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袁绍》第28部分阅读

    事情。
    只是还不等袁买开口,老三司马孚抢着问道:“不知公子yu以何职相授?”
    嗯,这是老三司马孚,玩游戏的时候好像见过这么一个人,做个县令主薄什么的倒是可以胜任,袁买在心里嘀咕了一声,答曰:“若是伯达与叔达能应承某之所请,必以县令之位相授……”
    司马朗和司马孚兄弟听后吃了一惊。对望了一眼。本来以为也就是让他们做一个小小的幕僚参谋,没想到这位公子竟然答应以县令相授,这让他们实在震惊不已。
    可能有人会觉得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么,值得这么激动?但是汉末之时,全国只有四百多个县,很多县令都是在官场打拼了多年才换来的,就连他们的父亲司马防也只是一个小小的荥阳令,听袁买张嘴就说以县令的职位相授,怎么能不让他们感到激动?
    就连一边的县令张放都有些嫉妒,这么说来。司马兄弟岂不是以后要和自己平起平坐了?
    “孚愿意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司马孚一激动。也不管什么了,什么父母之命,先抓住机会再说。老爹只是一个县令,能带来多大的庇护。还是抱住当今第一望族家公子的大腿方为上策。
    袁买点点头。就算当时招不来司马懿。先把他的兄弟收到麾下也不错。总归他们是自家兄弟,以后由这个司马孚在仲达面前吹吹风,肯定能增加招收司马懿的几率。
    “甚好。温县西北八十里的河阳缺一县丞,若是叔达有意,便可尽快去赴任。”
    如果说县令是县委书记的话,县丞的职位大体相当于县长,级别和县令相当。司马孚听了大喜,没想到官职得来如此容易,以后自己在兄弟们面前就牛叉大发了。再次作揖施礼,长袖到地:“孚拜谢公子提携之恩,稍候片刻,便收拾行囊,带两三仆人去赴任。”
    袁买点点头:“嗯,去,印绶在我的府邸内呢,我自会遣人送至河阳。”言毕,又问司马朗:“伯达之意若何?”
    自己的兄弟一眨眼就成了县丞,这可是父亲在官场打拼了十几年才换来的,司马朗也心动不已。但他毕竟是司马家的长子,还得掌控大局,必须稳重一些才行,作揖道:“多谢公子提携器重之恩,朗尚需禀报父亲,才敢定夺。”
    老四司马馗也是心动不已,询问道:“小人也愿意出仕,不知公子可否授一职位?”
    袁买瞥了一眼司马馗,大约十六七岁的样子,脸庞尚显稚嫩,但为了让司马懿看看自己对司马兄弟的诚心,慨然道:“汝年纪尚幼,不足以担当重任,先让张县令在温县给你安排个书佐、从事的职位,先砺练一下!”
    张放心里虽然不爽,也不敢违背,答应一声:“下官一定照办!”
    “多谢公子提携之恩。”司马馗喜不自胜,能获得个官职也算不错了。
    看看火候差不多了,袁买这才把此行的重头戏抛出来:“敢问几位,传言令兄弟之中的老二司马仲达,也是一个人才,为何独不出来见吾,莫非以为买不配见他么?”
    司马朗心中一“咯噔”,心说这个老二真是惹事,你说你平白无故的装病做什么,徒惹麻烦!这袁公子多好的一个人,你看我没答应出仕,人家也没说什么。老三还做了县丞,你要是不愿意出仕做官,出来说一声就是了,人家又不会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逼你!
    不过司马通已经挨着吩咐了一遍,上至他们兄弟族人,下至仆人侍女,全都知道司马懿得了“风痹”,这时候自己再揭穿,恐怕前言不搭后语露了馅惹怒了公子,从而节外生枝。只能硬着头皮道:“仲达数ri前突染风痹,手脚不能动弹,正抱病在床,不能出来见公子,尚企海涵!”
    “哦……原来如此啊!哈哈……不妨,不妨!”
    袁买听了高兴不已,还以为司马懿这家伙跳墙逃跑了,原来是卧病在床啊,我都忘了他用这一手都瞒过了曹孟德。没想到你小子竟然拿来对付我,可惜啊,你遇到了一个开挂的家伙,算你倒霉!
