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宠婚:老婆,别闹!》第149章 提及

    直到荣帝不顾一切将希希哄赚入宫,贞王又死而复生将她带去江南,她才惊觉,破碎如希希竟也拥有了这么许多。
    还有天放在她的跟前,时不时的提及她……当一个人不断的提及另一个人,她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即便不是爱,也已经是很喜欢了。
    沈天放对希希一定有很多很多的喜欢,才会在性命攸关的那刻,不惜冒着危险去寻她……这令冯太后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
    她要抓住天放,抓住这个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
    可事到如今,天放却已不似当年由着她,不论她是晓以厉色,还是撒泼使性子,他根本就是置若罔闻。
    天放甚至在赶荣帝亲征前,连夜随先遣的三军去了江南。
    任她叫喊破了嗓子,哭花了眼,也头也不回的去了。冯太后于是就更不甘心了,恨到不假思索的走向了荣帝居住的寝宫龙德宫。
    “宁可我负他,不可他负我。”她这样想,艳丽的面上露出狠辣的形容,就像眼前舞得张扬而霸道的雪,铺天盖地的袭卷而来。
    三日之后,荣帝的御驾正式出了宫城,冯太后作为监国太后随之一道奔赴江南,沿途各州、各府见一国的皇帝与太后皆御驾亲征,自是民心所向,群情高涨。
    与此同时,拥护皇帝的保皇党与支持贞王的宗亲党,以江北江南为界,双方陈兵于澄江两岸,战事一触即发。
    从帝都前往江南,有千里之遥,就算荣帝改走水路,以连接南北的运河作为交通要道,可因水面封冻,须以人力破冰拉纤而行。
    三军人马虽多,为了保存实力,不能在此时征用,只能命沿河各州、各府征集民夫,推动整个南伐的大军。
    劳民伤财。
    故荣帝初征时北地百姓的拥戴之情难免受挫,更兼帝军距离江南虽是近了许多,可天气却越来越寒冷,越来越恶劣,所需之粮草的补给也成了一个相当大的难题,荣帝在操劳军务之余,还不得不抽出精力疲于应对。
    而偏隅江都的贞王,相对于南伐的荣帝,虽然吃紧,到底要从容许多。
    一则是他以守为攻,在战事全面暴发之前,消耗相对要少;二则是苦心经营江南多年,其驻防的军队,人数虽不极帝军要多,却极其熟悉江南的地形地貌及水上作战,双方若交手,贞王虽不能确定是否一定能够掌握胜算,但可以肯定的是荣帝一定是背水一战。
    贞王因此在百忙之中,总算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
    “传令下去,若非本王的口谕,任何人不得擅闯求见,”
    他宽衣上了暖榻,铺了锦衾的褥子又香又暖,枕在塞满*叶与决明子的方枕上,每每一个侧身,便沙沙作响,贞王想要在大战之前歇一个好觉,养足精神。
    正当他渐入梦乡,恍恍惚惚却传来一阵奏琵琶的声音,慢弹的清冷与快弹的迤逦,既风姿绰约又英姿飒爽。
    这令他想起了香云,一个文能处理朝务,武能飞檐走壁如巾帼英雄般俏丽的奇女子,她是除希希之外,在这场战事中另一枚极其重要的棋子,自他回到江南之后,一直杳无音讯……也不知是被怒急攻心的荣帝所杀害,还是于偶然发现了事情的真相,投靠了荣帝。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贞王感到十分不安。
    彼时,隔着绮户传来了侍从急促的脚步声,震得窗户纸哗哗作响,就如同他渐趋烦乱的心。睡意全无。
    “王爷,奴才收到香云姑娘的飞鸽传书。”
    “呈进来,”不愧是香云,从不曾教他失望,不,应当是他棋高一招,从香云如行云流水的字迹中,他已对荣帝的用兵情况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大水冲了龙王庙,真是一家子不认得一家子。”
    若到最后,荣帝发现他亲手杀死的不是贞王世子,是他的亲生儿子……只因那一夜香云以身相许的人不是他贞王,而是荣帝。
    这情浅却缘深的一家三口,会不会太过于悲情?贞王闭上眼,不愿去深想即将到来的情形,香云毕竟跟了他多年。
    她对他,不仅只是主仆之情,根本就是以诚相待,愿为了他倾其所有……作这样的决定,贞王亦很煎熬。可无毒不丈夫,香云只能是一颗被丢弃的棋子。
    但不明真相的香云却仍为了贞王不遗余力的奔走,尽管她的处境已经极其艰难。
    “若让朕再次发现你胆敢放信鸽给贞王,朕就将你所生的孽子剁成肉酱送给孩子的亲生父亲。”
    背风的阴山脚下依次扎着数千顶藩帐,这正是荣帝南伐三军进行休整的营地,当中最大的一顶藩帐前升着通明的篝火,在这漫天纷飞的大雪中,火光闪耀,既可照明,又可取暖。
    可篝火旁被荣帝执鞭打得遍体鳞伤的香云却感受不到这份温暖,为着那份“人在曹营身在汉”,她吃尽了苦头。
    鞭子因是浸过辣椒水,抽在身上不仅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疼过之后更如火烧一般,全身像是被投尽了炸过的油锅……
