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王爷刁蛮妃》第六十七章 心动

    ***
    声音糯软,语气娇羞,听在项世淳耳中,不出的受用。
    怀中温香软玉在抱,呼吸间,女人吐气如兰,娇喘微微,惹得项世淳心跳如鼓。
    这个女人,总有本事激起他体内的兽*性,让他恨不得将她立刻压在身下,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露儿,我的心肝……”他喘着粗气,打横将她抱起,急冲冲地走到床前。两人双双滚落在床上……片刻后,层层叠叠的纱幔后便传来重重的喘息声和媚人的娇吟声。
    门外,紫云仿佛老僧入定一般,一动不动,就连眼皮也未掀一下。
    “来,陪我下盘棋吧。”福海带着旨意离开后,龙熙言对龙勍煜和蔼地道。
    龙勍煜摇头:“姬横波了,你这身体,得静养。”
    “呵呵,无碍。”龙熙言呵呵一笑,“父皇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这点毒,还毒不倒我。”
    龙勍煜颇有些不屑地瞪着他:“毒不倒?那当初我匆匆赶回宫里,看到的那个在龙床上昏迷了好几天的男人是谁?”
    “好了,好了,不下就不下。”龙熙言无奈地朝他摆摆手,眼里却满是宠溺,“这世上,就你敢拆父皇的台!”
    罢,想到了什么,叹道:“朕这几个儿子里,老大鲁莽,老二谨慎,老三偏执,老四宽厚,老五骄纵,而你……”他想了想,摇了摇头,“而你,还真不好用一个词来概括。”
    “既然无法用词来概括,那父皇就用言语吧。”龙勍煜笑问,“在父皇心中,儿臣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龙熙言想了想,,“高贵如兰、美丽如梦、狡诈如狐、凶狠如狼、深情如海又冷漠如霜。老实,连父皇也常常摸不透你的想法。”
    龙勍煜仅仅是挑了挑眉,却淡笑不语。
    “这六人中,你应是最佳的帝王人选。”龙熙言叹道,“只可惜你对此无意。”
    罢,眼露哀戚之色,显得十分失落和伤心。
    “父皇,你为何不反过来想想?”龙勍煜淡笑道,“为将者勇,为君者仁。若论性格,四哥最适合。何况,为君者,将良将,友苍黎,任忠贤,归兴国。而儿臣,有时很可能会为一己之私而倾尽天下,象儿臣这样的人,怎能为君?”
    为一己之私而倾尽天下?
    龙熙言被震住了。
    他一瞬不眨地盯着龙勍煜看了良久,才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父皇也相信你支持你。”
    这回,轮到龙勍煜被震住了。
    他本准备挨龙熙言一通教训,教训他胆大妄为、自私冷酷,教训他为一己之私而有可能罔顾天下苍生,教训他狂妄嚣张,但是,他没料到,龙熙言居然他信任他,支持他。
    这一刻,不感动是假的。
    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母妃为何尽管痛心于龙熙言有其他女人但仍然选择留在了他的身边。
    龙熙言从怀中掏出一块紫金令牌,交给龙勍煜:“这块令牌叫璃月潜龙令,是我们璃月开国祖皇帝传下来的。拥有这块令牌,便拥有了自由出入宫廷,监督文武大臣及朝廷各项政务、军务之权,更重要的是……”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道:“拥有这块令牌,还有先斩后奏,上打昏君,下打佞臣,甚至有在多数大臣的拥护下,另立龙氏新君的权力!”
    龙勍煜正往前伸出欲接令牌的手,停在了半空。
    “儿臣……还是不要了。”他收回手。
    “别啊……”龙熙言一把抓住他正往回缩的手,将令牌硬塞进他手里,,“多好的东西啊,干嘛不要?”
    “岂不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呃……”龙熙言沉吟道,“是有些道理。不过,朕相信你能解决。”
    龙勍煜欲哭无泪。
    你能不能不那么信任我,父皇?