    “哎呀,真是天妒英才,我既然得知,当去探望,略表心意。”
    袁买一副心痛不已的表情,也不等司马氏兄弟说什么,径直起身走向门口:“请伯达兄带路,容买去探视一番!”
    司马朗面如土sè,只能悻悻带路。司马孚却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父亲大人平时不是都夸仲达聪明么?这下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我看你如何演下去?便带着几个小兄弟跟在后面,一起直奔司马懿的小院而去。
    袁买趁人不备,吩咐一个侍卫道:“你速去让周仓准备一辆马车,然后到府中来寻找我,我有事情吩咐。”侍卫点点头,领命寻找周仓去了。
    不大会功夫,一行人来到了司马懿的院子。
    进入其中,只听的静悄悄的一片,只有一个仆人在院中打盹,并不曾见有妻小。这让袁买有些意外,按理来说,司马懿已经十九岁了,在这个十六七岁就娶妻生子的年代已经算是大龄了,难道这厮意识这么前卫,要响应党的号召,执行晚婚晚育的政策?
    袁买前世毕竟是个凡人,不可能把所有人的情况了解的一清二楚,也没有随身带着电脑,可以“外事不决问谷歌,内事不决问百度”,所以诧异不已。却不知道司马懿心高气傲,别说十没有结婚,这厮意识绝对前卫,直到了二十七岁的那一年才娶了十八岁的华为妻,次年生下了第一个儿子司马师,现在绝对是孤家寡人一个。
    “院中如此安静,莫非仲达还未娶妻?”袁买按捺不住诧异,随口问了司马朗一句。
    司马朗答曰:“正是。仲达整ri埋头书中,不与外人交往,的确不曾娶妻。家中只有朗与三弟叔达娶了家室。”
    袁买听了,心中道一声,“这真是好极了,如此说来,司马师和司马昭这俩小反骨仔还没出世呢,我给司马懿另外找个老婆,不知道能否避免这俩大逆不道的家伙投胎?好像他老婆姓张,叫张什么来着?回头给他娶一个别姓的女人,反正就是不能让他和姓张的女人发生关系,避免这俩逆贼到世上来遗祸人间,这样也就不会有以后晋朝的八王之乱了!”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遗憾啊,你很可能被仲达兄shè在墙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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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四章妙手回春
    四月末的天气,已经很是暖和。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房中,带着一丝慵懒的气息。
    司马懿躺在床上,一直悄悄的聆听外面的动静,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这个袁公子会不会注意到出迎的兄弟们中少了一人?正翻来覆去思索间,忽然院子里响起嘈杂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急忙把额头上的布巾盖好,闭上眼睛假寐,努力装出一身大病的样子。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司马朗当先进屋,走到床前唤了一声:“仲达,袁公家的四公子袁显雍来看你了!”
    司马懿恍惚的睁开眼睛,扭了下脖子,睡眼朦胧的道:“哪里的袁公?”
    “还有哪个袁公?当然是四世三公,名满天下的冀州牧上袁下讳绍大人了!”司马朗说的小心翼翼,不敢直呼袁绍的名字,心里却恼怒不已,心说你个熊孩子跟我装蒜啊?你要是惹出麻烦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袁买紧跟在司马朗身后,目光如电,就在兄弟二人对话的时候,打量了司马懿一眼,最先注意的是他的颈部,果然很长,虽然不像野史中说的那样夸张,但是明显的比普通人的脖子要长一些。
    他的脸庞有些瘦削,算得上眉清目秀,鼻梁高挺,眉毛中透着一丝秀气,乍一看像是个文弱书生,并不像史书记载的那个集智慧、才干、jian诈、城府、谋略一身的枭雄。
    “倒也是,如果他长着一张霸气四shè的脸庞,恐怕司马家最后也不会捡到便宜。即便一代jian雄曹孟德不收拾他,曹丕也不会让他坐大,就是曹cao的孙子曹睿在世的时候,司马懿也不敢造肆。估计这厮就是靠着这幅文弱书生的外表瞒天过海,逐渐掌控大权的!”
    袁买在心里嘀咕一声,便站在后面看司马懿的表演,我倒要看看仲达这处戏怎么唱?
