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樱市异闻录》第11章 答者

    「罗伯特同学!那,那个,我想问一下舞将他的情况!」
    就在林社长离开教室后不到五分钟,又有人来询问舞将的事情了。
    哎呀呀,小舞该不会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留下了一堆情债了吧。
    刘进辉仔细的捉摸着。尽管知道自己捉摸的情况基本上不可能出现,但他还是停不下来自己的脑洞。随着他自己的混沌脑补,一个个充满着不堪入目的景色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不过,苗心雨应该不是吧?
    虽然刘进辉喜欢进行毫无人道的脑补行为且一旦脑补的东西泄漏出去就会遭到众人的鄙视和追杀,但他并不是笨蛋,知道有些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
    「好奇怪呢~今天你已经是第二个询问舞将行踪的人了。」
    刘进辉自然而然的就过了话茬。
    「已经有第一个了?!在我之前?!」
    「是啊~刚刚文学社的林社长也来问舞将什么时候回来了。」
    还把我拉过去当作免费劳动力。刘进辉突然间觉得自己有点亏了,不管怎么说要瓶汽水总是可以的吧。
    「文学社的社长?」
    「是的,是一个浑身上下散发着知性气息的人。」
    罗伯特适时的加入话题中,同时准备把好像有点偏离的话题给拉回来。
    「不过你过来是为了了解舞将的情况的吧?」
    「啊?是,是的!」苗心雨有点慌乱的说道。
    一提到舞将就有点紧张呢。刘进辉仔细观察苗心雨的表情想到。
    「我是想了解一下舞将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嗯,大约这个月月底吧,舞将是这么跟我说的。」
    「是吗……」
    苗心雨有点失落的说道。但同时在她身后的陈可儿和魏晓心却把她拉倒一边,小声的对她说了些什么。但隔着这么近的距离,刘进辉却一点都听不见。
    该不会是什么都没有说,光是做做样子吧。
    但是光是看苗心雨那个一会儿惊讶,一会儿害羞,一会儿点点头一脸认真的表情,刘进辉就知道绝对说了些什么男生绝对不能知道的东西。
    该不会是在出什么馊主意吧。又或者是,小舞和苗心雨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
    刘进辉的脑补能力再一次不负责任的发动了。
    ——其实舞将和苗心雨是青梅竹马,只不过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舞将早就忘记了苗心雨,而在一次黑暗行动中,舞将看见了苗心雨,阴差阳错之间救下了苗心雨并取走了她的第一次,而苗心雨又喜欢舞将,所以并没有怪罪他,反而安慰因为自己的错误而希望通过自杀挽回苗心雨清白的舞将。
    但是舞将的自杀只是阻止了一部分,因为身体损伤的后遗症,一部分记忆损失了,导致舞将忘记了苗心雨的存在,但是却隐隐之间觉得这个女孩有些熟悉,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她,而这个时候苗心雨也希望舞将再次记起自己,于是乎和舞将慢慢走进。
    这个时候,就是苗心雨不知道怎么了解舞将的家庭住址,而她的好友则在那里给她指点怎么询问才能问出来最好的答案。
    「瘤子,你的罪恶气息都快要溢出身躯流淌入大地之中了。」
    「啊?什么意思?」
    「光是看你的眼睛,我就能看出来你在自己妄想一些什么古怪的东西。」
    不是吧!我刚刚明明在装作自己很正直啊!明明很小心的掩盖了自己的眼神啊!
    「没有吧……是你看错了吧……」
    「不,我没有看错,你身上的罪恶气息浓重极了。」
    是这样吗?刘进辉不明所以的想着。难道我真的表露出来那种罪恶气息了吗?
