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物语》第八单元第二百九十八节

    德用说:“要不这样,你来代替我行使相国职权,反正大王现在也不怎么管外面的事。”德武说:“不要闹,我们应该好好想办法,不然我们会成为毁了大夏朝的千古罪人。”德用说:“我想辞去相国的职位。”德武说:“你再考虑考虑。”德武能够深切的感受到德武对相国这个职位的企图心,不决定成德武,当时已经是深冬了,夜里,他故意穿着很薄的衣服去户外走了一圈,回来之后就病倒了,一个月烧的人事不省。德武又担心有兴奋,他代理了相国一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停止向给大内拨款,内侍们一下子就急了,不断派人来所言钱粮。德武压根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对来人说:“就算是天子亲自来,我也不给。”晌午时分,天子果然来了,天子去了相府,德武带着钱去了大内,守卫到底的士兵拦住了,德武大声说:“把你们管事的叫来。”
    管事的立刻过来轻轻的一拱手,说:“相国大人,你这是要做甚?”德武说:“让我进去。”管事的说:“大内乃是禁地,不是你随便可以进出的地方。”德用把手搭在对方得肩上,说:“你今年多大了?”管事的说:“三十三岁。”德武说:“非常好,记住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得周年。”话音未落,他手上一用力,管事的五官一下子拧在了一起,之后倒在地上,不容他再多说什么,一脚将他的脑袋给踩爆了。德武大声说:“这帮内侍祸国殃民,你们如果能行个方便,大夏朝的社稷会延续很久,你们都会是有功之人,如果你们铁了心要挡道,今天我们在这里杀个鱼死网破。”看见管事的已经死了,再加上他们平时也看不惯那些内侍,就让他们进入了,德武聪到底查抄出了大将的财物,并且将他们公之于众,之后要求天子到明堂解释这件事。
    启一脸尴尬,说:“德武,你不是相国,凭什么行使相国的权力?你以为天下是你家吗?相国这个位置不是你做就是德用做。”德武说:“大王这话说的没有道理,相国并不是拥有天下的人,所以我行使相国之权并没有让天下易主。”启说:“你带兵闯入宫禁,这可是死罪。”德武说:“如果我是去谋反去了,说我有罪,那无可厚非。如果我是去救驾了,难道也有罪吗?”启说:“你胡说,你不在大内,救驾之说不成立。”德武说:“大王,大内藏匿巨额财富,你知道吗?”启犯了难,如果说知道了,自己的名声一下就臭了,如果说不知道,他手底下的内侍就难逃背黑锅的命运。于是陪着笑脸说:“这件事非同小可,一定要严惩那些卖法之人。”德武说:“大王,请你下旨杀了这些内侍。”启说:“杀了他们,谁来服侍我?”
    德武说:“天下那么多人谋不到生计,这么好的工作不愁没有人做。”启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就行行好吧!”德武说:“大王,一个人犯了谋逆的大罪,杀还是不杀?”启知道这是要套他的话,立刻说:“那要看情况。”德武说:“没什么情况,就是十恶不赦。”启说:“杀。”德武大声说:“大王有旨意,杀内侍。”启一下子急了,说:“你这是矫诏。”德武说:“大王,你是天子,千钧重担在你的身上,而你每天在深宫之内,没有人知道你在做什么。”启说:“我是王,你想让我住在街上吗?”德武说:“大王当然不能住在大街上,但你的心不能困在深宫之内。”启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德武说:“杀内侍,以匡正君王过失。”启说:“你这是谋反。”德武说:“如果我让大夏朝的社稷变的更加安定,怎么能说我谋反呢?”启说:“可以杀一部分,留一部分继续服侍我。”德武说:“不,一个不留。”
    德武实在是一个狠人,那些内侍当着天子的面被宰了,德武说:“会有一批新的内侍来服侍你。”德武的这个举动震动了四方诸侯,有些事甚至认为京中有变,打算趁机起兵。德武突然递交了辞呈,他跪在天子的面前,说:“臣自知有罪,如果你想杀我那就杀吧!”启因为长年在深宫,德武突然要离职,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思前想后,下旨挽留德武。不仅如此,他还给四方诸侯写信,表示自己认可德武的做法,属于匡正君王之过,不是谋反。德武和启的关系在一点点回暖,之后来服侍天子,都是一些老实巴交的人,大多数时候,天子也不是跟内侍腻在一起,而是很大臣在一起。朝中许多人抖佩服德武,而这个时候德用一点点恢复了健康,这个时候一个问题出现了,让德用继续做相国,还是让德武替代他。