    “哦……是袁公家的公子啊,我这几天都病的糊涂了……咳咳……”司马懿扭动着脑袋,用有气无力的声音和兄长对话,心里却飞快的暗自思量对策。
    对于袁买的名字司马懿还很陌生,在此之前,他只知道袁绍其他的三个儿子;长子袁谭任青州刺史,次子袁熙与高干在并州用兵,三子袁尚最得宠爱,留在冀州掌管兵马。只是最近几个月袁买才有了一点小小的名气,但也算不上响亮。虽然上党一战,袁买shè杀了匈奴单于,但这个年代消息闭塞,此事还没有在民间广为流传,因此司马懿并不知晓这件事情。
    “既然来的是袁绍的四子,我就更不能答应他出仕了。他的几个兄长羽翼已丰,倘若跟着他混,几乎就是自寻死路啊!况且袁绍外宽内忌,好谋无断,胸无大志,也不见得能成就一番霸业,我还是继续在家中躬耕读书,静观天下大势吧!”
    打定主意,司马懿用病仄仄的眼神看着袁买,用极为困难的语气道:“公子大驾光临,司马家蓬荜生辉,本……本应该躬迎大驾,谁料……谁料懿数ri前突患风痹,四肢不能动弹,卧病难起,不能躬迎公子,实在惭愧,还望公子恕罪!”
    看到司马懿装模作样,颇有点病入膏肓的样子,袁买心道,你还真是个演技派,幸亏我来自两千年之后,对于你的光荣事迹耳熟能详,你骗得了别人但你骗不了我。既然你喜欢演戏,我也不拆穿你了,我就看你演下去,直到你演够了为止。难道这就是三国版的“人艰不拆”?
    司马朗站在一旁,恐怕袁买不信,在旁边补充道:“真是病来如山倒,劣弟前几ri还能和弟兄们读书练剑,这不才几ri的功夫,就不能下床了。”
    “仲达啊,久闻你博学多才,饱读诗书,像你这样的人才一定要保重贵体。”袁买站在床前,伸手拍了下司马懿的肩膀,一副关切的样子。
    “多谢公子关怀,懿一定好好养病,争取早ri下床。”司马懿总算长舒了一口气,看样子是瞒过去了。
    袁买决定先试探下他的底线乱,笑问:“方今天下大乱,正是英雄用武之时,我军人才匮乏,不知道仲达有意出仕乎?”
    “若是二兄肯出仕,不知道公子打算以何职相授?”站在后面的司马孚没有忍住,突然问了一句。
    袁买笑答:“若是仲达肯出仕,便是整个河内郡亦可交于他掌管!”
    先不管别人服不服,当着司马懿的面先把他的胃口吊起来方为上策。他如果动了心,心甘情愿的出仕辅佐自己,倒是省了自己的麻烦。
    这样一琢磨,因此袁买张口就抛出了河内太守的职位。其实袁买也知道,就算司马懿答应了,这件事八成不会在老爹那里通过,一个个年纪轻轻的儒士,刚刚出仕就以太守的职位相授,就连自己手底下的人恐怕也不会服气,只不过拿来做钓鱼的诱饵罢了!
    满屋之人一脸惊讶,司马懿也有一点震惊,还有一点心动。随即转念一想,你虽然是袁绍的儿子,可是手中并无实权,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做太守?估计八成是在骗我出仕,我才不上当呢!
    再说了,如今诸侯对峙,局势叵测,就算当个太守又有多大的利益?那张扬不就是河内太守么,到最后还不是让手下人把脑袋砍了献给了曹孟德,看不清未来的趋势,我绝不能贸然加入任何势力。
    “懿抱病在身,不知何时能下床,虽然有心但也无力!更何况,我这病情重的实在厉害,前番有医者替我诊断,说是倘若调养的好,需要一年半载,若是调养不好,只恐载也不能下床矣!有负公子期望,实在惭愧。况且,懿乃是愚昧之人,虽然识字,但是所知寥寥,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就算病体痊愈,也不敢应承公子,唯恐耽误了公子大业。河内多有才俊,还请公子另寻贤才。”
    司马懿这话说的直白,基本上把为袁买效力的后路堵死了。袁买心中不禁有些恼怒,这家伙真是顽固得很,怪不得当初曹cao要用武力把他绑架到许昌去了呢,看来这家伙属于吃硬不吃软的哪一种,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袁买心里打定主意,扭头看了外面一眼,发现周仓已经在门外候命,便朗声道:“此医者必是庸医,我军中有一医匠,乃是神医华佗的徒弟,时常可妙手。既然仲达不幸罹患大病,我当带你回去医治一番!”
