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不让崩人设[快穿]》第139页

    
    系统不让崩人设[快穿] 作者:苏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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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神徒弟坐在凳子上嗑瓜子:再等等。这菜你都做了多少遍了,怎么还没掌握好火候。
    薛娘:你也不说这菜有多难炒,我在你这儿就学会一道菜。还指望做一桌丰盛的。
    厨神徒弟吐了瓜子皮,摇了摇头:你啊,费这么大劲儿
    门突然推开,俩神仙下意识扭头看。
    衡元君脸色yīn沉,紧紧抿着唇。薛娘瞧见了他,连忙打招呼:你怎么过来了?
    他迈着步子往薛娘跟前走,打量了厨房一番,看见正在嗑瓜子的,沉声问:我过来做什么,那你为什么过来?
    薛娘怔了怔:学做菜啊。
    衡元君憋着一口气,见天儿瞧不见她,合着是在这儿:教你炒菜的在哪儿?
    薛娘的下巴往那边儿抬了抬,衡元君顺着看过去。一个穿着衣裙的女子,一脸莫名其妙。
    他愣住,有点儿磕巴:她,她就是?
    薛娘:对啊,你不是让我追你么,灵shòu出的主意。做一桌好菜,让你吃高兴了。
    衡元君眼神有些说不出的qíng绪,看了她半晌:合着在你眼里,我就是为了点儿吃的?
    薛娘撇撇嘴,那要不还有什么法子。
    衡元君倏忽笑了,好像都是注定的,从看见她的第一眼,就注定会爱上她。不管如何,都会变成现在的qíng形。
    他伸出手。
    成亲吧,就算你坐在那儿不动,我都想把你往g上搂。
    正文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写薛娘在现代第一世如果遇见男主,没有系统的番外。
    是个现代篇。
    但是名字就要用薛慈了,你们看不看~
    谢谢维纲岗的地雷~
    ☆、第106章 番外(一)
    夏日炎热,门口院子前种了一棵梧桐树,叶子油亮。薛慈坐在窗户前,刺眼的阳光被遮挡住,蝉鸣吵得人头疼。刚吃完午饭,都在屋里休息,她桌上摊着一份报纸。
    散发着一股油墨味,边角沾了些菜汤。刚才问姑父要的,他顺手把放在餐桌上的给了她。
    薛慈拿着根铅笔在上面勾勾画画,挑出适合打工的宣传广告。
    上面有许多都是要到晚上十点以后下班。她犹豫着怎么跟姑姑说。倒不是怕不同意,刚才吃饭的时候姑姑还说了前街的闺女,从放了暑假就开始打工,特别懂事儿。
    然后往她碗里夹了一块排骨。
    李楠正是准备高考的关键时期,受不得一点儿打扰,每天晚上家里连风扇都得关了,怕惹她心烦。
    要是这么晚回来,肯定会吵到她。
    薛慈把铅笔横着咬在嘴里,想了半天,额头上出了一层汗,抹了一把,看了看旁边的那台小电扇。
    又转着转着停了下来,将它拿到桌上,线拎到一边儿,把cha销拔了。手指进去搭在风扇叶推了几下,转了一圈儿,又停下来。
    cha销重新弄好,风呜呜的chuī起来,震得风扇的塑料外壳发晃,连忙调到了中档风。
    折腾的身上又出了汗。悄悄踮着脚关上门,院子里有水龙头,洗了把脸。毛巾沾了水拧gān,擦了擦脖子跟胳膊。
    再将毛巾冲一冲,晾在院绳上。看了看姑姑的屋子,有电视的声音,应该是没睡。垂了眼睫,走到屋门前:姑姑。
    没应声,又叫了两遍。电视音小了下去:啊,怎么了?
