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之徽》第十七章 SAN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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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拉住了想要去追那个女孩的强，看着还满脸得意，却脸色苍白，站在巷子里面的文莱思，一言不发地听着文莱思粗重的呼吸，脸上的愤怒逐渐褪去，变成了一种异常的笑容。
    “呼——呼——哈——”文莱思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一片冰凉，脑袋里嗡嗡的响声一阵一阵忽大忽小，周围的一切都在转动，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
    然而系统的声音却一如既往。
    一级法术，制造镜面，将一小片目标区域的摩擦系数降得很低。因为咒语比较长，效果不分敌我，持续时间短，可以提前预防，不是很实用的一个法术。不过，干得不错。
    看起来让好像在张嘴说话，文莱思却除了自己打雷一般心跳声以外什么都听不到。但系统的话语在他脑中倒是传达地没有任何阻碍。他努力集中意识，在心中说道：“谢谢。”
    作为没有一个法师侍从的法师学徒，能用出这个法术来也挺不容易的。这么做，以前大概也有听说过，越级释放法术也有可能成功？知道这是什么原理么？
    “……大概，是在紧要关头发掘出了原本隐藏在深处的精神力吧？”
    要这么理解也可以。但是现在可以更加直观地理解这个问题。用生命力补充了不足的精神力，也就是说，把hp转化成，来使用本来没有足够精神力使用的法术。制造镜面需要10点，刚才剩下的只有6点，所以，消耗了4点hp。
    现在的情况就是因此而产生的。顺便说一句，现在的状态是hp：6/11，：0/8。现在还被胖瘦兄弟堵在小巷子里，看起来他们并不打算放过的样子。
    文莱思眼前天旋地转的画面终于有所好转，模糊不清的画面当中，只有面色无比凶狠的健壮的强浑身的杀气无比清晰。文莱思惨笑了一声。
    死定了，小子。
    “……如果，没有的话，对不对？”文莱思心里其实没有那么确定，但是此刻，他只有把根据对方的说话习惯做出的这种不靠谱的推断，当做唯一的救命稻草。
    哈！聪明。系统发出了一声嗤笑，冷冷地，不管怎么听，都不像是真的在夸他。
    “很有趣的法术，看来我低估了。”通过观察确定了文莱思此刻的确是一副虚脱的样子之后，让放下心来，扭动身上的几个关节，身骨头都跟着他的动作嘎嘣地响，“也许是一个很优秀的法师学徒？或者，真的是一个一转法师，一个没有侍从的一转法师？”
    但是，我记得我曾经非常热心地要给介绍太阳王coc系统能给带来的好处来着。真是让人难过啊那个时候，就连特殊技能系统也是后来我很费劲地才找到机会给介绍来着，而且到现在甚至都没有把的职业技能点完，准确地说，是点都没点过——
    文莱思身都在颤抖着，痛苦地喊道：“对，对不起！”
    让愣了一下，眉头又紧紧地皱了起来，两手在胸前交握，向前走着，神色异常凶恶：“哈？道歉？在这种时候道歉？特么是在逗我么？一开始骗我们的时候不道歉，刚才嘲笑我们的时候不道歉，现在给我们把人放跑了，开始道歉起来了？”
    嗯——既然诚心诚意地道歉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饶了吧。但是，规矩不能坏，当时没有跟解释清楚的系统，现在必须要先把san值系统跟说清楚，才能让使用。自己做过的选择，自己一定会付出代价，这个道理，我希望能铭记于心。
    “……”文莱思终于算是勉强恢复了正常的状态，看着杀气腾腾的两兄弟，再次露出了惨笑，伏下身子，没有说话，在心里说道，“知道了，麻烦快点讲。但在那之前，我有一件事想要问一下。如果我把部精力都投入到闪避上，有没有可能提高我闪避的成功率呢？”
    系统好像愣了一下，接着语气变得喜悦起来，态度相比先前也更加软化。尽管文莱思并不清楚系统的情绪变化到底是因何而生，但现在，这对他无疑是个好消息。
    终于开始动脑子利用这个系统了？太棒了，亏我废了那么多心血来着，我一直以为真的要抛媚眼给瞎子看了。这个节奏就走上正途了嘛。答案是，可以。
    如果宣言了接下来要神贯注于闪避，也就是说跳过的行动轮——我是说，不去进行反击的话，我可以跟算20点加成，也就是说，的闪避成功率会上升到65%。