    说完不等司马懿说什么,朝着门外喊了一声:“周仓何在?把仲达先生背在肩上,带他回河内看病!”说完一挥袖,朝门外大踏步走去。
    “诺!”
    周仓答应一声,挽挽袖子走进了屋里,来到床前伸手抓住司马懿的胳膊,用力一拽,便把整个人拉了起来。司马懿大惊失sè,没料到这位公子竟然还有这么一手,但自己既然自己刚才装的那么像,现在要是忽然好了,肯定说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下去。任凭周仓把自己从被窝里拉出来,背在了肩上。
    司马兄弟也是大吃一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黑塔一般的大汉把二兄背在肩上,向外面走去。
    司马朗最先反应过来,紧跑两步跟在袁买后面,央求道:“公子一片仁心,我们兄弟心领了。但公子诸事繁忙,岂敢劳烦公子?还是把仲达留下,让我们自己延请良医为他治病好了。”
    “无妨无妨,我最爱良才,怎么忍心看仲达病倒在床?伯达尽管放心好了,等医好了仲达的病,若是他不愿意出仕做官,我自会派人把他送回温县。”袁买一副慷慨仁义的样子,一边和司马朗搭话,一边大步向门外走去。
    走了几步又叮嘱道:“等伯达禀报了令父大人,可速速到河内郡城来找我,必以要职相授。”又对司马孚道:“汝可速速收拾行囊,前往河阳赴任。我即ri便派人把印绶送去!”
    周仓背着司马懿紧跟在袁买后面,他体格魁梧,孔武有力,背着身材修长,但是偏瘦弱的司马懿毫不费力,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司马懿已经是骑虎难下,心中暗自盘算,既然如此,我就先跟着他去一趟河内再说,管他找什么医匠来,我尽管装病就是了,看你能奈我何?
    “兄长尽管放心便是,公子乃是仁义之人,想来不会为难我的。”司马懿乖乖的趴在周仓的肩膀上,安抚了兄长和兄弟一声。另外先给袁买戴上一顶高帽,让他顾及名声,不至于为难自己。
    司马孚见状,悄悄的拽了下司马朗的衣襟,悄声道:“兄长不必担忧,看四公子言行举止之间,乃是仁义之人,想必不会为难二兄。或许是古道心肠,真心想为二兄治病。再说了,二兄自恃聪明,这次搬起石头来砸了自己的脚,让他吃些苦头,遭受些磨难也未尝不是好事。”
    司马朗无奈,只好带了兄弟们把袁买一行送到门口。出了府邸,周仓把司马懿塞进马车里,翻身上马,跟在袁买马后,辞别了司马一族,一行人出城奔河内而去。(。)
    第一百一十五章厉兵秣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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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买把司马懿强行带回了河内郡治所温县,在自己的府邸近处找了一座四合院,把司马懿安置在里面,准备给他治病。
    所谓华佗徒弟的事情纯属子虚乌有,袁买从大街上随便拉了一个医匠,让他去给司马懿看病,吩咐道:“你见了病人之后自称华佗神医的徒弟,只管拿着针灸在他身上乱扎一通便是了,治死了不用偿命。”
    医匠得了好处,便按照袁买的吩咐在司马懿的身上胡乱诊治了一番,司马懿躺在床上就是不起,心说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
    “贱躯病入膏肓,别说神医之徒,恐怕就是神仙下凡,一时半会只怕也无法医好我这风痹之症!”
    袁买却不着急,心说我倒要和你比比耐心,看你能装多久?当下也不拆穿他,一脸和蔼的安抚道:“仲达尽管放宽心,有道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病还得慢慢治,你尽管在这里休养,让神医的徒弟每ri来给你看病就是。”
    出门之后吩咐医匠:“你尽管每ri都来给他治病,他说那里疼就是哪里疼,他说什么病就是什么病,不要和他犟嘴!”