    忽然,从寝宫外传来慌乱匆忙的脚步声,好象有人向这里跑来。
    龙勍煜眼神微微一闪。
    龙熙言趁机将那令牌往他怀里一塞,低喝道:“拿好,别让人瞧见。”
    转头看去,那福海满面惊惶地闯了进来。
    龙勍煜无奈,只得不动声色地将那令牌藏入怀中。
    “陛下,陛下,不好了,不好了!”福海一冲进来,卟通一声就跪倒在地,脸色苍白地直嚷嚷。
    龙熙言皱眉喝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那福海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一整仪容,禀道:“老奴该死!陛下,那云嫔……那云嫔娘娘已畏罪上吊自杀了!”
    “什么?”龙熙言一惊,几乎从床上跳起来。
    “这是老奴从云嫔宫中找到的,请陛下过目。”罢,福海递过一张纸,上面笔墨淋漓,似乎还未干透。
    龙熙言略略地扫了一遍,便把它递给龙勍煜。龙勍煜展开细读,发现在这纸上云嫔将自己“自杀”的原因交待得很清楚,她不甘忍受深宫寂寞,恨皇帝纳了她却又不宠幸她,于是决心毒害陛下。现在得知给陛下下毒之事已败露,心知自己逃不过干系,于是自求一死,以保尸。
    逻辑上得过去,但是……
    龙勍煜皱眉。
    这云嫔也死得太是时侯了。而且,她只送了套青玉茶杯,有必要就认为皇上会将下毒的罪名往她身上套吗?
    没有谁会轻贱自己的生命。云嫔居然不为自己争辩半句就“自杀”谢罪,这不是自己把罪名坐实了吗?如此轻视自己的性命,怎不令人起疑?
    “陛下,”福海接着陈述事情的经过,“老奴刚带着陛下的旨意,一步也不敢耽误地前往倾云宫。刚进宫门,就见云嫔的贴身宫女哭喊着跑出,大叫救命。老奴跑进去一看,原来那云嫔已经悬梁自尽了,老奴去时,那娘娘的身体还挂在梁上呢。老奴和一众宫女太监们将云嫔从梁上解下来,发现云嫔娘娘已经气绝身亡了。老奴当机立断,当场命人保护好现场,并命侍卫们围住倾云宫,严禁有人进出倾云宫。布置好这一切,老奴便赶回来向陛下缴旨。”
    听他述完,龙熙言点头:“福海,你处理得很好。”围住倾云宫,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有心人无法互通消息,更无法破坏现场。这些,都有利于他们侦察。
    他转头看向龙勍煜:“煜儿,你看……”
    龙勍煜站起身来,道:“父皇,儿臣过去看看。另外,请宣姬横波进宫,儿臣需要他协助。”
    “好。”
    殷豆和梦洁来到了白君玉的床前。
    此时白君玉正昏睡着,面色涌现出不正常的潮红。殷豆伸出一只手探了探他额头的体温。
    触手滚烫。
    他发烧了,而且是高烧。
    在古代,没有立竿见影的退烧药。高烧,是一道鬼门关。
    殷豆拔开他头顶浓密的头发,仔细地察看那天被砸出的伤。
    果然不出她所料,那伤已经化脓了。
    这几天来,他们三人在山上一直朝东方走。山高坡陡,有的地方杂草丛生,根本就没有路,三人走走停停,累了就歇一歇,渴了就喝山泉水。饿了,就猎点野味吃——好在梦洁有丛林生活的经验,打猎什么的都挺在行。三人中,因为白君玉是唯一的男士,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这些先锋的活儿,都给他干了。虽然他武功不怎么好,但是好在身体还算强健,力气也不,而且身上还佩带着一柄剑柄镶金嵌玉剑锋削铁如泥的短剑。
    他头上的伤只开始清洗过,并上了点金创药,粗粗地包扎了一下。金创药是梦洁随身带着的,因为她以前在山里时,时常会看见一些受伤的动物需要救治。后来,他一直微笑着自己感觉好了很多,于是,她们对他头上的伤也疏于照料。没想到,如今却发炎化脓了。
    殷豆很是自责。
