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继续当首席的日子》第三十六章 太子出手

    琢光见她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便对她说:“你且安心在这里休息,今夜我也会在这儿,这是门外那名男子的住所,他叫李景,是我的兄弟,有事可唤我俩。”
    “好,替我谢谢李公子了。”逐月见琢光还不放心自己,便躺下了,告诉她:“含灀你放心吧,我就在这儿,暂时不会离开。”
    琢光退出了房间,去找李景商议着接下来之事。她也不想一直就这样叨扰李景,但她能力确实不够,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对他说明了逐月的情况。
    此事对李景来说是小事一桩,他抬眸,眼中映出星辰模样,偏偏还邪魅一笑:“就这事啊,没问题。”
    你答应就答应,干嘛要笑啊,琢光老阿姨心中一颤,李景笑起来实在是犯规,也难怪小丫头会被他迷住而不自知。
    “今日你就在这儿住下吧,那房间有隔室,也算是跟里面那姑娘有个照应。想来我和喻安两个大男人是不方便的,有你在这儿,那姑娘也能安心休养,况天色已晚,你若走了也不安全。”李景想着已经这个时辰了,若只留下那位姑娘,尽管自己和喻安两个大男人没什么,但孤男寡女也不合适,恐毁了里面那女子的声誉。
    琢光知道李景是为逐月和她着想,向含灀商量了,自己一个现代人倒是无所谓,反正这李景也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但这毕竟自己顶着含灀的身子,得注意她的名誉,在得到含灀的意愿之后,自己进了屋,与逐月作伴。
    夜里,含灀的灵魂已经在休息了,琢光却是闹失眠,想着到这异世来还没多久就遇上了这么多糟心的事,她在现代哪儿见过这些大场面啊,心事重重,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起身,吹吹夜风清醒一下脑子。
    李景远远见着了那位清冷惆怅的女子,暗道:以她那样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会因什么事而烦心呢?这倒是个稀奇事。
    他不知道如今跟他相处的是琢光,并不是含灀那个天真烂漫的小丫头,他只是略微感到今日与他以前见到的含灀有些不同罢了。
    第二日,宫中传来消息,那位荒淫无道的太子,听闻异域舞团入京,便召他们进宫为他跳舞助兴,但此时康公一行人在小皇子手上,正准备做人质来引当日大街上在他眼皮子地下抢走那名领舞的幕后之人。太子之令他不敢不从,如今人在他手上,以太子的权势,不久之后便能打听到舞团的下落,与其那时候自己迫于太子的威慑而憋屈地交出人,不如现在就带他们进宫,博太子好感,毕竟那位太子传闻比自己还荒唐,他也见识过太子的狠辣。能当上太子的人,又怎会是心慈手软之人。
    “皇兄,知邢知道皇兄喜爱乐舞,一早将异域来的舞团接过去,准备送皇兄一份大礼,没想到皇兄倒是消息灵通,这下知邢给皇兄的惊喜就没了,皇兄你可得请我喝酒啊。”这奉承的能力倒是一绝,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把要挟舞团说成了在给太子准备惊喜。
    只见太子不发一言,一袭暮山紫长袍尽显东宫之主气派,睥睨天下的眼神盯得小皇子毛骨悚然,随后冷冷地说道:“哦,是吗?本宫怎么得知是知邢将人扣在你宫中了呢?似乎是因为一名舞姬。”太子司知瑾虽是疑问的语气,但却充满肯定的意味。
    早知道自己就不来讨这个功,这分明是太子已经把他和舞团之事查清楚了,暗道太子果然荒诞,就为了看个舞,不惜与他撕破脸皮,太子又如何?难道真就为所欲为?迟早他要将他从那个位置拉下来,看司知瑾还得意什么。
    迫于太子的压力,司知邢当然不敢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只能讪讪地笑:“皇兄此言差矣……那名舞姬原就是准备送予皇兄的,只可惜让她给跑了。”
    司知瑾当然知道他的套辞,不过受人之托,目的已经达到,便顺势给司知邢一个台阶下,让他离开了。
    自己都这么奉承他了,司知瑾还是对自己爱搭不理,司知邢心中愤愤,不就是仗着那死去的淑妃吗?父皇看在宠妃的面子上给了司知瑾太子之名,他倒真把自己当成东宫之主了。这个太子,既然司知瑾那个无能纨绔能当,那他司知邢又为何不可?
    “哟,这不是小皇子吗?怎的这番脸色,是谁惹小皇子不高兴了?”司知邢突然听到有人在笑话自己。
    放肆,何人敢笑话他,太子那边他不敢发作,竟什么人都可以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了吗?正想对戏谑自己之人发火,却见来人是那许久未到京城的衡王。也难怪自己刚没听出说话之人的声音,原来是这个久在封地的衡王,自己依着还得叫他九皇叔。
    “知邢许久未见九皇叔,甚是想念,不知九皇叔是何时入的京?”按理来说封王无诏不得入京,今日没闻宫中有大事发生,衡王入宫也没什么消息传出,难道是父皇找他有什么私事?司知邢嗅到了不同寻常之处。
    衡王只告诉司知邢:“无事,就是多年未入京,太后老人家想与本王叙旧,这不是带了这些年私藏的书画给她老人家送去,供消遣用嘛。”入京缘由肯定是不能和司知邢说的,衡王便敷衍着他,其实这次就是好不容易借着太后的由头才得以入京,顺便干他自己的事情。
    衡王与他周旋,信与不信也无关紧要,他对这小皇子了解得很,是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成不了什么大事,自然也不可能阻碍自己的道路的。不过见他刚才似乎是从太子东宫中过来,心情似乎不悦,顺便提了一句:
    “对了,刚何人惹小皇子不悦啊,竟有如此不长眼之人。”他假装不知道司知邢是从哪儿来的,指望能从他嘴里套出点什么。
    “本欲给太子送美姬,奈何人瞧不上我们这些普通皇子······”这颠倒黑白的事司知邢干得倒是不亦乐乎,既然太子荒淫,那他不妨再给他的艳史上添上一笔,他在颠倒黑白的同时,却不知已经落入了衡王话中的圈套。
    原来是这样,看来太子还是一如既往地颓废无能,他司云明的儿子一个比一个废。不过这样正合他的意,佯装惋惜:“这怎会如此,太子还是一如既往地···倒是辜负了你一番心意了,不过知邢别在意了,等何时皇叔找你喝酒叙旧。”刻意挑起兄弟间的争端,反正这司知邢没脑子,就看他怎么想了,若是他傻到与太子硬碰,那他们兄弟残杀,不管是哪一方受损,他也乐见其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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