    医匠是个聪明人,对于事情早已了然于胸,作揖允诺道:“将军尽管放心,小人晓得了。”
    袁买又找了两个四十多岁,相貌丑陋的妇人来伺候他的饮食起居,你不是装病么,我就找两个丑女来磕碜你,伺候你吃喝拉撒睡,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另外派遣了四名士卒以保护司马懿的安全为名,ri夜监守,实际上是把司马懿软禁了起来。
    自此之后,医匠每ri来给司马懿看病,司马懿一直卧床不起。出乎袁买预料的是。司马懿的忍耐xg实在是超乎常人,过去了半个多月的时间,“病情”每ri不见好转,就像个瘫痪的人一般,每天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弄得几乎所有人都相信了这家伙的确得了风痹之症。
    田畴去试探了几番,也觉得司马懿不像是装的,便来劝袁买:“依畴所见,这司马仲达的确是患了重病,还是把他送回家中去吧,留下也是无益,徒费口粮和人力而已。”
    袁买笑道:“子泰尽管放心,我保证有一ri,我找的这医匠肯定能妙手,让司马仲达下床活蹦乱跳。”
    ri子过得飞快,转眼间又过去了半月,已经到了六月的仲夏,天气炎热,酷暑难当。
    袁买本来觉得司马懿装的应该差不多了,这么大热的天,整ri躺在床上能起一身痱子,那滋味可不好受。谁知这厮竟然依旧“抱病在床”,双腿不能下地,只是双手可以动弹了,每ri躺在床上百~万小!说,ri复一ri,看起来竟很是逍遥自在。
    “啧啧……这家伙实在厉害,单单只是这份忍耐力,恐怕就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怪不得当初演义中说,诸葛孔明给他送女装,这厮不但不生气还自己穿戴了起来。那样的羞辱,比起在炎炎夏ri里假扮瘫痪,实在是小巫见大巫。由此可见,这厮城府何等之深?这样的人不能成就大事才怪呢,无论他将来是否替我效力,无论立下多大的功劳,一定要小心防备着他,一ri一刻都不得大意!”
    既然司马懿愿意躺在床上撸管,不愿意下床努力争取把妹子。袁买只能把注意力暂时转移,这段时间以来,除了力争收服司马懿之外,还尽最大努力的巩固自己在河内的统治,招兵买马,暗中积蓄实力。
    经过持续的募兵,这段时间从河内各县招募了五千多jg壮。这样袁买麾下的兵力达到了三万多人,袁买不敢把大权交给麴义,便把队伍划分开交给几个人分别统辖。
    兵力最多的是郝昭,除了鹊巢鸠占把麴义的先登营接收了之外,新招募的五千jg壮也由他统率,加上原来手中的兵力,直属于郝昭的队伍已经达到了八千人,在河内城东五里之地屯兵扎营。
    其次,便是所有武将中官职最高的麴义,原先在雁门一带和匈奴人作战的四千老兵,由他统率,另外加上刚来到河内时招募的三千新兵,这样麴义的麾下也有七千人的兵力。全部屯驻在黄河沿岸的重镇成皋,和曹军偏将史涣的人马隔河相望,相互对峙。
    从匈奴人手中勒索来的三千匹战马全部由王双接收,从三军中jg选了三千善于骑shè的勇卒,组成了一支新的骑兵队伍。加上原来的两千多骑,袁买麾下的骑兵达到了五千余骑,算得上是小有规模。在河内城东二十里的一处山丘下屯驻,便于豢养马匹。
    牵招统率五千人马作为郡兵,屯驻在怀县城内,负责河内郡城的防御安全。另外,原先的黑山贼降军加上一部分北伐兵组成的三千人马仍旧驻扎在孟津,提防洛阳的曹兵入境。剩余的两三千人则全部分配到各个县城,作为县兵守备城池。
    经过一段时间的安稳发展,袁买手中的兵力不仅初具规模,而且人才也是越来越多。除了从邺城带出来的两大左膀右臂田丰、麴义之外,以及自己先后招募的郝昭、王双、牵招、田畴、眭固等人之外;王凌已经弃了马邑县令之位,前来河内担任郡丞,成为了田丰有力的帮手。
    此外,司马孚在河阳县城干的也是风生水起,到任之后,组织百姓发展耕地,开垦农田,河阳县城野外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估计到了秋天将会有个不错的收成。这让袁买在心下暗自佩服,看来司马兄弟的确有点本事。
    站在怀县城头,扫视水土肥沃的野外,不远处旌旗招展的军营就是自己的虎狼之师,这让袁买的心中陡然产生了一股自豪感:“呵呵,以我今ri之实力,若是自立门户,也算是一方诸侯了吧?”
