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莽新秩序》第两百四十回 韩将军拒接矫诏令 忠义心沉定汴梁行

    再言韩世忠虽败了明教,又使岳飞杀了方腊,然毕竟不曾保得朱勔性命,只这般回至汴梁。而宋江亦不知会如何处置这一位不曾将劫囚的好汉一网打尽的宋将。如今宋徽宗赵佶尚在宋江手中,做臣子的却无法施救。如韩世忠、岳飞这等忠君护国之将自是心内矛盾,行军甚缓。
    大军一路行至河南与安徽搭界之处,时值天色已晚,韩世忠即令军就于城外扎营休息。韩将军且去了战袍将歇,早有兵卒禀道:“汴梁有特使到!”韩世忠急急出帐接旨。
    但见那黄门却是执诏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江南招讨使韩世忠大破逆贼方腊,收复为明教所占之江南东西路、荆湖南路、两浙路、福建、海南、广东、广宁等地。然明教被擒之人尽数为梁山贼匪劫走,还令江南七镇兵马使朱勔身亡,领头军将及麾下一应将佐该判不赦之罪。姑念汝等灭明教有功,罪不迁亲属、家人,且饮御赐鸩酒,就此上路。由京城特使验明生死,待明验亡身后即以国礼厚葬。”
    韩世忠闻诏,却是不接旨,料知此诏乃为宋江所为。
    黄门本以为韩将军并其部将会接旨就死,然未曾料韩世忠竟不去理睬这纸由宋江控制的诏书。传旨之人皆知韩世忠厉害,不敢强逼,权且将诏书收将起,并言得一声道:“韩大人,小人亦是奉命行事。闪舞网但知大人委屈,必不敢强逼。小人只是传诏,就这般告辞。”
    “等等!”岳飞此时突至,将那黄门拦将住。
    韩世忠闭目道:“鹏举(岳飞的字),且让他去,不可为难!”
    岳飞道:“韩大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此乃千年之礼,不可乱了这般规矩!宋江那厮把持朝政,逼令圣上立得此诏。然既出于圣上之手,又有玉玺加盖,若我等不接旨而行,岂不毁了千年孔孟之礼?”
    牛皋倒是个急性子,竟一时怒道:“岳大哥,韩大人立有奇功。朝廷下这般诏书,无异于夫差之杀伍子胥、项羽之忌范增也。宋江那贼挟持当朝天子,我等为臣者不能清君侧,还要令他奸计得逞,更为不忠不义。我断不会接旨,而逼韩大人接旨者,休怪我牛皋无礼,且要使鞭分教一番。”
    岳飞道:“兄弟勿急!既有诏来,先行接下便是。只是鸩酒不饮,而与黄门同去汴梁,到时与宋江辩个曲直。倘或那厮跋扈,我等兄弟再寻机清了乱臣,重振朝纲。既为韩大人抬举,我亦不会令韩大人有失。”
    韩世忠却是叹口气道:“鹏举,我这一路亦思得明白。但凡忠君爱国亦不可太过愚直。想那春秋越国范蠡,明知勾践嗜杀而不能劝,竟违得王令而走,何其潇洒?勾践初时灭吴,又多用范蠡之计,然毕竟历经囚徒之苦数年,终有杀、怒、忌三字忍于心中。而当今圣上论及德才比之勾践却是差之千里。我自不会再行反他,然亦要仿效范蠡逆旨而走。”
    岳飞听得韩世忠之言,心内再思量得一番,却是怪道自己年轻,看不清朝廷之事,到底听了韩世忠之言,却也连声道:“罢了!且与韩大人并兄弟们尽皆交还官印、兵符,就此隐居乡里。难得糊涂一回即是了。”
    朱明的穿越实在厉害。按正史所载,方腊应为韩世忠所擒,偏偏那蝴蝶效应令方腊寻得沥泉枪而撞。更为惊叹者,未曾想岳飞终弃了愚忠二字,却让历史上的风波亭事件不复存在。还有其他那些改变了历史、改变了演义的奇事尽皆发生,倒也让华夏少了些磨难与屈辱。
    且不再闲扯,即这般又言及韩世忠诸将。那韩世忠并麾下将校尽皆向黄门特使交还官印、兵符。还有韩世忠的兵卒亦皆解了宋廷号衣,只要追随韩世忠。
    小黄门到底拗他们不过,且接了这些官印、兵符,灰溜溜而走。
    韩世忠与诸将如今卸了将任,又无兵符在手,索性遣散这些甘心追随自己的军卒。只因他的部下兵卒亦有上万,倘让朝廷知晓这些人聚集一处,必会征剿。让他们散去,亦是要保护他们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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