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物语》第八单元第二百八十七节

    商钧说:“主公,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说的对,所以你心虚了。”启说:“我并没有心虚,你也知道自从我大夏朝立国以来,家父就一直教导我们,人不能太自私,把自己的身家性命看的比什么都重,我们跟自己的自私做斗争,我们要努力成为一个大公无私的人。”商钧说:“人可以追求大公,但不必要追求无私。”启说:“你想要实现大公,就不能有私心。”商钧说:“主公,我想请问你有私心吗?”启说:“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我当然没有了。”商钧说:“你说你没有私心,你的府邸可比一般的民居大多了,你府中的美人和财富也是一般子民不能想的,你说自己没有私心,不亏心吗?”启一听这话简直被气疯了,说:“你这是要疯啊!敢个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商钧说:“主公,只是更诚实而已。”
    启说:“诚实又如何?令尊当年也诚实,可如今已经不是虞朝了。”商钧说:“是啊!虞朝已经没有了,我也在你的驾前为臣,可这又怎么样呢?”启说:“你的说的是错误的,你应该相信我说的。”商钧说:“家父太老实,所以丢了社稷,当今大王比家父更善于驾驭权力,我相信将来社稷一定会转到你手里。”启说:“你是不是很羡慕我呢?直说无妨,我不会怪罪。”商钧说:“我们家丢了社稷,你们家得了社稷。这都是因为天意,面对天意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启说:“你能这么说我很欣慰,但你还是应该好好学习一下家父的思想,一定要相信鬼神,彻底放弃逐利之心,争取做人臣的典范。”商钧说:“假使天下人都没有逐利之心,天下将没有多余的钱财。”启说:“胡说八道。”商钧说:“人之所以辛勤劳作,是为了自己能够好日子,他们辛勤劳作,得到的成果却与好吃懒做没有什么区别,你还怎么指望别人好好耕种呢?”
    启听了一脸不忿,说:“只要人人都能够深刻领悟家父的思想,子民就会辛勤劳作、无欲无求。”商钧说:“主公,这样太霸道了。”启说:“我们现在弱势一方,怎么能说我们霸道呢?”启和商钧的话真是驴唇不对马嘴,于是启说:“好了我们不争了,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自己错了。”商钧拱手说:“虽然我现在不相信,但如果真有这么一天,只要臣不是在被胁迫的情况下认可令尊的思想,臣愿意拜你为师。”一听这话,启兴奋了,按说的辈分比启高,如果启能够让成功的商钧拜在他的名下,他就可以成为大禹王思想最佳的传承人。启盘算的挺好,于是笑着说:“如果你能够拜在我的门下,你就有了一道护身符,之后你再也不用为自己的安担心了。”商钧说:“大王恩典,我可以在在自己的封地完按照虞朝的礼制生活。”
    启说:“怎么着?你还惦记着玩把它发扬光大吗?”商钧说:“这个我不敢,不过我说实话,虞朝的旧俗我一定会让他延续下去,这个是大王旨意恩准了的。”启说:“虽然有家父的旨意,可我告诉你。如果你还对前朝念念不忘,我一定会给你好看。”商钧说:“我虽然奉行的是虞朝的礼制,心中想的确实大夏朝的恩典。而且前朝的国君就是家父,就算对前朝念念不忘,也在情理之中。”启说:“忠孝如果不能两,你选择尽忠还是尽孝?”商钧说:“这种情况对我来说不会出现了,我的父母都已经离我而去了,我现在尽忠就可以了。”启说:“忘记前朝,你会有更好的未来。”商钧说:“大夏朝能够宽恕虞朝的遗民,会让它的社稷维持的时间更加长久。”启说:“说话,虞朝灭亡之后,你真的长大了。”这话让商钧感到非常愤怒,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在人家的屋檐下讨生活,只有忍气吞声的份儿。