    但是她还能够忍,只要荣帝惩罚的不是天佑,明知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可一想到贞王能够有大获全胜的一天,哪怕是死,她都认了。
    香云愿为贞王粉身碎骨。
    “你要敢动天佑,就算是打赢了王爷,希氏也不会原谅你。”
    “又不是她亲生的,你少拿她来威胁朕。”若这贱婢胆敢再一次拿希希来威胁他,他会真不计后果将天佑拖了出来大卸八块。
    他之所以严厉的惩处她,而放过天佑,仍锦衣玉食的供养着贞王世子,除了顾忌着希希,更是在等一个时机。
    战事再难,以他的骁勇擅战,荣帝深信一定会打开局面,可他的孩儿却落在贞王手中,如今希希临盆在即,却未知男女。
    他要利用天佑,在最紧要的关头来牵制贞王,最好的打算是将他们父子二人一网打尽,若实在不行,还能够以这孩子来换回他的孩儿。
    荣帝都想好了,香云这贱婢可杀,但这孩子眼下还得留着。
    “别让她睡过去,朕要让她在活着的每一刻,时时刻刻都生不如死,”
    每当香云想要晕厥过去那刻,荣帝的亲信侍从便会以冰凉的雪水泼在她的身上,然后将她吊起来,高悬在帝军的军旗上,震慑三军。
    ……
    夜色已深,大雪无言那般下着,且说香云在荣帝的军中受尽了折磨,贞王虽就寝于香暖锦衾,却转辗反侧,难以安枕入眠。
    他便坐起命人焚了信香,袅袅轻烟透过玉雕的绣球香炉溢了出来,满室弥漫着淡雅的白檀香气。又以温炉上化开的梅花雪水净了手,这才盘膝而坐从垂着璎珞流苏的锦囊中取一只被烧得半焦的琴。
    每当贞王感到烦乱之际,抚琴便成为了他静心安神的法宝。
    原来此琴虽非史集中失传的焦尾名琴,可在贞王出神入化的弹奏中,自有一番如鹤鸣般清雅之音……隔着重重帘幕透了出来,叮叮咚咚的落在雪地上,亦落在听琴人的心上。
    却是希希立于帘栊间静静的在听琴,她不仅极其熟悉这琴声,甚至于知晓此琴的名字。此琴原名长相守,被她烧焦之后便被贞王改名为长相思。
    不论是相守,还是相知,贞王奏它,只为亡妻卢氏一人。
    这曾是希希心中深深的痛,就是在此刻已相对释然的情形下听来,仍觉有那么几许刺耳与无力。
    这么些年过去了,希希虽有怨恨过淑妃及小皇后先后占了宏烈正妻的位置,却并不曾拈酸吃醋甚至于嫉妒。
    就算是面对深得贞王信任的顾香云,除了暗恨她抢在她的前头怀上世嗣……凭生唯一一个令她感到妒忌的人,便是贞王死去的元妻卢氏。
    若不是她死了,若不是她如永生一般永远活在他们之间,希希想,贞王一定会亲口承认,他爱着她,就如同那时她在王府也思慕着他。
    继荣帝之后,希希迄今为止再次爱上的人,不是天放,而是贞王,四年的相知相伴,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意。
    这也是她后来无论如何不能够接受荣帝,最为真实的原因……她这样想,只觉时光像是如倒流一般,清楚的看到了与贞王的过往。
    她在这样一个雨雪霏霏的天气被荣帝抛弃,却在风花拂柳的四月天邂逅了贞王。
    好啦,希希和贞王的爱情故事到此结束,下面写写希希后一世的爱情故事:
    北市。
    北市高铁站。
    顾希希从高铁上拎着大大皮箱下来,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深呼吸了一口这个城市的空气。
    嘴角涌上笑意,在心里默默的说着,“李哥,我来了。”
    然后拉着她的行李箱迫不及待的走到了车站外。
    突然前面有人呼呼的朝他跑来,还一边跑着一边惊恐的回头,此时就听到后面有人喊,“别跑,抓小偷。”
    眼看着小偷跑到自己眼前,顾希希急中生智将手里的行李箱一横,往小偷脚下一仍。
    啪,小偷被绊了个一下,噗通一声摔倒在她的脚下。
    后面的人紧接着跑来,上来朝着胸口就是一脚。
    小偷被踹的闷哼了一声,瑟缩了一下身子,顾希希看的眉头一皱。
    将小偷拧着胳膊拉起来,从他的身上搜出钱包,交给后面走来的人。
    但她再看看地上,她却啊了一声涨红了脸。
    快速的蹲下身子,抓起地上的东西往行李箱里仍,那些东西里面包含各种私密物品,比如,文胸;比如,*;再比如,卫生棉。
    等到她收拾完,再站起身,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已经散了,小偷也不见了。
    拉起行李箱继续前行。
    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喂,静静呀,我到了。
    嗯,我知道,你放心吧,钥匙我带了,带了。
    嗯,好,拜拜。”
    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司机,“师楚,麻烦去这个地方。”
    “小姐,到了。”司机师楚好心的提醒着。
    “啊?”顾希希环视着这个地方,各种的大型挖掘器械正在奋力工作着,隆隆的声音不时的传来。
    她放在车把手的手,犹豫了一下,“师楚,你确定?”