    说话间，让已经走到了文莱思的面前，松开双手，以一个古怪的动作垂下，脸上带着充满恶意的笑容：“听着，蠢货，我——”
    让的话才说到一半，右手突然就猛地抬起，带着呼啸的风声朝文莱思的头部打去。
    宣言神贯注闪避，进行闪避检定：82＞65，失败。
    即便文莱思已经尽可能提高了警惕，他对街头打斗的这些门道还是没能完掌握，在他反应过来，试图躲闪的时候，让的拳头——以及明晃晃的刀刃已经迎上了他的面门。
    冰凉的触感从文莱思的左脸颊一直传递到他的后背，鸡皮疙瘩像沸水中的气泡一样在他身鼓起，然而深入骨髓的恐惧让他连颤抖都无法实现。很快，脸上阴寒的感觉就彻底消失，变成了温热，接着变成炽热，像是有一道火焰在脸上那一条烧灼一般。
    匕首造成1d4=4的伤害，剩余hp=2/11。由于短时间损失大量hp，hp值不大于2点，用体质值进行晕厥检定。晕厥检定：13＜35，成功，保持清醒。
    文莱思抬手按在脸上，温热的液体瞬间淹没了他的手掌，长长的裂口在他左脸上蔓延到耳根。大量失血让他身发凉，覆盖手掌的血液甚至开始让他觉得滚烫。
    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呢，还没有晕过去。那么，开始给解释吧，所谓san值，指的是的疯狂程度，san值越低，就越疯狂。而所谓疯狂，是相对于“正常”来说的，也就是说，与这个世界上正常的事距离越远，的san值就越低——
    系统的语速已经尽可能地快，然而为了让文莱思理解，终归还是有限的。让的攻击并没有结束，握着不知何时抓在手里的匕首刺出之后，他并没有站定在那里摆姿势，而是顺势把右手向下一压，再次向文莱思斩去。
    闪避检定：60＜65，成功。
    在糊满血的指缝间，文莱思看到了让紧随而来的一刀，猛地向后撤了一步，身子同时向后仰，靠在墙上，让的手臂长度有限，刀尖将将从文莱思的鼻尖划过，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大大的圆弧，最后挥在空处，为了控制身形，让站定在那里。
    运气不错。继续刚才的话题，简单地说，当处于极度恐惧、极度压抑之类会把人逼疯的状态时，的san值会下降；而当了解到或者运用一些对目前这个世界来说“不正常”的事物的时候，的san值也会下降。而当san值归零的时候——
    然而还没有到能够放松下来的时候，因为强并没有一直傻愣愣地在那站着。
    在让靠近着说话的时候，强没有动手，那是为了防止让准备用言语解决问题，结果他拆了台的情况，可是当他看到让突然出手时，自然也就冲了上来。
    也许是兄弟之间真的有什么玄机的缘故，让的刀落下的瞬间，没有与他做任何交流的强已经扑了上来，完美地和他的攻击衔接在一起，让文莱思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闪避检定：44＜65，成功。
    也许只有系统能够在这样密集的攻击当中优哉游哉地讲话，托系统的福，文莱思内心深处已经连紧张和恐惧的余暇都没有了，早在先前右眼看到让的挥斩时，他的左眼就看到了朝这边猛扑过来的强，他接着刚才后仰的势头，身子一矮，便躲过了强的猛扑。
    san值归零的时候，就会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闪避检定：30＜65，成功。
    也许是上天都在眷顾着文莱思，扑空的强早有准备踢起的一脚因为他没有站稳身子，踢得太高了些，完没有踢倒他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而在这时，文莱思下意识地知道，系统的话，终于要结束了，他反击的时候，终于来了。
    而本系统，可以给提供将san值转换为的服务。转换规则是1点san值对应1d5的。顺便说一下，当在短时间内损失现有san值的五分之一，或者5点及以上san值时，可能会陷入暂时疯狂的状态，失去对的身体的控制权。
    文莱思几乎是在第一时间怒吼了出来：“我支付4点san值！”
    他的嘴旁裂开的口子让他的吼声模糊不清，无论是强或让都没能听清他在说什么。但是对于系统来说，这些都不是障碍。
    进入暂时疯狂状态的条件是意志检定失败——好的，我明白了。
    那么，进行san值到的转化：4d5=18。恭喜，终于走运了。
    现在的状态是hp=2/11，=18/8，san=36/40。
    现在，小文莱思，干掉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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