    转眼明味的儿子出生自己足一百天了,她把孩子抱到启跟前,启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正是给他取名为太康。明味说:“夫君,请你立他为你的继承人。”启说:“你就那么急着让我死吗?”明味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能不给儿子讨个前程。”启说:“如果你想让儿子有个好前程,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后再不要提立继承人的事。”明味说:“你费尽心机要继承令尊的社稷,为什么我的儿子就不能继承你的社稷呢?”启说:“好,你不要说了,从今往后,侍寝这档子事就不麻烦你了,现在就给我出去。”明味心说你当老娘愿意侍奉你吗?你要不是天子的儿子,老娘连正眼都会瞧你。她本来只是心里想想,却一不留神给说出来了,启因为心里在琢磨其它事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等她走远了才搞明白。
    尽管心里很不痛快,他还是把这种情绪给压住了,但从哪之后,他就再没有踏进过明味寝室的门。世上的人有三种,一种人说得出口就做得出来,一种人说得出口却做不出来,最后一种人做得出来,却说不出口。像作者这样一个人,如果说什么不做什么,这会让自己非常难受,一个人如果对自己都毫无信用,这个人岂不是跟屎一样。每个人都愿意过自己希望的生活,变成自己希望的样子。生活中大多数人都是如此,被教育干一行爱一行,我爱扫大街,我爱扫厕所,我爱纺织,我爱炼钢。都说人工智能有多美好,到目前为止,人工智能没有取代任何一个被人们所厌弃的工作,相反,被它干掉的大多是一些很体面的工作。作者不希望只是活在眼前的世界里,而是自己能够成为有远见的,能够预测未来的人。
    虽然作者对女权思想非常厌恶,但是不可避免,女权思想已经在主导世界了。如今这个年月,只许女人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不许男人说女性堕落。女性信口开河而不妨碍男女平等,男性如果说一些女性不爱听的话。就被悍妇群体当中的标杆人物公开指责,紧接着有司就会纷纷上门问候,最后你不得不登门去给人家道歉。我们可以想象一下道歉的场景,那位先生跪在搓板上,周围有一群泼妇指着他破口大骂,并且不时吐口水,打耳光。男人是一个非常可悲的群体,我们只看见女人团结在一起公开指责男人妨碍平等,却从来没有见过有男性社团站出来指责女人妨碍平等,男人之中有来多女权人士豢养的走狗。作者如此直白的反对女权思想,可能会让女性朋友感到不快,其实你不要多想,反正作者这辈子不可能与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了,就算是得罪了所有女性,又有什么大不了。
    作者希望每个人能够活的真实一点,如果有达官显贵出来说掏粪和当官是一样的,你千万不要相信,因为当官身上永远干干净净,掏粪你就是有洁癖,也免不了臭烘烘的。所以达官显贵不要说一些有得没得,活的真实一点,你会更加洒脱。明味自从与启闹翻之后,她的情绪就一直不稳定,《黄帝四经》里有这样的话,男女争强,家有不祥。这可能会让一些要强的男女心里非常的不忿,其实男女争抢拼的是什么,拼的就是谁更加不在意这段感情,谁更加不在乎失去对方。有女性导师公开宣扬这样一种观点,老娘根本不在乎失去丈夫,因为丈夫就是用来失去的,就算不你离开,老娘也会离开你。这真的是一种有毒的想法,我们可以推广一下,你就知道这种想法有多可怕,你不在乎失去儿女,不在乎失去父母,不在乎失去朋友,不在乎失去所有人,你真的是人吗?
