奥尔良城堡位于东部板块西北部的交通要道,前往首都,必然经过此地。
目前奥尔良已经几乎没有军队驻守,天鹅城堡正在忙着征兵扩军,肖恩也没有派小鹰再送来情报。
不会有大规模战事发生。
三天的行军,如同游山玩水。
黑克托尔带着兰蒂娅,每天路途他亲自打猎,为心爱的女人烹制烧烤。
在进入奥尔良的领地之后,国王陛下兴致高涨,居然出乎所有人意料,跑到农田里抓获了一批青蛙,为王妃做了一顿烤蛙肉。
兰蒂娅没有丝毫的恐惧,黑克托尔让她吃什么,她都会愉快地吃下去。
王妃品尝之后,笑着告诉爱人:“没想到味道真不错!”
黑克托尔说:“你从未到过海边,将来有机会,我带你去温特,那边的海鲜真好吃,我烤鲍鱼给你吃。”
这一天,大军抵达奥尔良城堡。
没有傻兮兮地做无谓的攻城,黑克托尔再次派出黑盔卫队的一支小队,复制了偷袭奎克城堡的战术。
雷齐格带着人,趁着黑夜摸到城门外,清晨守备队打开城门,黑盔骑士们一拥而入,制服了几十个守备队士兵,没有伤害他们的性命。
随后,大军从城门冲进城堡,杀入内城的公爵城堡。
没有发生大规模战斗,仅仅几场小型的打斗。
人多势众的黑盔卫队,歼灭了十几个宫廷骑士,俘虏了奥尔良公爵夫人的丈夫。
嗯,不能称为公爵。
这个被女王指婚的上门赘婿,实际上是女王用来控制奥尔良的棋子。
黑克托尔和兰蒂娅见到了受尽苦难的奥尔良公爵夫人森斯波莉。
来的路上,黑克托尔已经向兰蒂娅解释过他与森斯波莉的关系,包括那份生一个孩子的口头答应。
兰蒂娅知道森斯波莉是森斯库娅的姐姐,视她为赛克斯家族的成员,见面后的气氛十分融洽。
在森斯波莉的起居室里,见到了一个可爱的男孩。
一岁半的小家伙。
森斯波莉告诉两人:“这是我的儿子,也是奥尔良三世的遗腹子,他叫奥赛罗。女王册封他为男爵。”
黑克托尔笑道:“我已经有两个可爱的侄子了,奥赛罗你还有一个弟弟,他叫沃伊切赫。”
森斯波莉问起自己的妹妹。
黑克托尔便把所有的事情告诉给她。
森斯波莉开心道:“去年她路过奥尔良,把她和你在首都结下的友谊告诉给我。我劝她不要嫁给埃尔姆三世,叫她去找你。看起来,我做对了。”
黑克托尔说:“你做得很对,森斯库娅做得也很对。我已经册封她为王妃,现在我有四位王妃了。等我攻破天鹅城堡,也册封你做王妃。”
森斯波莉拒绝:“我是结过两次婚的女人,不能做国王陛下的王妃,那会导致子民藐视您的王权。妹妹做您的王妃,我做情人,这样也很好。”
黑克托尔将森斯波莉抱进怀里:“你很识大体,我谢谢你!”
森斯波莉说:“我能够和奥利奇的弟弟在一起,已经很知足了。”
对于那个赘婿,黑克托尔与森斯波莉做了一番商议。
森斯波莉认为,没有留着那个人的必要,该知道的事情,她已经全都知道。
虽然被那个人强迫做了一年多的夫妻,但是在处决问题上,森斯波莉恳请黑克托尔代劳,她不想做亲手杀死丈夫的事情。
虽然是被迫做夫妻,但毕竟也是夫妻,如果森斯库娅下令杀死赘婿,恐怕会在历史上留下难以解释的骂名。
黑克托尔尊重了森斯波莉的意见,亲自下令,由黑盔卫队处决了那个罪恶的赘婿。
处决的当晚。
黑克托尔入住森斯波莉的卧室,两人履行了去年春天的约定。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在未来的帝国史册里,形成了描述,将来在后世产生了非常复杂的争议。
……
与黑克托尔结合之后的第二天,森斯波莉与国王做了一番非常详尽的商议。
外交大臣的长女是一个杰出的政治人才,她嫁到奥尔良多年,积累了相当丰厚的见识,她把自己所知的事情全部告诉给黑克托尔。
奥尔良与东部板块其他领地的情况,差别相当大。
赛克斯、兰瑟、埃尔姆、奎克和帕文这种职能单一的纯农牧领地,宫廷不怎么看重,主要是征收粮食、马匹、铜和税款。
温特和维达这两个贸易港,宫廷派驻了贸易官和军队,直接接管了贸易权力。
奥尔良是首都与东部板块之间联系的交通枢纽,从奥尔良一世开始,三代君王便对这里进行了血统的渗透。
简单说,就是奥尔良的所有贵族家庭,都与首都的贵族建立了姻亲关系。
或久或短,或远或近,各种裙带。
以奥尔良公爵家族为例。
一世公爵的婚姻亲家是一世国王的表亲,二世公爵的姻亲是宫廷卫队指挥官的妻家亲戚,三世公爵的姻亲是外交大臣的长女。
森斯波莉认为,奥尔良城堡的贵族阶层全体,以及骑士阶层当中的半数,赛克斯国王很难收降。
由于城堡非常大,内部的建筑结构很复杂,前三等级人数众多,家族里很多人具备武装力量,如果在城堡里清除这些人,容易给子民造成恐慌和难以避免的伤亡扩大。
于是,这对昨晚刚刚睡在一起的情侣,达成了一桩清除计划。
黑克托尔秘密下令,钱德勒和雷齐格率领五百骑兵,埋伏到平原走廊。
两人睡后的第三天。
森斯波莉以公爵夫人的名义,召集奥尔良城堡全体官员和贵族,宣布自己已经是赛克斯国王陛下的情人。
黑克托尔派出查瓦利亚,宣读了建国宣言。
随后宣布,温特、奎克、帕文、兰瑟和维达已经相继效忠赛克斯王国。
黑克托尔发表讲话:“争霸大业当前,本王既不想滥杀无辜,也不愿让不顺从我的人留在我的身边。你们如果归顺,本王将承诺保留你们现在的爵位和职务。不归顺者,本王将允许你们带着财产,离开奥尔良,前往天鹅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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