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不让崩人设[快穿]》第30页

    
    系统不让崩人设[快穿] 作者:苏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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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知后觉,尴尬地挠了挠脑袋,清嗓子道:你知道就好。
    他转身准备走,许是心里太紧张,竟没发现薛娘用来涮抹布的水盆,看着就要踩进去。薛娘连忙叫住他,然后跑过去。
    承治以为她又要动手,连忙抓好裤腰带,结果踩进了水盆摔倒在地上,裤腰带也被他自个儿扯断了。薛娘站在一边儿不忍心看。
    他瞧着手里的半截腰带,表qíng要哭不哭的。
    薛娘道:要不,你脱下来我给你补补?
    ☆、第36章 女魔头X正经人(二)
    承治从湿漉漉的地面站起来,身上都湿透了,尤其是衣摆还滴答着水。láng狈地抓着裤子,委屈的很。走了几步想往外走,又停住了。回过头,就看到薛娘站在那儿。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又急又气地垂下头。
    薛娘稍微靠近一点儿,他就一脸不堪忍受的样子。这样一弄,薛娘脾气也上来了,叉着腰道:你这像什么样子,我一个女的还没说什么呢。你跑到我房间里,解了裤腰带,该害怕的是我。
    这回承治没打好糙稿,也不知道说什么,认命地寻了个墙角蹲下。想着等衣裳gān了再出去。薛娘瞧见他这样,不由觉得好笑。脚步轻轻地走过去,站在他前面:你真打算自个儿把它焐gān?
    承治耷拉着脑袋,轻轻嗯了一声。
    薛娘在他跟前站着看了半晌,承治低着头,忽然脑袋晃了晃,抬头皱着眉看她:你瞧我做什么。
    薛娘眼睛一弯,蹲下身子,试探着去碰他的衣摆。承治下意识的躲开,她的手顿了顿,又继续伸过去,承治眼皮一抬,看见薛娘认真的神qíng,忘记躲开。
    薛娘抓住他正在滴水的衣摆,冲他笑了笑。两手一使劲儿,水顺着手fèng流下来。然后把衣摆抚平,抖了抖放下来,有些泛凉的手拍拍承治的肩膀,惹得他一个瑟缩。她往门外的墙根儿一指:去那儿待着吧,有太阳。
    承治唔了一声,顺从地走到那儿蹲着。
    正值寒秋,院里的花糙枯败了许多,唯有一两株还开着。好在今日天气好,没有凉风往人的衣服里钻,反倒是太阳暖和和的。穿着湿冷的衣服在太阳底下待着,比在yīn冷的屋子里要好受许多。
    薛娘捡起抹布,端着铜盆出去,跨门槛的时候正看见承治在那儿发呆,他注意到薛娘出来,瞧了她一眼。两人对视了一会儿,薛娘笑了笑,阳光照在她身上,地上的影子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她转过头,迈着轻快的脚步离开。
    过了半天,承治才回过神,喉结一动,心跳尤其的快。不自然地低下头,又忍不住朝薛娘离开的方向看去。
    那是一扇拱门,雕刻着形态各异的杜鹃,突然听见平缓的脚步声,一只粉色绣着牡丹的鞋子迈过来,一身粗布衣裳,端着铜盆的手背上还沾着珠,白皙纤细的脖颈,光滑白嫩的瓜子脸,红唇微微一勾,眉眼带笑,满是灵气。
    承治神qíng有些发愣。
    薛娘径自进屋去了,投gān净抹布,又把桌子擦了几遍,都收拾妥当了,她自个儿也累得腰酸背痛,转了转脖子,声音咔咔响。这会儿她想起承治,探头去找他,却发现没了人影。
    薛娘摇摇头,把手洗gān净了,赶紧关上门,两脚一蹭把鞋脱了,跳上g抱着被子打滚。