    就算是禽兽失去伴侣也会难过,而你真的连禽兽都不如。今天这样的人受到了许多人的顶礼膜拜,作者没有办法相信会有男人会爱上这样一个女疯子,如果你真的爱上了,你百分之一万二会后悔。作者曾经反复提到这样的观点,男人爱女人,女人爱自己。你完被对方吸引了,可在对方的眼里。你就像是自己灰尘,在她的心里,你微不足道,因为她心里装的是整个宇宙。作者百分之百相信女权力量的强大,她们不仅可以有力的震慑男人,还可以让外星生物闻风丧胆。作者的一位女同事说如果跟丈夫大声冲突,她就敢动刀子,这一点作者深信不疑,杀老公这种事已经不新鲜了,有的人甚至可以一生气就把孩子从窗户里丢出去,那怕自己住在十二楼。
    不要低估女性的冷酷程度,作者看过一个电视节目叫《学徒》,里面有一个人叫艾美的女人,她与一位男士非常暧昧,看样子这两个人似乎要大声一些故事了,而他们在节目中的关系是竞争对手,所以在最后关头,她甚至直截了当的要求淘汰自己的疑似男友。这个时候主持人发出一声惊呼,说:“艾美,你真的太冷酷了。”古人早就告诉我们了,最毒妇人心,今天很多人给古代的一些奸妃翻案,认为江山亡了百分之百是皇帝的责任,那些迷惑皇帝的女人都是无辜的。其实这种说法是不符合史实的,要求把孕妇的肚子豁开的是妲己,发明炮烙之刑的也是妲己,每天摔玉器玩儿的还是妲己,这样一个坏到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玩意儿,她能有多无辜。
    启能够疏远明味,真是太明智了,但她不可能疏远女人。其实无论是现代社会,还是传统社会,女性的角色始终都是重要的。一个好的女人,可以成就一个男人,而一个坏女人就会自己的男人。如果实在是抽风,娶了一位女权斗士,天天在家里起义,如果你拒绝屈服,你就会一直被批斗,如果她让你跪下你就跪下,真不敢相信你能幸福到哪里去。兰香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如果她能够投其所好,没理由不得手,她太容易显露自己的本性,说不了几句两个人就吵开了,兰香甚至把启给打了,悍妇出手果然不同凡响,启的脸上出现了长短深浅不一的十二条血道子,他不敢出去见人,只好隔着一道帘子接见亲信。正忠说:“主公,你应该四处活动,而不是整天闷坐在府里。”启说:“知道了。”正林说:“主公,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们都是近臣,不妨告诉我们。”
    启说:“能告诉你们就不是什么难言之隐了,你们给我听好了,我一定不能让大王失望,你们要帮我想办法。”正林说:“这还是多请几个人商议吧!”启说:“不,这件事就你们两个人知道就可以了。”正林说:“我们两个现在并不比别人知道的多。”启让人把帘子撤掉,让他们看到自己脸上的血道子,正林叹口气说:“主公,对信奉女权的人,你应该敬而远之。”启说:“世上的女人都信奉女权,我躲不开啊!”正林说:“要不这样,以后你不要与女人单独在一起,只要跟女人见面,你就让一个人端着兵刃站在旁边,一但发现对方图谋不轨,他可以就地将对方处决掉。”启点点头说:“这样一来安问题是没有了,这样多别扭啊!”正忠说:“这个办法不靠谱儿。”正林说:“你受累给想个办法吧!”
    启说:“行了,这件事最终还得我自己解决。”正林很高兴,说:“你是不是打算从此以后不近女色了。”启说:“我疯了不近女色?”正林一下子懵了,正忠说:“男欢女爱是自然之理,不能因噎废食。”启说:“对。”正林说:“那主公应该好好练习格斗术,万一遇到紧急情况,可以用于防身。”启说:“这叫什么话,我就是再不锻炼,总不能连女人都打不过吧!”正林说:“你觉得打架打的是什么?”启说:“打的是身体。”正林说:“比你健壮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启说:“打的是毅力。”正林说:“比你有毅力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启说:“打的是心狠。”正林说:“比你心狠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启说:“合着我就是打不过女人?”正林说:“主公,对女人千万不可以掉以轻心。”启说:“我相信自己不会死在女人的手里。”
    正林说:“你不要太高估自己。”听见自己的弟弟把话说的实在是太露骨了,于是说:“正林,你给我住口。”这个时候启的脸已经青了,正忠拱手说:“主公,正林说得是最坏的情况,他描述的这些事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不会发生,不过对于你来说,百分之一的概率仍然是危险的。”启说:“你想让我练习与女人打斗?”正忠说:“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凶猛的动物。”启说:“越听越觉得没溜儿,女人看起来反复可爱,怎么能是最凶猛的动物呢?”正忠说:“看不见的凶猛是真正的凶猛,风的力量是人肉眼看不见的,它却可轻轻松松的把大树连根拔起。”正林说:“主公,不管怎么说,防患于未然,总是对的。”启点点说:“理的确是这样。”正忠立刻说:“那就这样定了吧!”