    这三人中,按生理年龄来算,她是最大的。她应该负起照顾幼的责任。然而,她没有做到。
    “我们暂时不走了。”她对梦洁,“我们得留下来,在这住几天,等白君玉的烧退了、伤好了再走。”
    梦洁这些天和白君玉相处,对他淡雅如兰的气质和翩翩君子之风也产生了好感,心中早已将他视为伙伴。此刻闻言,更无二异,点头赞同。
    秀婆婆很高兴。
    这么多年来,家中从来没来过客人,村里人也排斥他们,她和焰的日子过得凄苦而寂寞。如今见有人愿意在她家多住几天,心情乐得几乎飞上了天。
    焰什么也没,然而他那双闪烁着明亮光彩使那湛蓝色更加灿烂的眼睛,已经明了他此刻的心情很愉悦。
    于是,豆三人便暂时在秀婆婆家住了下来。
    山村没有大夫,村人生病受伤了,都按照祖祖辈辈传下的土方子医治。山上也有不少草药,几乎人人都识得几种常见的草药。只有在土方子也治不好的情况下,村里人才到离村子三十里的秀水镇去找大夫医治。
    白君玉的伤恶化得厉害,梦洁所带的那金创药已经疗效不大了。豆正思忖着是否要将他送到秀水镇去找大夫,焰束好脚上的绑绳,站起身来。
    “等我。”临行前,他只了这么两个字。
    然后,豆便只觉一阵疾风刮过,人影一晃,眼前的焰已经消失不见。
    “放心吧。”秀婆婆乐呵呵地对豆,“对于这些流满脓血的创伤,焰比任何人都有办法。”
    “哦?”豆既好奇又惊讶,“难道焰懂医术?他现在是去帮君玉采药去了吗?”
    “他只会粗浅的一些包扎手法,识得一些简单的草药。”秀婆婆朝豆弯下腰,凑近她的耳朵,神神秘秘地道,“不过,他的伙伴知道什么草药最好,会帮他找来的。你就放心吧。”
    “伙伴……”豆看着秀婆婆,充满疑问,“你不是没人愿意和焰做朋友们,大家都排斥他,害怕他……”
    忽然想起昨天夜里见到的狼,不由“啊”地叫了一声,“秀婆婆,你焰的伙伴,是指那些狼?”
    秀婆婆点头:“嗯。焰似乎懂那些狼的语言,也会和它们交流。那些狼不但不伤害他,还常常帮他。焰打猎的时侯,那些狼会帮他抓动物。有一次焰受伤了,血流不止,当时我吓坏了,是那些狼叼来治伤的草药才为焰止住血的。焰和狼的关系很好,他把它们当作伙伴。村里的人虽然排斥我们,却也不敢对我们动粗,这也是很大的一个原因,他们害怕群狼报复。”
    梦洁一双本来就大的眼睛听到秀婆婆的话后,睁得更大了,满脸羡慕:“秀婆婆,焰是怎么做到的啊?我救了那么多动物,可它们却没那么通人性,我叫它们往东,它们偏要往西……”
    豆白了她一眼,对秀婆婆:“秀婆婆,你别理她,她老是一些幼稚的疯言疯语,久了你就习惯了。”
    “豆,你……你诽谤我。”梦洁立刻就眼泪汪汪了。
    秀婆婆一见她要哭,赶忙劝慰:“豆是孩子,她瞎呢,你别在意啊……”
    梦洁立刻收了眼泪,“卟哧”一声笑出声来,“秀婆婆,逗你呢。我和豆好着呢。”
    罢,抱住豆,亲昵地在她脸上吧叽亲了一。
    豆一脸嫌恶地推开她,拼命用袖抹脸。
    “唉呀,梦洁你好恶心,水都沾上来了。”一边抱怨,一边心想,这妮子胆子比以前大了许多,不但敢在人前话,而且还敢开玩笑了。
    看来,以后自己得离她远点。唉呀,被她亲……真的好恶心。
    一柱香过后,那焰就回来了,手里抓了把草药。那草药长相很是奇特,叶子很,花很大,花瓣红白相间,散发着一阵阵沁人的香气。
    “吃……”焰将那株花交给豆。
    “吃……花瓣还是叶子?”豆问焰。
    焰指了指花瓣。又指了指叶子:“咬烂,敷。”
    “哦,你的意思是,将花瓣吃下。将叶子放在嘴里嚼烂,然后敷在伤上?”豆问他。
    焰点头,眼露欣喜。他很高兴豆能理解他的意思。
    于是,豆和梦洁照他的去做了。敷药容易,喂药开始有些困难。豆看着白君玉潮红的昏睡的脸,还有那张象蚌壳一样紧闭的双唇,暗忖:自己不会遇上喂不进药最后不得不以嘴哺食的狗血情节吧?