    别的不敢说,比起曹cao、孙策这样的军事大鳄来说,肯定难以望其项背,就是比起马腾、刘表、刘璋之流也是不如,但是比起兵微将寡的刘皇叔、穷途末路的袁公路,寄人篱下的张绣、固守汉中的张鲁来说,或许自己的实力已经超过了他们。
    饱暖思yyu,目前来说各方稳定,袁买暂时找不到向外扩张的机会,除了每ri处理政事,视察军营,寻访名士之外,就是在家中泡两位美女。贺兰芷已经被霸王硬上弓,两人之间在床上已经是水溶交融,每夜享受鱼水之欢试遍各种姿势巫山,不在话下。
    对于蔡琰,袁买心存敬畏,尚且不敢有染指之心;只是每ri过去闲聊一会,增加感情,采取温水煮青蛙的策略对待蔡文姬。袁买知道但凡是才女,必然欣赏满腹才华的才子,因此每每和蔡文姬在一起,便会剽窃几首后人的诗歌来博得蔡琰之心。
    此举果然奏效,几次闲谈之后,蔡琰果然对袁买的“才华”欣赏不已,闲聊之时不再那么冰冷疏远,话语之间开始有些暧昧的气息,但也能够做到“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恪守男女有别之礼,不会轻易乱了方寸。袁买生怕会被蔡琰觉得自己轻浮,倒也不敢唐突放肆,只是心中有些痒痒,随着时间的发展,愈发想让这当世第一才女心甘情愿的在自己胯下呻吟。
    有句话不是说么“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chu女有chu女的好,熟女有熟女的妙,想来自会别有一番风情,只是瓜未熟,蒂未落,也不敢轻易采摘,只能慢慢寻找机会,让这满腹才华的美娇娘变成自己的帐中尤物……(。)
    第一百一十六章踏破贺兰山缺
    一场暴雨过后,盛夏的夜晚凉爽了许多。
    两千年的前的夜晚,百无聊赖,除了研究人体结构,和妹子“啪啪啪”之外,还能做什么?
    今夜天气凉爽,终于不用再大汗淋漓,两具白花花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一阵猛烈的晃动,弄得床板“吱呀、吱呀”响个不停,丰ru肥臀,袁公子当真艳福不浅。
    “嗯……夫君你坏死了,越来越厉害了呢,唔……咦……”
    贺兰芷招架不住,以草原女人特有的风sao着,刺激的袁买冲击速度更甚,只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音,倒是和穿越之前的节奏并无二致。
    “夫君这是在强身健体,每ri修习,能不越来越厉害么?”袁买纵马驰骋,得意的说道。
    “吱呀、吱呀”床板的响声更甚,女人的叫声越发风sao,袁买的额头终于见汗,发出低沉粗重的喘息,千万大军锁不住,以汹涌波涛之势闯进了桃花源的泥泞潭水之中……
    “呼……”袁买筋疲力尽的趴在了女人的身上,下面是肉乎乎充满了弹xg的酥胸和杨柳腰肢,伏在上面,肌肤相亲,好不惬意。
    许久之后,方才缓过劲来,并排躺在床上,吹着窗外习习凉风,袁买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对了,一直还没有问你到底姓贺还是贺兰?”
    贺兰芷不高兴了,俏嘴一撅,嗔怪道:“每ri都把人家折腾的死去活来,竟然连我姓什么都不知道,我真是伤心死了。看来,汉人男子没良心。”
    贺兰芷不习惯自称妾身,因此便一直自称我,袁买对此倒也不介意,由着她的习惯好了,反正自己也不爱听。
    “那就是贺兰?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这里面的贺兰就是你们的姓?”袁买伸手在女人的胸上摩挲着,随口扯了一句。
    “不和你说了!”贺兰芷恼怒不已,翻了个身,撅着浑圆的屁股对着袁买,不再搭理他。
    踏破贺兰山缺倒没见过。被他扯破贺兰女人的衣服倒是经常发生;饥餐胡虏肉也没见过,只是这厮每天晚上都抱着自己胸前的俩馒头啃来啃去,这算不算饥餐胡虏肉?匈奴血也没被喝过,桃花源中的潭水倒是被人品尝过……难道这厮的诗就是这个意思?真是好诗啊好湿!