    从那之后启每天被要求与悍妇搏斗,说实话,悍妇的威力不是一般的厉害。她会以闪电般的速度让你面目非。列位看官境遇如何?如果你得境遇不是很符合理想,你的生活中,一定会有悍妇表演的机会。启过着地狱般的生活。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启只要听见任何跟女人有关的声音,他就会被吓得缩在角落里哭。正忠说:“完了,我们做的是不是有点过了。”正林说:“没有经历令他不能忘记的恐惧,他就永远会对女人心慈手软。”正忠点点头说:“言之有理,但愿事情如你想的一样。”正林估计的没有错,启最终还是从恐惧当中走了出来,经历这次训练,他对女人引诱男人的伎俩有了免疫力。他变的比从前更强大了,因为他的目光更坚定了,他的喜怒变的让人无法察觉。
    又到了一年冬至,大禹王率领文武百官在近郊举行祭天大典,启跟在大禹王身后,谁都能够感觉到,大禹王这是要把位置传给自己的儿子。不晓得列位是不是曾经听过这样一个故事,话说在遥远的古代,海外有一个国家叫贞丽国,贞丽国有一个奇怪的风俗,国王只能干三十年,三十年之后,他只能把国王的位置让给下一位国王。后来有一个叫大成诺的国王登基了,在他至之前的国王是开国的国王和他的弟弟们,一共传了三十一世,他是开国君主的长子,列位看官可能会感到惊讶,传了三十一世,每位国王做三十年,开国国王的长子应该连灰都没有了吧!那是现在人的想象,古代的事情与现在人的想象往往有非常大的差距。大成诺做了国王之后很快三十年就过去了,这个时候谁来接的大位就成了拜在大家面前的一个大难题。
    后来大成诺发了上谕,那位王室成员要是能够在石头上种出了树来,他就是下一位国王,限时一年,一年后国王决定再干三十年,同样的伎俩他演数不清多少次,听说他现在还是国王。大禹王其实更愿意自己万寿无疆,可这是不可能,每次祭天或者祭祖的时候,他都要非常虔诚的祈祷,希望自己可以一直留在天子的位置上,其实是这是人性释然,并不是大禹王太贪婪,相反,他是一个非常值得被歌颂的人,如果不是他,就根本没有后来辉煌灿烂的古中国文明。或许看官会有疑问,为什么作者不把现在中国文明划入进去呢?道理很简单,古中国也就是传统中国,与现代中国是完不同的两种文明。当然这二者不是一点联系都没有,但不能因此说他们是一回事。传统中国因为技术的限制,无论当时的怎么开放,都不可能跟今天球化的时代相比。
    传统中国所处的时代,不同的文明之间虽然又许多内在的联系,但它们仍旧是各自独立的系统。今天文明之间的壁垒被不断的打破,虽然会在短时间内出现反弹,但是从长远来讲,地球上最后只剩一种文明,就是地球文明。过去不同的语言和文字,会让人与人之间产生非常大的不同,人工智能会终结这种不同,大同世界很可能在将来的某一天实现。不过作者难说,那个时候仍然会有许多你想象不到的问题,人与人之间发生冲突,不是因为人与人之间的不同。这么说吧!如果你喜欢吃橘子,我喜欢吃香蕉,我们之间是不会发生冲突的。相反,你想要什么,我跟你想要的东西一样,我们之间的仇就大了。所以不要说你喜欢跟你一样的人,其实同类相残的次数远多于和不同物种之间的战斗。
    人与人之间永远有冲突,永远有矛盾。呜呼!且把闲话摁住,直说这一年的冬天格外寒冷,大禹王祭天回来之后就卧床不起,许多人都感觉大禹王可能大限将至。这个时候最紧张的就是启,按说大禹王身体抱恙,身为儿子的启应该在旁边照顾,令人费解的是大禹王让伯益陪在身边,他的这个举动引发许多人得猜测,有的人说大禹王这是把伯益控制起来了,让他一直处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杜绝他背后搞小动作的可能性。也有人指出大禹王这是要传位给伯益,那有人会在大限将至的时候把一个外人留在身边,还有人说的更加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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