    天子就这件事咨询了两个人的看法,德武说:“我这个人刚正有余,不知道变通,德用是适合做相国的人。”德用说:“理财,臣之所长,可相国这个职务不止是理财。”启说:“你就是德武是不是适合云相国?”德用说:“德武做相国用来应急当然是可以的,但时间一长,天子就不能制衡他了。”启看到自己担忧的事情从德用的嘴巴里说出来,当然非常开心,说:“可这么一来谁来做相国呢?”德用:“我听说正忠大人在有扈氏的辖区内做了很了不起的事,可惜惠是一个非常平庸的君主。”启说:“你想我召回正忠?”德用说:“他们应该不会回来了。”启说:“为什么?”德用说:“不知道,直觉吧!”启说:“我还是想试试。”启这样做一方面是真的要尝试,另一方面也是想借机敲打德武和德用兄弟两个。
    德武和德用根本就没有把一件事放在心上,果然上谕发了,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启几次三番派人去有扈氏的辖区探听情况,结论永远是一样的,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去向。又是一个月光如银的夜里,德武和德用两个人在一间屋里谈论,德武说:“我真的有些担心,万一新相国成心跟咱们过不去,如何是好?”德用说:“走一布步看一步吧!京城不是久居之地,我们要早早想好后路。”德武说:“天意难测。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明日朝会,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不停的打哈欠。德武出班奏道:“大王,你应该每天坚持早睡,这样才能在上朝的时候保持清醒。”启说:“昨晚我很早就睡了,可折腾了一夜,愣是睡不着,醒来之后又瞌睡的要命,真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一位年轻的朝臣出班奏道:“大王,臣平阳乃是虞朝的旧都,本来先王已经定都在阳城,之后因为种种变故,才回到平阳。当务之急是尽快营建新的都城。”德用说:“大王,目前府库空虚,没有办法支持那么大的一笔开销。”启说:“那支持多大的开销?”忽然德用笑了,笑的连启都感觉心里发毛,说:“你这是怎么了?”德用说:“大王,我竟然把从内库抄出来的金银给忘了,如果今后三年你能够省吃俭用,就有营建新都的资本。”启说:“我要省吃俭用到什么程度?”德用说:“就是不吃任何名贵新奇的东西。”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每天朝会大家都在谈论这件事,启听的脑袋都快要炸了,但他还是要强忍着,看官可能都听说这样一句话,真理越辩越明。作者认为辩论是一种可以让认变聪明的游戏,但它只是游戏,不要总认为通过辩论能够找到真理。
    生活中作者是一个非常喜欢辩论的人,经常在一辩论的人,被作者看作是非常重要的朋友,当然这里面专指男性。与女性辩论,不是非常吸引人,当然对方如果非常漂亮,自然会让人感到欢喜,不过这不是辩论带来的,作者很容易赞同一个美女的见解,当然如果对方是一个女权人士,作者绝不可能放弃自己的立场去支持他。有一次作者在网上与一位女士发生了争执,对方说:“你在生活中是一个非常失败的人,没有那个女人愿意多看你一眼。”作者说:“原本没有想让你多看一眼。”其实当作者看到她的照片,就决定不与她争论了,因为她长的很不错,所以最后作者送给她一堆褒义词结束了争论。女性当中有很多美好的人,当然女权人士除外,她们式非常坏的一群人,特别是一些支持女权的男人,他们简直坏到了极点。
    回首过往的岁月,作者的确见过一些美好的女性,她们像是长在道路边的花草,美化了作者匆忙的行程。其中大部分,作者只是远远的看了看,少部分作者曾经与她们有过非常亲密的关系,那种关系让人怀念,它是那么短暂,像流星一样,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作者的曾经天真的以为自己已经走出了灰暗,根本没有想到,毕业之后,立刻开始了没有终点的沉寂,一个人用三年时光去见识美好的事物、美好的人,然后用五十年,甚至更久的时间去怀念他,这是一种悲哀。相信作者走到自己人生的最后一天,一定会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会为碌碌无为而羞耻。为了坚持自己的内心一些不愿意舍弃的东西,不惜与父母断绝关系,可能不是一种选择,但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为了迎合父母。让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坚决不能做。
