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物语》第六单元第一百八十一节

    榆罔算计了一圈,发现自己几乎已经丧失了在短时间内对轩辕氏发起进攻的能力。因为物资的闲置,他不得不开始裁军。就在这个时候轩辕氏投放在边境的兵力几乎是炎帝的五倍。炎帝军士气低落,他们随时准备投降。古阳的豪强面对三国联军的围剿,他们立刻往西撤退,榆罔派兵堵截,却被对方一次又一次的突破,终于来到了靠近轩辕氏军队的地方,炎帝军自己没有了主动发起挑衅的勇气,豪强们玩起了狐假虎威的游戏。三国联军表示愿意继续追击豪强,因为有与轩辕氏发生冲撞的危险,他们要求报酬在原来的基础上有所增加。榆罔一听就气的的浑身发抖,说:“要么你们就追击豪强,要么就原路返回。”东夷和魁傀氏原路返回了,九黎留了下来,但也没有追击豪强。榆罔派使者前去交涉,对方表示自己就在原地等豪强军回来,希望可以将古阳作为九黎军队的驻扎地。
    这个时候榆罔真是欲哭无泪,就在这个时候,轩辕氏伸出了橄榄枝,表示称臣的承诺不变,愿意将豪强军部迁入轩辕氏境内,愿意给提供适当数量的援助。这样的条件好的让人无法拒绝。他们很快就达成了协议,豪强们进入轩辕氏境内之后,他们的财产得以保留,他们的军队被改编。他们仍旧可以在军中任职,到必须遵守军令。每当姬邦卉在遇到难处的时候,都会发出公告,凡事有能力替他分忧的人都可以约见他,没有意外情况,他会在第一时间安排接见。许多人通过这个获得重用,其实豪强之中也有非常有才华的人,其中有一个风宪的人。此人身长八尺、仪表堂堂、声如洪钟、举止有度,当时姬邦卉正在为生不出儿子而苦恼。之后应邀接见了他,风宪以朝见天子的礼节见之,姬邦卉说:“之后不可以这样了。”风宪说:“主上一直为生不出儿子一事苦恼,有这回事吗?”
    姬邦卉说:“这件事你能怎么替我分忧呢?”风宪说:“我听说主上时刻把公事挂在心上,以至于吃饭的时候都感觉不到饭菜的香味。”姬邦卉点点头,风宪说:“是不是很夫人就寝之后,心中仍然揣着公事呢?”姬邦卉说:“然。”风宪说:“由此可见,并非上天不许你有儿子,也不是夫人做错了什么,而是你拒绝了儿子的出生。”风宪说:“阴阳相聚而不相合,与分离无异。欲成阴阳之合,不可存杂念。”姬邦卉说:“子民生计也算杂念吗?”风宪说:“如果子民生计能让你分心,当然就算杂念。”姬邦卉还说辩解,风宪说:“你想有你生儿子,就听我的。”姬邦卉一下子愣住了,风宪说:“谋子民生计,我不如你,论生儿育女,十个你也不如我。”姬邦卉说:“我能不能跟夫人商量一下。”风宪说:“不行。”姬邦卉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风宪说:“如果按照我的办法生不出儿子来,我愿意把向上人头交给你。”
    姬邦卉叹口气说:“既然如此,我听你的。”风宪说:“想要生出儿子来,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放下。”姬邦卉说:“放下什么?”风宪说:“放下国事。”姬邦卉说:“身为人主,不把国事揣在心上,我如何能心安?”风宪说:“身为人主,最重要的不是自己操持政务,而是要择贤臣而用之。再贤能的君主也有不再的一天,再放心不下也有放下的一天。”姬邦卉一下子愣住了,风宪说:“拿得起放得下,方为大丈夫。”姬邦卉笑着说:“好,我听你的。”他让姬邦卉每天静坐四分之一个时辰,一开始他在静坐的时候思绪飞扬,后来他的的注意力越来越集中,这个时候风宪由让他在附宝在一起的时候,注意力集中在附宝身上。过了一个月,所有都发现附宝容光焕发,几乎像是变了一个人。转眼到了五月低,姬邦卉下朝来见附宝。
    用餐之后,一时间没有别的事做,于是行了夫妻之事。七月初三的一个清晨,附宝一个人去外面散心,方式在他们聚居的地方流经一条河叫做姬水,据说他们的姓氏跟这条河有关。她在姬水边散步,突然看到一个非常大的脚印,她感到高感到十分好奇,一脚踩了上去,突然感觉自己的肚子里一阵难过。从那之后,她老爱吃酸的。姬邦卉把风宪找来咨询,风宪说:“重一点的体力活,不可以让她再做了。”姬邦卉说:“这不难。”风宪说:“什么都不做也不好。”姬邦卉说:“明白。”风宪说:“目前最大的政务就是要让嗣君顺利降生,所以你一定要定期看望夫人。”姬邦卉说:“这么说夫人的确是有喜了。”风宪点点头说:“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大家都会非常辛苦,你一定要有心理准备。”姬邦卉说:“我绝对没有脸说自己辛苦。那些子民更加不易。”