    “嗯,确定,这就是你要找的地方。”
    “怎么会这样呢,师楚,麻烦你等一下啊。”顾希希再次拿出手机,“小杨,你帮我租的这个地方,怎么正在拆迁啊?”
    “啊?”那边的杨静静也懵了,“怎么会呢?”
    我一个月前租的时候,还没有啊。”
    “你先问问,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杨静静也有点担心了。
    “没有,司机师楚很肯定是这里。”怎么会这样呢?顾希希扶着额头,有点头疼,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那?”杨静静很自责,“对不起啊,希希,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那现在怎么办呢?”
    “没事没事,”顾希希自己虽然担心着,但是仍然安慰着她,“我自己再想想办法,实在不行,我就先就酒店呗,住个一晚两晚的钱我还有的。”
    杨静静在那边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真的对不起,希希。”
    司机师楚重新将她拉回到了市中心,发现自己手提袋里的钱已经不多了,她拉着行李箱去了趟厕所,她将卡和现金大部分都放在了行李箱里的一个钱包里。
    打开行李箱,她翻找着那个金黄色的钱包。只是随着她一件物品一件物品的翻动,手也是开始颤抖,心也开始发慌,怎么会呢?
    明明就在行李箱里,怎么会不见呢?她反反复复的找了3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确定丢了,无疑,是在拦小偷的时候丢的。顾希希呀顾希希,你可真行,帮别人找回了钱包,却把自己的弄丢了。
    顾希希一个人无助的拉着行李箱在街上走着,她不想给李建兵打电话,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狼狈。只是天色越来越黑,她也走累了,只好在路边的石凳上坐下来。
    拿出手机,看来不打也不行了,只是,为什么按了一下电源键,手机屏幕没有点亮呢?再单击,还是不行,终于,她意识到,手机也在此刻背叛了它,没有电了。
    此刻楚斯城坐在车上,一转头就看到马路边正趴在行李箱上的女孩。
    灯光之下,她的脸色异常白皙,只是眉头似乎正紧皱着,手里捏着一个面包。
    这女人,胆子还挺大,竟然跑北市来了。
    想着不禁微微笑了,只不过他只是停顿了几秒钟,然后就发动车子就从她旁边滑了过去。
    顾希希再次颓废的咬了一口手里的面包,她不喜欢吃面包,可现在也只能先这样对付一下了。
    只是,她用手摩擦了一下手臂,晚上越来越冷了,该怎么办呢?要不还是先回火车站睡一晚上吧,明天天亮了再想办法。继续拉起行李箱向火车站方向前行。
    “aohou~”口哨声响起,她的面前出现两个小青年,染着黄黄的头发,不好的预感在心中升腾,顾希希停下了脚步,手握紧了行李箱的拉杆,嘴唇也紧闭着。
    “小妹妹。”两个小青年摇晃着身子向她靠拢。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这样漆黑的夜晚,吓得顾希希声音颤抖。
    “没什么,就是想找你玩玩。”回头看了看周围没人,他们更加胆大起来,几乎贴到了顾希希的身上。
    “你们,你们闪开,我要回家。”她吓得呆住了,虽然嘴还能说话,但是脚已经不会动了。
    “好啊,哥哥带你回家。”话说间,两个人就架上了顾希希的胳膊,拉着她往路边树的阴影下走去。
    她更加意识到事情的危险性,挣扎着,“放开我,我不去,我不去。”
    “吱~”尖锐的刹车声在三人耳边响过。
    “救命啊,救命啊。”顾希希看到马路对面的车子,似是见到了救星,她也管不了别人有没有看到她,扯开嗓子就喊。
    只是刚刚喊了两声,嘴就被一只手死死的捂住了。
    顾希希期待的看着那辆车子,只是,那辆车子只是静静的停在那里,并没有人下来。
    顾希希期待的看着那辆车子,只是,那辆车子只是静静的停在那里,并没有人下来。
    他们在树下,路灯照不到,车上的人应该没有看到她。她有点绝望了,没有人能救她,她只能自己救自己。
    捂着她嘴的那个人看到她不再挣扎,手略微一松,顾希希一张嘴,死死的咬住了他的虎口。
    “啊~”那人痛呼一声,一甩右手,一个耳光扇到了她的脸上,直接将她扇到了地下,“臭娘们儿。”
    顾希希的头撞到了路边石上,嗡嗡作响,昏昏沉沉。
    妈妈,我要去找你了吗?