    她这辈子最讨厌别人的嘴唇了,而且还是男子的嘴唇。现代哥哥们亲得她一脸哈喇子的悲惨情境已经给她的心灵造成了严重的创伤,使她至今都存在着心理阴影。
    要不,叫梦洁去喂。可是梦洁那么娇羞胆,让她以嘴哺食不啻于是夺她清白逼着她去跳江
    正自纠结为难中,床上的白君玉张开了双眼。
    “啊,你终于醒了。”豆开心地叫道,心中如释重负。
    太好了,终于可以喂他吃药了。
    她那毫不掩饰的欢喜瞧在白君玉眼中,却使他内心微微一动。
    眼前的女孩,虽然年幼,但是眉目如画,娇俏可人,假以时日,不知会有怎样的风情。此刻,她那双灵动的双眸因他的苏醒而燃烧出喜悦的光芒,这使她的一张脸变得格外美丽动人。
    不但动人,还令他动……心。
    白君玉忽然想,等她长大,他若能娶了她,岂不是就能天天看到这样美丽的脸庞?
    “快,把这吃了!”
    白君玉还未从对未来的憧憬中清醒过来,嘴里便被豆塞进了一把东西。
    冰凉的,脆脆的,还带着些特殊的花香味。
    这是什么?
    “这是能治你病的草药,是焰给你寻来的。”豆指着站在身边的焰,对他道,“你病好后,真得好好谢谢焰。”
    白君玉点头:“嗯。”
    焰却沉下脸来。
    他忽然发现自己一点也不喜欢豆对他的客气,这使他发现,她对他还是生疏客套的,一点也不象她对待梦洁和白君玉两人那般亲切和随意。
    接下来的几天,焰每天上山去为白君玉寻那特效草药。以焰的话,那草药是吃新鲜的的,才有效。而秀婆婆,每天都为豆三人做一大桌子的菜,美其名曰为三人加餐,她豆三人太瘦了,得补补。
    山里的生活简单而纯朴,除了每天帮白君玉上上药外,豆几乎没其他事好做,每天闲得发慌。于是她便主动帮秀婆婆做些家务,将破旧的屋内外打扫一新,指挥着焰装上新的窗扇,指导他修补破旧的家具。
    在现代,她喜欢手工编织,什么材质在她手里,都能焕发出新的生命。于是,她叫焰割来藤条,用它们来编织篮子、篓子……有时兴致来了,她还会编只蚱蜢挂在门框边,编只鸟摆在窗台上,编只狗放在院中。她还上山采来娇艳欲滴的鲜花插在她手工制作的花瓶中。那花瓶是她用土塑好并烧制而成。没几天,这座破旧的屋在她的巧手装扮下焕然一新,处处洋溢着生机和活力。
    如今,梦洁几乎每天都用崇拜的目光追随着她,看见一件件精美的饰物从她手中产生,不断地惊叹:“好漂亮哦!啊,豆,你的手怎么能这么巧?”
    就连白君玉和焰,看她的目光也一天比一天深邃,一天比一天难懂——豆当这些目光是崇拜。
    豆忽然想,如果将来穷困潦倒了,也许她还能靠这门手艺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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