    之后的日子里,附宝仍旧坚持做大部分工作,手底下的人都劝她不要再做了,她说:“不工作,一个人闷在一个地方,一定会憋出毛病来。还有一节,母亲损失不动弹,孩子的体型就会在母亲的肚子里不受节制的膨胀起来,到时候一定会导致难产。”附宝的说法许多人都知道,可大多数人为了能让自己多占便宜,对占便宜带给自己的负作用人为的忽视了。附宝是非常清醒的,所以在之后相当长一段时间里,附宝虽然有喜,却没有带给周围人太大的变化。在如今这个年代,父母都宁愿自己的子女不会照顾别人,这样将来有一天他们尽占别人的便宜而不吃亏。其实好的家教有两条,善于照顾别人,二是不给别人添麻烦。而今天的父母都是教人任何占别人的便宜,让别人吃亏,就算是给别人添了无数的麻烦也心安理得,这样的人就是没有教养的人,是没有家教的人。
    作者曾经向大多数国人一样,对于东洋某邻国是非常厌恶的,的确这个国家有许多应该被厌恶的地方,但是我们真的就比别人好吗?该国就在世界其它国家人民心中的印象与我们对它的因为完不同。在我们的印象中,该国之军人都是一些丧心病狂的禽兽,该国到处都有阴暗的角落,在哪里人们做些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而其它国家的人一提起东洋某国,就会想起该国的是一个礼仪之邦,他们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他们很善于照顾别人。足球队离开之后,更衣室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球衣被整齐的叠放在哪里。无论是演唱会还是足球比赛,散场之后都不会留下垃圾。当然这个国家也有他自己应该反省的问题,难过我们没有自己应该反省的问题吗?人家区区两亿人,就把我们打的满地找牙,留下一个接着一个的国耻日,我们不觉得丢人吗?我们同样应该为自己这段软弱的历史感到羞愧。
    很快就到了来年的二月,虽然春天已经到了,天气依然很冷,附宝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他仍旧坚持工作。姬邦卉只好派人多看着她,附宝说:“不工作会让人变肥变蠢。”她的话伤到了很多人,到因为她是姬邦卉的正室夫人,没有人敢把她怎么样。三月到了,她反而比之前更欢脱了,初三日,她正在干活的时候,突然感觉肚子里有些不对劲。负责看守她的人立刻发现她的脸色有些异样,于是有的人在烧热水,有的人在准备接生用的其他东西,虽然阵势摆的很大,生的时候却出奇的顺利。这个时候许多人都在感慨,附宝的话虽然没有照顾到那么多人的脸面,也许她是对的,她没有因为要生孩子体型变得臃肿,而且孩子顺产,宝宝看起来非常健康。当时姬邦卉正在与朝臣议事,听到喜讯之后,他喜笑颜开,说:“今儿都不要走了,留在我这里吃午饭。”
    风宪说:“这儿大内正乱着呢?我们还是回去吃,等那一天大内的人不那么忙了再说吧!”大家都说极是。姬邦卉说:“既然如此我就那就改日在聚。”散朝之后,姬邦卉立刻回到家中,见了附宝,心中不知道有多欢喜,说:“今日的事谢谢你。”附宝说:“你应该好好感谢一些风宪大人。”姬邦卉说:“你放心,我会给他适当的奖励。”附宝说:“要看一眼咱们的孩子吗?”姬邦卉笑着说:“不急,现在我只想看看你。”附宝脸一红说:“我有什么好看的,我长什么样你不是知道吗?”姬邦卉说:“我不是看你长什么样,我是看你为我吃的那些苦。”附宝说:“我的夫君贵为人主,而你始终对我很好,我怎么好意思说苦呢?”姬邦卉说:“我们家先人一定做了不少好事,所以才会让你嫁给我。”附宝说:“其实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不过是你更偏爱我而已。”
    三日之后,姬邦卉才仔细的端详了自己的儿子,很明显他长的更像母亲,眉目舒朗,样貌十分清秀。虽然嘴上没说,附宝却看出他对自己的儿子有些不满意,附宝说:“你觉得他有什么问题吗?”姬邦卉说:“真是什么都蛮不过你我的确有一点担心,我的儿子是要成就大事业的,他长的眉清目秀,能让那些长的如同豺狼虎豹一样的人屈服吗?”附宝说:“取天下有道,谋重于勇,德重于谋。越是重,距离人的外贸越远。”姬邦卉笑着说:“夫人说的在理,是我错了。”但附宝仍看得出来,姬邦卉还是有些担心。在炎帝朝的豪强之中有一个叫元解的人,此人生平没有别的技能,就喜欢钻研人的长相,他能够通过人的相貌判定其前程,熟悉他的人都说他非常的灵验。附宝将他请来,很快被姬邦卉知道,说:“真是荒唐,他如果说我的儿子成不了事怎么办?”