    有些东西比生命还要可贵,而作者却很难保有它,闲话不表,书归正传。最近的一段时间,朝臣之中出现了许多后起之秀,其中的佼佼者就是羿,此人原来叫做阴货,因为非常崇拜一位叫大羿的英雄,他也管自己叫羿,为了把他与大羿区别开来,人们都管他叫后羿。为了无限接近自己的偶像,他苦练射艺。天长日久,他的射艺在国中已经无人能出其右。由此看来,兴趣真的是最好的老师。有的人对此不以为然,有的人最大的兴趣就是不工作,没有人能够否认,在这种情况下兴趣已经不再能指导人生。怎么说呢?兴趣其实是一个中性词,兴趣有好的兴趣,也有不好的兴趣。你对数学、问文学、美术、音乐感兴趣,自然是非常好的。如果你的兴趣是吸毒、赌博、聚众斗殴,那就非常不好了。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这句话是有前提的。
    除非你是一个积极的人,否则这话是没有用的。喜欢一个美好德女人,至少你不会受害,如果你爱上了一个骗子,你的人生就会增加许多曲折。后羿在朝中担任射师,启原本对射艺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尽管他本领超群。仍旧没有什么表现德机会,后来德武代理相国一职,他用血洗了大内,内侍辈尽数杀死。这给奇内心非常大的冲击,为了能够曾家制衡德武筹码,他决定重用另一个武人。很快后羿就进入了他的视野,教御林军射艺是射师的份内之责。所以他经常出入大内,偶尔远远的有看见天子的依仗。启的排场让他感到惊讶不已,他暗暗下了决心,有朝一日自己也要像古代德那些圣王一样,开创一个完属于自己的时代。启一点点提拔后羿的官职,在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就成了核心团队的成员。
    后羿一开始并不敢冲撞德武和德用兄弟两个,但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感觉到这个家伙是个不小的威胁。别人一入他们的眼睛,都被看的透透的,唯独后羿,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感觉,这个说话从来都是云山雾罩,而且滴水不漏。作者很不喜欢这种人,一张嘴说的几乎是思想品德课本里的话,这种人假的要命。靠近这种人就是靠近虚伪,然而这样的人很容易得到上层人物的赏识。许多时候,你很难看到一个人的部,把你看到部分拼凑在一起,不能形成对一个人的客观评价。在西安念大专的时候,作者非常迷恋一个女孩,作者当时能看到的只是她的外表,除此之外,对她的认知几乎为零,有多时候你迷恋一个人,反而让你没有办法和她成为朋友,这是作者一生都遗憾的事。
    又把闲话摁住了,书归正传,当决心重用后羿之后,后羿的仕途就迎来了难得的机遇期,他经常被请到大内谈论射艺,从射艺慢慢的扩展到了军事,当他一点点蚕食德武的兵权的时候,德武坐不住了,德用说:“兄长不必惊慌,你注意到后羿的后脊梁骨没有?”德武说:“有话明说,我不懂那个。”德用说:“后羿的后脊梁骨直的不符合常理,我敢断言,此人久后必反。”德武说:“我知道你也恨他,可瞎话编的如此悬乎,谁能相信呢?”德用说:“我不是再编瞎话,我是认真的。”德武说:“好,你是认真的。”德用说:“明日朝会,我就把这件事告诉大王。”德武笑着说:“好你告诉他。”他以为德用只是说说而已,万没有想到,明日朝会的时候,德用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了这件事。
    启一天这话就乐了,说:“德用,我知道你恨后羿,你想把他害了,可你害他就不能夺费费心,想一个好点的主意吗?折腾这么一出儿来害人,你也太不拿我当回事了吧!”德用说:“我说的句句属实,请你明察。”启说:“你让我明察,很好,我这就革去你的一切官职,交有司严加审问。”话音未落,就有两名壮汉将德用架了出入。德武立刻从怀里把印信掏出来,双手捧着说:“大王,臣愿意交还兵权,我愿意与德用以平民身份回家养老。”启说:“你想的挺好,顶撞完天子没事,回家养老去了?”德武说:“大王,他之所以这么说,就一定有缘故。”启说:“我已经说了其中的缘故,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德武说:“大王,念在我们多年辅佐你得份上,就给他留一条生路吧!”启冷笑着说:“杀那些内侍的时候,你没有想到过今天吧!”