    终于疯够了,薛娘躺在g上懒洋洋地想该怎么让承治当上人生赢家。
    他父母双亡,从小拜了教主为师,天分极高,没人敢小瞧。心思又纯善,旁人待他自然是极好的。可实际上是教主正在练驭鬼之术,可无奈突破不了瓶颈,总是控制不好鬼魂。正巧一次下山,碰上了承治父母带着他。教主一眼就看出承治天分极高,便想收他为徒。
    承治父母从未想过让儿子涉足江湖,摇了摇头拒绝了。
    教主不是个有耐xing的人,直接把人杀了,把孩子掳上山。只传给承治心法,让他练内功。待他内力成熟,教主便能吸过去,有助于他突破瓶颈,修炼法术。
    江湖上比承治内功深厚的大有人在,可他却愿意等这么些时日,全因承治内功至纯,只有这样才能助他一臂之力。
    若是让承治成为人生赢家,那便是杀了教主,取而代之。但眼下的问题是,就他这样的xing格,能下得去手么。
    薛娘回想着承治手提裤腰带,脸上委委屈屈的神qíng,撇了撇嘴。
    比她还会撒娇。
    到了傍晚薛娘从g上起来,把头发梳顺,再用一根木簪挽起来。吃饭的地方之前有人跟她说过,这会儿黑灯瞎火的,不太容易找到。
    走了几条长廊,和一座假山园,才碰见两个人。手执灯笼,隐隐约约有点儿亮光。薛娘小跑着过去,未语先笑:两位师兄,请问要去饭堂该往哪儿走?
    那两人不是上山时那堆儿人里的,从未见过。他们态度倒也温和,微微颔首:想必你就是新来的,我们也正要去,跟着来吧。
    二人时不时低语几句,都在猜测薛娘与承治的关系。
    听说她一直缠着承治师兄,还要跟上山。小声嘀咕。
    胡说,明明是承治师兄想让她跟着,都快急哭了。小声驳斥。
    这夜里连风声都没有,除了三个人的脚步声。这会儿就算是在嗓子里说话,仔细听也是能听见的。薛娘听着他们一言一语的,深感无奈。天岭教的教主都快成大魔头了,这儿的弟子怎么一个比一个呆。
    转过一个花园,前面有了些亮光。再往前走灯火通明,热热闹闹的,两位师兄眼睛一亮,招呼薛娘道:快进去,他们都在。不快点儿去,菜都被抢光了。
    说完就大步跑进去,留下薛娘自个儿迈着小步。
    饭堂里,木桌木凳摆了满地。人也一大片一大片的。薛娘走进去,正在说笑的人都停下来瞧她。薛娘不自在的抿抿唇,挺直了腰板儿准备寻个空位坐下。
    刚走到桌子前,就听有人一嗓子喊道:她就是承治师兄的心上人?
    这句话一说出来,顿时炸了锅。你一言我一语,耳边乱糟糟的。
    薛娘默默数了数,这么一小会儿就听了仨版本。
    拿了饭盒去盛饭,伙食还真不错,热腾腾的大米饭,配上一个jī腿,还有炒菜。薛娘只管埋头吃,旁人说什么随意说去。正吃得高兴,就听桌面一响,她看了看,葱白的手指敲来敲去。抬头一看,正是那天守在门口的顾溪琳。
    薛娘放下筷子,伸手捋了捋头发,抬着下巴,眼睛一弯:姑娘找我有事?
    顾溪琳点点头,直接坐下来,双手托腮,眨着大眼睛打量了她一番,开口道:你与承治师兄到底是什么关系?
    薛娘问:你与承治关系不好?
    顾溪琳一顿:挺好的啊。
    那你不去问他,来问我做什么?
    顾溪琳皱着脸琢磨了半天,说道:我以为你比较好欺负。
    薛娘点点头:是很好欺负。但是更好欺负人。
    顾溪琳不说话了,撇着嘴斜眼瞧她。薛娘也不赶她走,就这么淡定的吃饭。这儿的菜炒的还挺好吃,咬下去脆脆的,极为新鲜。顾溪琳看了半晌,突然冒出一句:那个冬瓜炒ròu不好吃。
    薛娘正夹着一片冬瓜,听见她的话,放嘴里尝了尝:挺好吃的啊。
    顾溪琳看着冬瓜一脸嫌弃。
    薛娘把筷子反过来夹了一片,自然的凑到她嘴边,顾溪琳瞅了瞅张嘴吃了,脸瞬间皱起来:我就说了不好吃,你的味觉是不是不灵敏。
    薛娘笑了笑,低头吃菜不再说话。
    过了半晌顾溪琳又道:你到底是不是承治师兄的心上人?