    我出去一趟,罗娟那儿有本书,我去借来看看。
    行,路上注意点儿。去冰柜拿根儿冰棍吃,别中暑。
    薛慈说了声不用,走到过道把自行车推出门。自行车座有些发烫,从篓子里拿了个塑料袋套上去。
    日头正烈,晒得胳膊有些疼。猛蹬了几下,扑面来了股热气,鼻腔嗓子眼全都是,顿时喘不过气。
    懊恼地皱眉,街边的小卖铺开着门,车上正在卸货。瞧见了薛慈:大中午的咋出来了?也不嫌晒得慌。
    薛慈速度慢下来:我去找同学,先走了。
    罗娟的家在另一条街上,绕了个圈子才到街口。有个支着太阳伞的摊子,冰柜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她把车子骑过去停下。
    老板娘瞧见她,起身站起来作势打开冰柜:还是老冰棍儿?
    薛慈嗯了一声,从兜里掏出五毛钱钢G递过去。撕开包装纸,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冰冰凉。恼人的躁意顿时消了大半。
    老板娘把她手里的冰棍纸收好,放到纸箱子里,摞了好几本书的厚度。
    又来了一个男人,头发偏长,许是发质硬,谁也不挨谁,跟刺猬似的。穿着白色汗衫,下摆染着黑色的污渍。下面穿一条牛仔短裤,圾着人字拖。额头上都是汗,用胳膊蹭了一把,从牛仔裤兜里掏出两块钱。
    老板娘打开冰柜,露出多样的雪糕:你要哪个?
    男人挑了一会儿,薛慈手里的冰棍都吃了一半。老板娘催他,冰柜不能一直这么开着。他拿出来一个。
    薛慈看了一眼,菠萝冰激凌。形状跟杯子似的,外面厚厚的一层菠萝味橙□□块,中间是奶油。老板娘给了他一个棍儿,他顺势蹲在地上吃。
    薛慈吃冰棍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他神qíng专注,许是热的厉害,眉头一直紧皱着。他一直在吃中间的奶油,外面的冰块化得快,连忙嘬了一口。这会儿看着有点儿孩子气。
    薛慈顿了顿,才注意到他的长相。面容青涩,眉毛乱糟糟的一大片,眼睛很大,双眼皮。鼻子直挺。嘴巴被冰块弄的发红。
    应该跟她年龄差不了多少。
    忽然腿上一凉,移开视线看了看,冰棍化了,滴答着。她连忙问老板娘要了张卫生纸,把腿上的擦gān净。
    冰棍化了之后粘粘的。快速吃了几口,嘴里嚼着冰块。男人手里的冰激凌来不及吃,流得手上都是,冲老板娘要卫生纸。
    老板娘有些为难,刚才那是最后一块,已经没了。
    男人皱着眉头,看着黏糊糊的手心。雪糕也没心qíng再吃。伸出舌尖把唇上的弄gān净。
    薛慈怔了怔,脸颊有些发热,低下头将卫生纸拽下来一截。递过去:这是gān净的,这面儿没用过。
    男人蹲在地上,闻言抬头,看见薛慈坐在自行车上,脚踩着地,穿着短裤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肤色雪白,嘴里咬着冰棍儿,太阳晃得她微微眯着眼睛。他顿了顿,伸手拿过来,说了声:谢谢。
    薛娘咽了咽喉咙,连忙吃完最后一口,没再看他,骑着车子往罗娟家走。
    旁边儿有个垃圾堆,每过几天就有收垃圾的过来,她顺手扔到上面。
    罗娟也没睡觉,在家看电视,上面放着天下第一。听见有人敲门,连忙应了一声,走过去问是谁。
    薛慈在外面说快开门。
    到了屋里,剩下的那点儿热意也没了。在外面热了满头大汗,进到空调屋里,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只有罗娟自个儿在家,她打开冰箱门,扔给薛慈一个小神童。
    她自己也拿了一个,坐在沙发上吃。
    薛慈看了眼电视:这不是去年演过的电视剧么,你还没看腻?
    罗娟睁大眼睛:怎么可能会看腻,里面男的长的多帅!