    一听这话,德武立刻急了,说:“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大王,你现在不用咬牙,欠你的人命,我一定还给你。”说完他一头撞在大殿的柱子上,当场脑浆崩裂。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说:“好,真壮士也?”后羿上前奏道:“大王,德武、德用兄弟把持朝政多年,一定在朝中有不少同伙,这些人如果不铲除。久后必定成为你的心腹大患。”启说:“这件事交给你来办,不要让我失望。”后羿笑着拱手说:“臣一定将德武、德用留在朝廷的余孽赶尽杀绝。”启一听这话,说:“这话听着提气,快去办差吧!”后羿出了金殿,立刻点齐人马将德武和德用府邸团团围住,然后将德武和德用的家人部吊起来,不给吃饭、不给喝水,直到最后把人晾成肉干儿。掘地三尺找钱,这兄弟两个没有少捞钱,他们发现了不出储存钱粮的地窖,理念的钱都散发着霉味。
    抄出来的钱分为三分,一份留给自己,一份用来打点百官,一份献给天子,即便如此。启仍然高兴的要命,认为自己找到了难得的人才,当即认命后羿为相国。德用被拖到闹市处决,在他被处决的前一天,后羿秘密见了他。德用坐在一个木笼子里面,后羿站在木笼子外面,坐下说:“明天你就要被处决了,有什么要说的吗?”德用说:“希望你言而有信。”后羿说:“什么意思?”德用说:“说实在的,我活够了,你算是帮了我一把。”后羿说:“那你打算怎么谢我呢?”德用说:“变了我和德武的家,你一定有不错的收入。”后羿说:“都交给大王了,我能有什么收入。”德用说:“我做了多年相国,像你这样人可没少见。”后羿冷笑一声说:“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会死在我的手里?”德用说:“这大概就是天意吧!”
    后羿说:“我命由我不由天。”德用说:“我敢打赌,你会在将来的某一天登上王位,只可惜,你坐不长久。”后羿说:“为何?”德用说:“你没有办法把天下的人才聚拢在你的周围。”后羿不言语了,德用说:“希望你能给刽子手说一声,明日行刑的时候能给我一个痛快。”后羿答应了。德用的话不断的被后羿想起,德用这么说到底是一定的依据,还是信口胡说呢?他越想越敢感觉不对劲。他仿佛也感觉冥冥之中有什么力量在指引着他,之前他从来没有意识到人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如今他也开始重视人才,原来他只想着要过好日子。如今却开始做起就成为一朝人王地主的梦。启亲眼看见自己的老子一点点从虞朝的臣子变成了大夏朝的开国之君,他自己也经历过从别人手里夺取社稷的过程,如今有人似乎要做至少他非常熟悉的事,为了自保,他采取就一些防范措施。
    他去一个叫大夏的地方视察,让后羿担任留守,后羿非常兴奋,心想等你还朝的时候,老子已经在平阳布下天罗地网,凭你是什么样的大人物,也得怪怪跪下给老子磕头。大夏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启站在汾河边叹口气说:“河水奔流不息,如同人世间之新陈代谢。”旁边一位大臣叫做余胤的大臣拱手说:“大王,青春易老,所以人这还趁着自己还有点力气,多做一点事情。”启瞪圆了双眼说:“你也想给我上课。”余胤说:“臣不敢,臣只是用这样的话在勉励自己罢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