    次ri一大早,贺兰芷刚刚起床,忽然觉得头晕。腹痛,还有呕吐的感觉。袁买急忙命侍女召唤医匠来看病,一夜夫妻百ri恩,更何况这蛮夷女子每天夜晚都伺候的自己赛过神仙,倘若有个三长两短,倒是不舍。
    医匠很快到来,望闻问切。一番诊断之后,笑容满面的对袁买拱手道:“恭喜将军,夫人有喜了!”
    听了医匠的话,贺兰芷面露羞涩之sè,盯着袁买嗔怪一声:“都是你做的好事!”
    “哈哈,哈哈……太好了,我终于要做父亲了!”
    袁买大喜不已,仰天大笑。命人重赏了医匠,让他开些补胎活血的中草药给贺兰氏服用。在这乱世要打江山更要坐江山,而坐江山就一定要有自己的子嗣,否则膝下无子,打了江山又有何用?庆幸的是,自己的女人终于怀上了自己的骨血,只是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将来一定要建一个大大的后宫。多生几个儿子,这样才能保证老子打下的天下,江山永固,千秋万载!”袁买站在门前。凝望着院子里的翠竹,在心里许下宏伟的心愿。
    医匠拿起笔墨,在纸笺上写了药方,交给了袁买,又叮嘱道:“夫人刚刚怀胎,切记房事。”说完后背起药箱告退。
    袁买心中欢喜不已,每ri命人好生伺候着贺兰芷,只要她想吃的就尽量满足。过了数ri,贺兰芷晚上缠着袁买央求道“夫君,你就给我一个婚礼,把我娶过门嘛!”
    这是原则事情,袁买是不会答应的,而且没有商量的余地,一口回绝了:“现在不行,我若是现在把你娶了,你就成了正室。所以,必须等我娶了正妻之后,才能把你娶进门,况且我们现在就是过的夫妻生活,一个婚礼仪式,有没有的又有何妨?”
    贺兰芷本想软磨硬的缠着袁买,让他把自己娶过门,忽悠一个正室的名分来,谁知道这家伙不上当,只好悻悻的嗔怪:“没良心的,人家都坏了你的骨肉,却仍是不肯给个名分,真是好生薄情,在我生产之前不要碰我了。倒要看看,你打算娶个什么样的正室?”
    袁买也懒得和她怄气,反正自己的正室名分是留给甄宓的,谁也抢不去,即使现在蔡琰要和自己拜堂也是不会应允的。况且贺兰芷乃是胡人女子,自己留着做个小妾,当做泄yu工具用来传宗接代,这都没什么,但是真要立他为正室,只怕袁本初这个便宜老爹也不会答应!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为了不影响贺兰芷肚中孩子的成长,袁买便和她分房而睡。白天处理政事,cao练兵马,寻访名士,晚间秉烛夜读,看看兵法史书,去和蔡琰聊聊天,谈谈文学。
    只是他正是年轻气盛之时,yu火旺盛,三天不和贺兰芷亲热没事,五天也没事,甚至半个月也能捱过去,但是时间再久了,想着和贺兰芷颠鸾倒凤的一幕幕,食髓知味,晚上就难以入眠了。
    而蔡琰紧守女人之节,完全不给袁买机会,袁买也不敢随便造肆,毕竟蔡文姬不是一般的女人。而家中的丫鬟侍女姿sè都很是一般,没有人能够入得了袁买法眼。时间久了,袁买的夜晚就难熬了起来,翻来覆去的孤枕难眠,想着和匈奴女子的激|情,yu火难耐,只能请出“五姑娘”靠撸管解决……
    “我靠,老子堂堂的名门之后,竟然无女人可睡?”