    薛慈抿了抿唇,不与她争辩,看着演的剧qíng。罗娟问她怎么大中午过来了,也不怕晒黑。
    她伸了个懒腰,没吭声。
    过了会儿,薛慈打了个哈欠,困得很。罗娟让她去屋里睡,薛慈摇摇头,跟罗娟打听:你知道哪儿招暑假兼职么?
    罗娟看了她一眼,眉头皱起来,拿遥控器把音量关小,正对着她:刚过暑假没几天,你就又打算打工?
    薛慈揉了揉额头,含糊的应了一声。罗娟叹了口气:你再去之前打工的地方看看呗。
    薛慈抿着唇:我也想过,可是他们都成了晚上十一点下班。
    罗娟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薛慈到了晚上才走,正碰上罗娟父母。留她在这儿吃晚饭,哪里好意思,匆匆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
    街上自行车变多,她谨慎着骑,忽然前面驶来一辆汽车,连忙往一边拐弯。却不小心碰到了东西,乒铃乓啷的,脚腕疼得厉害。
    天色全暗了下来,靠着过往的汽车灯照明。她疼得直吸凉气,侧过头看了看。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儿,前面的人嚷嚷起来。
    你cao什么心,在马路上走着,还往我摊子上撞。
    薛慈皱着眉道歉,从自行车上下来,蹲着身子看了看脚上的伤口。破了皮。
    这是个修自行车的摊位,临街摆摊,每天都有车过往,偏偏今儿倒霉。陈旭眉头紧皱,把被踹倒了的自行车扶起来。
    冲着薛慈说:你把我摊子撞了,怎么着,打算赔多少。
    捡了捡那一堆家伙什,晃啷一声。
    薛慈听得声音熟悉,却又想不起是谁,抬头看了看,有些模糊。陈旭见她不吭声,以为她想溜:赶紧说话啊,哑巴了?
    薛慈抿着唇,带了些怒气:我撞坏哪儿了?
    陈旭把自行车推给她看,那是被扎了带送来他这儿修的:这不么,都撞得漏气了。
    压根儿都看不清,却也知晓他说的是胡话,薛慈气得指着脚上的伤口:瞧瞧,我这儿可是被你摊子给碰伤的,你赔我多少钱?
    若对方是语气厉害的耍横,她还没那么生气。他的语调平静的很,带着一股说什么都对的语气。
    让薛慈尤其不舒服。
    陈旭嗤了一声:还挺厉害。
    薛慈不与他多说,抓住车把就要走。却被陈旭拽住了后座,叉开腿坐上去。薛慈转过身来:你要我赔多少?
    她语气不善,气得狠了。
    陈旭看了眼地上的东西,都是铁做的,哪儿就能坏了。之所以拖住她,压根不是为了钱,天气闷热,心里自然不痛快,总想着耍混。
    抬眼看她,薛慈身后有辆车开过来,星点儿光亮,稍微能看清她的脸。陈旭眯起来眼睛,似是在哪儿见过。
    忽然,唰一声汽车从身边经过,照亮了二人的脸。
    半晌,无话
    街边的嘈杂声灌进耳朵里,薛慈垂了眼睫,声音听着没刚才那么生气:我得回去了,把车子给我。
    陈旭从自行车上下来,薛慈没抬头匆匆把自行车推走,离他远了些,才骑上。陈旭盯了会儿,chuī了个口哨,将摊子给收拾好。
    路上人来人往,他眼睛发愣,似是在想什么事儿。过来一个车胎没气的,想用打气筒。跟陈旭商量能不能便宜点儿。
    陈旭不耐烦地把打气筒扔给他,打了几下,按上气门芯。那人伸手给他钱,却见陈旭背对着他,叫了一声,也没回应。
    走上前拍了拍肩膀,陈旭皱着眉转过身子:什么事儿。没事儿赶紧走。
    那人莫名其妙,嘀咕了一句神经病。骑着车子往远处走。
    陈旭盯着地面,心口憋着气,真是一次犯浑的事儿都做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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