    薛娘放下筷子看了看在一边儿吃饭的承治。她冲着顾溪琳一笑:你应该问他去呀。
    顾溪琳还真走过去找承治去了,还未坐下,他就起身要走。她心里一急,连忙抓住他,问道:你到底是不是喜欢她?
    承治皱着眉头把她的手拿下去,说道:师妹问这个做什么,莫要拉拉扯扯的。
    顾溪琳不甘心的还要继续问,就见他转身走了,她气得把桌上的盘子划到地上,摔得粉粹。气呼呼地又回到薛娘桌前,盯着她看。
    薛娘已经吃好,打算去送碗筷。见她挡着地方,顺手把盘子放在她手上,顾溪琳反应过来后就要往地上砸,薛娘走在她前面道:想知道就跟我过来。
    顾溪琳撅着嘴小步子跟过去。
    餐盘放好,薛娘把手洗gān净,看见顾溪琳也是满手油,赶紧让她也洗洗。顾溪琳大概冲了冲,就缠着薛娘问话。薛娘拍拍她的手道:我啊,迟早会是他心上人的。
    顾溪琳一下把她手甩开。
    不服气地说道:你一个孤女,要家世没家世,就长得好看些,你也配惦记承治师兄?
    薛娘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我还真就是比你长得好。
    顾溪琳张着嘴说不出话,哼了一声走了。
    薛娘在心里道,他都喜欢我那么多回了,这次你还指望他换一个人喜欢?别逗了。
    一连过了许多日,薛娘都不曾再见过顾溪琳的笑脸儿。每到饭点儿,她跟别人聊的正欢,见着薛娘进来就沉下脸不理她。旁人都是同顾溪琳一起长大的,哪能不宠着她。都冲薛娘点点头就不再说话了。
    承治瞧见薛娘被孤立,想站起来跟她说几句话,结果薛娘看都没看他,直接奔着吃的去了。他有点儿发懵,她这是怎么了。
    承治见薛娘不搭理他,心里有点儿说不出的别扭。
    吃过了饭,承治忧心忡忡的去找了薛娘。她正蹲在地上拿个铁锹挖坑,跟个土拨鼠似的。承治犹豫了会儿,走过去喊道:书宜姑娘。
    薛娘被喊得一愣,停下来动作,仰着脸问:gān啥?
    承治低头看她,索xing也蹲了下来,薛娘脸上都是汗,白嫩的脸颊上贴着缕头发,他手动了动,说道:你脸上有头发。
    薛娘抬手用胳膊一蹭,再冲着承治晃晃脑袋,问还在不在了。承治犹豫了半晌,瞧着已经gān净了的脸上,抬手从她脸颊上拂过,心虚地说道:这会儿没有了。
    薛娘继续挖坑。承治也许是闲的,竟也帮着她挖,只不过是用手。还是薛娘看不下去,又去拿了把铁锹回来,俩人一块儿动手。
    承治也没问她挖坑gān啥,光顾着低头琢磨怎么跟薛娘搭话了。
    半晌才道:你为何不告诉顾师妹,其实你与我什么关系都没有?
    薛娘停住手看他,承治也睁着眼瞧她,一阵凉风chuī过,俩人都冒着汗丝毫不觉得冷,薛娘细声说道:我不这样,你怎能主动来找我?
    承治脸一红,结结巴巴道:你,你什么意思。
    薛娘低头笑了笑,一抬头也是红着脸:就是那个意思啊。
    又趁他恍惚着,伸出手在他脸上一抹,轻声道:该脸红的是我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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