    元解也没有没有对附宝说太多,只说:“你的担心是多余的。”虽然嘴上说不需要,可他心中还是想知道答案,于是将元解请来,元解笑着说:“你是明白人,我就不说嗣君的前程了,之前长相与人的祸福存在什么样的联系。”姬邦卉说:“请赐教。”元解说:“我整理了许关于古代那些著名的氏的形象的描述,发现他们的想象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高鼻宽额。”姬邦卉一下子愣住了,元解说:“我说的更直白一些吧!肩宽背厚,鼻直口方。”姬邦卉说:“人的长相不都是这样吗?”元解说:“主上这么说,我也不能反对,臣告辞了。”姬邦卉说:“请你务必教我。”元解说:“有没有这样长相的人?窄额塌鼻。”姬邦卉说:“我见的很少。”元解说:“跟你打交道的人非富即贵,长成这样的人当然很少。你可以去一些底层子民生活的区域看一看。”
    姬邦卉果然去瞧了,发现元解说的没错,在这些地方长成这样的人很多。元解之后说:“虽然令郎眉清目秀,但古代那些著名的氏的共同容貌特征他都有,说明他日后的功名至少不会输给自己的父亲。”姬邦卉听了非常欢喜,说:“我该怎么教导他呢?”元解说:“年幼的时候,就让夫人去教导他吧!夫人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他能给令郎最好的家教。”姬邦卉说:“长大之后呢?”元解说:“稍微大一些,你就应该让他去军中效力,这样才能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姬邦卉不等他说完就哈哈大笑,说:“我与你的见解不谋而合。”有了这么一次,找元解看相的人更多太,但元解一般不会答应,他总是反复的说:“相由心生,心随相转。”姬邦卉说:“你是认真那么说,还是糊弄人?”元解说:“请自己琢磨一下,我是在说实话,还是在糊弄人?”
    姬邦卉说:“我觉得一半对一半吧!”元解说:“你有没有发现长时间在一起的夫妻长的多少有一些相似呢?”姬邦卉说:“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这样。”元解说:“人的长相最初来自于父母,之后也是按照一定的规则在变化。有的人长的越来越凶恶,有的人越来越面善。一个人的心境,很大程度上会左右他的容貌。”姬邦卉说:“所以从一个人的容貌是不是也能看到一个人的心境?”元解说:“相逢莫问荣枯事,一望荣耀便可知。一个人的容貌里隐藏着太多信息,只要你了解其中的门道,可以通过外表把一个人看透。”姬邦卉说:“真的吗?”元解说:“观人之术,你可能比我在行。”姬邦卉说:“我把人大致分为两类,一类是有用之才,一类是无用之人。有用之才分为两类,一类是愿意为我效力的,一类是不愿意为我效力的。”
    元解说:“有用之才用之,无用之人弃之,如果有人有用却拒绝被你使用,你会毫不犹豫杀了他。”姬邦卉说:“不止是我,所有人君都会这么做。”之后姬邦卉又面临着一个难题,该给自己的儿子取一个什么样的名字呢?为此他真是绞尽脑汁,也咨询过许多朝臣,大家起的名字都不能让他感到满意。之后姬邦卉度过许多个不眠的夜晚,终于一次在睡梦中他突然笑出声,说:“难道这个该不够好?”附宝立刻将他唤醒,说:“你想到了怎么样一个好名字?”姬邦卉说:“我一辈子服低做小,为的是有朝一日,我的后人可以一展锋芒,成为拥有天下的天子。所以我给我的儿子起名位芒,你决定如何?”一听这个附宝也欢喜起来,说:“这个名字好,相信咱们的儿子将来一定会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嗣君的名字公开以后,轩辕氏的子民都非常的兴奋,他们仿佛都看到了希望。