    她正在晕眩之中,好像听到有人在呼痛,时间不长,似乎有人抱起她,摇晃着,“喂,你怎么样?”
    这个怀抱让她觉得很安全,最后一丝支撑她的意志也逐渐失去了,就这样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慢慢的睁开眼,头还是隐隐作痛,她扶着额头,慢慢坐起身。脑子还是有点晕晕乎乎,这是什么地方?
    医院吗?仔细看看又不像,虽然是单人床,但显然不是医院的白床单,还有对面的衣柜和墙上精美的墙纸,都在提醒着这不是医院。那么这是哪里呢?
    慢慢的下床,脚一沾地,差点倒了下去,一手扶住了床头柜。
    走出门外,却发现有个男人正慵懒的坐在沙发上随意的翻看着手里的报纸。
    “你好。”顾希希试探性的和他打着招呼,“请问是你……”她的话还没说完,嘴就僵在了那里,怎么是楚斯城?
    眼睛也迸射出怒气。
    “怎么是你?”
    对面的男人缓缓放下手中的报纸,将交迭的腿放下,语气很冷“那你以为是谁?”
    顾希希有种被抓住的感觉,很是尴尬,讪讪道:“我,我是来北市找朋友玩,忘跟你说了。对了,昨天晚上是你救得我吗?”
    别人救了自己总要说声谢谢的吧。
    “不是昨天晚上,是前天晚上。”某人悠悠的开口,她还真是能睡,当时他还以为她不行了,结果医生只是说,疲劳加惊吓,没有问题的。
    “啊?”不禁有点脸红,后面的那句话也变成了小声嘟囔,“我居然睡了一天一夜啊。”
    她看看外面明亮的天空,“那现在是?”
    “早上。”
    “咕噜噜”不和谐的声音响起,顾希希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心里默念,拜托,别这么丢人行吗?可是肚子并不受她大脑的控制,紧接着又是咕噜噜的一声。
    在楚斯城眼神的扫射下,她的脸最终红了个透。
    “对了,你怎么也在北市?”顾希希问道。
    他该不会追到这里来了吧。
    “这是我老家。”楚斯城冷冷道,“过来吃早饭吧。”说完之后,起身走向了餐厅。
    顾希希有些安下心来,楚斯城竟然没有责怪她跑了的事情。
    顾希希低着头跟在他的身后,正在懊恼,没想到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砰,她的鼻子撞到了他挺拔的脊背上,“啊~”她疼的赶紧捂住了鼻子。
    楚斯城转回头瞪了她一眼,她却顾不上跟他顶嘴,眼睛一眨,疼的眼泪瞬间而出沾湿了长长的睫毛。
    顾希希大口的咀嚼着嘴里的面包,原来觉得面包很难吃,现在连这么难吃的东西也变成了佳肴。只是她吃的太快,面包太干,“咳咳,咳咳”她被呛到了。
    楚斯城嫌恶的抬头看她一眼,从冰箱里拿出一罐牛奶放到了她的面前。她拿起来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接着又嚼起来面包,含混的开口,“谢谢。”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她面前的牛奶、面包、火腿就被她吃了个精光,楚斯城像看异类一样看着她。
    顾希希却还是觉得饿,眼睛看着他面前的食物放光,“你,你怎么不吃啊?”话虽是对着他说的,视线却一直没离开过他的那份早餐。
    楚斯城长长的从鼻子里出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早餐推到她面前。
    “你不吃了吗?”她还是想要确定一下,而且如果他自己不想吃,那么她也不算抢他的早餐,不至于那么丢人。
    他没好气的嗯了一下。她的脸顿时笑靥如花,手里拿起那根热狗,“那我不客气了啊。”
    顾希希风卷残云一般解决了两人份的早餐,紧接着问题就来了。。
    “谢谢你的早餐,只是我的手机没电了,让我充个电打个电话行吗?”
    楚斯城点了点头。
    从包包里拿出手机,来到他面前,“请问,插座在哪里?”
    楚斯城将茶几下的插座拿出来,帮她把电源插上。五分钟后开机,顾希希拨打了他的电话。
    很快,那边就接通了。“喂,希希,怎么想起来给打电话了?”
    “李哥,你在哪里?”听到熟悉的声音,想起昨夜的遭遇,她的声音不仅哽咽。
    更新速度最快赶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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