    袁买心里那个郁闷啊,忽然就想起了甄宓,“对了,已经有三四个月没见阿宓了,此处距离邺城不远。况且袁熙已死,我是否该回一趟邺城,请老头子把甄洛许配给我?这样就可以解了相思之苦,晚上也不用撸管了,嗯嗯……正该如此!”
    打定了主意,袁买开始着手准备,打算派人到邺城向袁绍提出请求,让他做主把甄宓许配给自己,明媒正娶的娶进家门,给她一个正室的名分。以后见到有姿sè的美女就可以纳为妾氏,不用再顾虑后宫无主了。
    田丰得知后,立即赶来阻止,以敏锐的观察力指出了这样做的危险,毫不留情的训斥道:“公子此举实在糊涂!现在距离熙公子之死尚且不足半年,你和麴义是凶手的流言蜚语尚未完全消失,审配、逢纪等人,乃至刘夫人都未排除对你的怀疑,必定时常在主公耳边提起此事。公子一言一行当加倍小心,以免授人以柄。倘若你这时候向主公提出迎娶甄氏,必然引起主公的疑心,岂不让审配、逢纪等人咬定你是为了夺嫂,方才弑兄的,到时候你便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大祸临头之时,悔之晚矣!”
    听了田丰的话,袁买惊出了一身冷汗,本来被jg虫占据了的大脑顿时冷静了许多,作揖拜谢道“多谢元皓先生提醒,若非先生,买几乎酿下大错矣!”
    看到袁买能够听进去自己的建议,田丰的脸sè方才好转了一些,颔首道:“大丈夫在世,何患无妻?等成就王霸之业后,天下的女人还不是任你选择?方今之计,先等局势有变,占据一州之地,公子才能有实力与你的两位兄长抗衡。否则,即便我们占据了河内,实力也不足以抗衡长公子和三公子!”
    “先生说的极是,买知道该怎么做了。”
    袁买谦虚的接受了批评,虽然对田丰的观点并不是很赞同。虽然这俩便宜兄长地盘大,兵员多,可是自己手下的武将质量高,真要是抛开外因打起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听了田丰的建议,袁买暂时放弃了迎娶甄宓的打算。修书一封分别给甄氏兄妹,先在书信里对甄宓诉说了思念之苦,让她再等半年,找个机会自己就会向父亲提出婚事。然后又告诉甄尧,让他把赵云兄妹,以及李氏、王平母子送到河内来,在自己的地盘上更能保证他们的安全。
    甄尧接到命令之后,立刻差遣心腹,护卫着赵岐、赵芷兄妹二人,以及李氏母子乘坐一辆马车前往河内。甄宓很想跟着一同前往去探视情郎,却被兄长阻止。
    甄尧做了多年的谍报工作,目光何等敏锐?袁熙死后就知道了此事绝对是袁买所为,他当初让自己准备的美酒和毒药,只怕是用来灭口的。故此提醒甄宓,暂时和袁买避嫌,免得惹人注意,到时候只怕就会惹来天大的麻烦,不仅仅会连累了公子,只怕甄家也要受到株连。
    甄宓心中虽然思念情郎,但也知道事情的严重xg,只能忍着相思之苦,修书一封,诉说思念之情。告诉袁买,无论何年何月,自己此生都会为他守候,非君不嫁!
    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qid)。)
    第一百一十七章杖责麴义
    转眼间进入了七月,天下大势又有变化。曹在讨伐吕布之际,声东击西,留下夏侯惇、乐进、曹纯继续在徐州用兵,自己率领大军突然杀奔宛城,一夜之间出现在宛城城下,yu一血去年之耻,为长子曹昂、侄子曹安民、心腹死士典韦报仇雪恨。
    张绣闻报,大惊失sè,率部仓促出城迎敌,手下大将胡车儿战死在城下,全军大败,折损过半,只能退入城中,据险死守,一面遣人向荆州牧刘表求救。
    贾诩见大势已去,便向张绣建议投降,并愿意亲赴曹营做说客。张绣无计可施,只好听了贾诩的建议,派他出使曹营。起初,曹并不愿意接受张绣的投降,誓杀张绣,为死去的亲人和典韦报仇。
    贾诩进言道:“宛城尚有兵马一万有余,粮草十七万石,若是张将军据城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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