    芒让整个云州乃至整个轩辕氏的辖区内都沉浸在一片安静祥和的气氛当中,而此时的榆罔却面临着空前的危机。他曾经找东夷和魁傀氏求助,遭到了对方的婉言拒绝。之后又去找九黎求助,风吼说:“为什么不去向轩辕氏求助呢?”绕了一圈,终究还是找轩辕氏求助,姬邦卉立刻从各处调集物资支援炎帝。这个时候榆罔没有对姬邦卉心存半点感激,因为他不知换自己欠别太多人情,在姬邦卉面前,他没有作为人君的尊崇,只有借债人。之后他不断派人行刺姬邦卉,许多此刻借着头行刺姬邦卉的机会归顺了轩辕氏,每当这个时候姬邦卉感慨一番,说:“人还是应该做好事啊!”榆罔凭借轩辕氏援助躲过了一劫,他就开始计划着要对轩辕氏发起进攻,这个计划遭到了朝中大多数人的反对,他们认为轩辕氏在炎帝陷入困境的时候伸出了援手,走出困境之后立刻报复帮助你的人,以后谁还能帮助你呢?
    榆罔自有他的一番道理,他觉得自己之所以走到这一步,是因为姬邦卉表现的越来越得人心,就叫炎帝辖区内的子民也越来越习惯他,甚至盼望着自己有一天能够成为轩辕氏的子民。面对这种情况,风吼笑着说:“真是天助我也!”他趁机拓展自己的势力范围,不断蚕食炎帝领土。东夷和魁傀氏看着九黎不断获益,于是也纷纷向炎帝辖区进兵,如此一来攻击轩辕氏的计划被迫搁浅。得知消息之后,姬邦卉笑着说:“谢谢上天又帮我们一次。”风宪说:“如果主上有意教训炎帝,臣愿意出一份力。”姬邦卉说:“你能怎么出力呢?”风宪说:“目前我还不知道,但我有一种感觉,一旦我们与炎帝之间发生冲突,我一定能有一份贡献。”很快,榆罔用一系列的让利行为安抚了九黎、魁傀氏和东夷。之后他又又开始琢磨攻击轩辕氏的事,风宪立刻受命率自己的旧部陈兵在边境。
    这件事让榆罔非常愤怒,说:“你身为炎帝的臣子,为何要认贼作父,替敌人打仗?”风宪也抬高了声调说:“你不给我活路,而我又不想起,主上肯收留我,他对我有再造之恩,你休想穿越我的防区。”榆罔说:“好啊!我到要看一看你到底有没有本事拦住我?”两军来打,风宪不顾个人安危很快冲到榆罔跟前,榆罔本也十个非常勇武的人,到了一个时候竟然愣在当场。负责保护榆罔的壮汉们立刻形成了一堵人墙。在风宪的身边立刻冲出百名壮汉,他们立刻从人墙上撕开了一道口子,榆罔带着几名亲兵望风逃窜,他的绝对除了少部分阵亡之外,大部分选择了投降。这件事又一次对炎帝行重创,事后,姬邦卉派使臣请罪,并且献上了物资表示慰问。榆罔当场就晕了过去,要看炎帝越来越朝虚弱,而他似乎自己没有了重振社稷的雄心。
    这个时候的姬邦卉成了让天下所有人仰慕的仁义之主,许多人都希望他能够重现古代那些圣明君主的荣光。本以为形势会朝着对轩辕氏有利的方向不断发展,可天有不测风云,入秋之后,姬邦卉突然病倒了,一开始以为只是偶感风寒,稍微挺一挺也就过去了。没想到三个月过去了,病情却越来越沉重,这个时候榆罔禁止炎帝辖区内任何有从医经验或者对医学有研究进入轩辕氏的辖区。大量的探马和细作渗透进轩辕氏的辖区,每天榆罔都能接到线人提供的情报。他每天都要重复一个问题,姬邦卉的病情加重了吗?风吼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竟然哭了,说:“英雄气短啊!如果他就这么驾崩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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