    「对了,我想了解一下舞将以前的事情,可以吗?」
    就在罗伯特一如既往的想要指出刘进辉需要看些正常书籍的时候,苗心雨突然间向罗伯特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奇怪,如果喜欢一个人的话不应该问「在他的眼中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刘进辉用他那没有交过女朋友的头脑思考着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以前的事情?」
    这回换做罗伯特思考了。
    要说以前的事情的话,比如说小时候的顽皮捣蛋的事情,在朋友聊天的时候不经意间就会自己爆料出来,就好比说刘进辉,他亲口说过他小的时候为了保护妹妹跟三四个孩子王打起来了,虽然最后输了,但是却从此踏上了不归路。
    「舞将的话,以前的事情倒是有呢,你想要了解吗?」
    「是的!」
    「好吧,我尽量挑一些舞将知道后不会找我麻烦的事情给你说吧。」
    ————
    「舞将初中的时候是一个比现在还要沉闷的家伙,沉闷到什么地步呢?就是魏晓心那种地步,基本上不说话,不过魏晓心是比较喜欢思考之后在说话,而舞将确实不知道怎么交谈,就好像是别人说一句话,他不知道该怎么接下面一句话。」
    「这是社交障碍吗?」
    「切!每个死宅都会有的症状!」
    「扯死宅干嘛啊!死宅就不能活了吗?!」
    「瘤子你干嘛说我啊!难不成你是死宅吗?!」
    「我——」
    「为什么不反驳……你难道真的……是……」
    「陈可儿,注意形象。」
    「嗯,晓心说得对!我要注意形象!」
    「然后呢?舞将要是这样生活三年的初中那不是被人欺负的结果吗?」
    「怎么会啊!你看舞将现在是那种阴沉沉的家伙吗?他初中的时候可是干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呢!」
    「是的,在初中的初一时段,各自都还不是很熟,又都是刚从小学升上来的孩子,每个人之间都有些距离感,所以那种欺凌的现象倒是没有发生。但是到了初二的时候,班上的一些每天没事鬼混的家伙就把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
    「后来呢?被欺负了?」「是的,被欺负了,而且是三个人围殴一个。明明是三个人围殴一个,还洋洋自得的以为自己非常厉害。但是舞将身上没有多少钱,好像那个时候他身上除了一块两块的买水钱就没有什么东西了,非常的节俭。」
    「可是这之后!那三个人见搜不到钱!就把舞将当作泄气用的工具呢!觉得自己气不顺就找舞将打一顿!」
    「非常常见的校园暴力。」
    「唉,我根本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光靠打架斗殴就能打出来一片天吗?以为那个初中就是天下吗?觉得称霸了一个班级就无敌了吗?那个班里的人真的是服你而不是觉得跟你理论没有意义的吗?自以为天下的霸主,实际上只是别人眼中的可怜虫。所以说中二少年惹人厌烦啊。」
    「这之后舞将也忍耐了好几次,大概是觉得跟他们打架完全没有意义吧。但是到了初中二年级的时候,那三个人干了一件让舞将难以忍受的事情,于是舞将第一次把他们三个叫出来干了一架。」
    「不敢相信,舞将并不是善打的体格。」
    「不要告诉我出现了网络小说中那种一人单干三人的情况!」
    「当然不会,现实是残酷的,网络小说中的那种一个人突然爆发一个人打倒三个人是不可能出现的,舞将被三个人给打倒了,不过和平时被挨打的时候差不多,所以舞将也没有说什么,倒是那三个人身上挂了彩,也不知道舞将从哪里学的要害攻击,别人打他的肩膀的时候,他专门往人家的肋骨上打,好像是把其中一个人打的一根肋骨有点骨折了。」
    「喂喂喂!这也太凶残了吧!总不能因为这个就把人家打骨折了吧!」
    「这个是下手太重了,而且这是好像,那个好像骨折的回家看了一下医生,第二天就回来上课了。当然这是舞将给我们说,到底是吹牛还是真是案例,我就不得而知了。」
    「那之后呢!之后是不是那三个人叫了一帮子人过来打舞将啊!」
    「你的思路很正常,这种情况下,那三个人的确会叫一堆人揍舞将一顿,可是我不是刚才说了吗?那几个人只是在班里很威风,在外面什么都不算,好像也没有什么朋友来帮忙。总之之后舞将也做好一看见人就打电话报案的准备了,不过不知为什么那三个人就是没有叫到人。」
    「那个……后来又被欺负吗?」
    「没有,因为基本上欺负的都是完全没有反抗心理的人,有反抗的行动和力量,那么就不叫欺负了,那叫做两帮人其中没事儿的一帮找另一帮打架,完全没有任何作用,顶多两败俱伤,非常的不划算,所以就没有找过事了。」
    「嘿哟!这个舞将还是个有故事的人呢!」
    「同感,普通世界中让人餐后闲聊的故事。」
    「可,可是之后会有什么心理阴影吗?」
    「心理阴影?让我想想。」罗伯特说着闭上眼睛回忆起来,但是刘进辉在他之前就想了起来——
    「不用想啦!让我说吧!心理阴影的话好像是有,但是对于舞将好像没有半点作用,我还听他说他在老城区那里被以前的一个坏学生堵了,结果舞将跟没事人一样和他对打起来啦!完全没有怂!打完之后两个人就再也没有见面了,估计是怕见面的时候尴尬吧。」
    「我擦!这么莽?说干就干啊!」
    「陈可儿!形象!形象啊!要淑女啊!不要随随便便爆粗口啊!」
    「但是瘤子,你忘记舞将跟我们说的了吗?他说总觉得自己脑袋里有一个很暴躁的性格,虽然平时没什么事情,但是遇到自己非常讨厌的事情时,会一下子爆发出来。」
    「这种事情我也有啊,不就是生气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吗?很正常啦!」
    刘进辉说着摇摇手。届时,上课铃声已经响起。
    ————
    北方冬天的夜晚来的比想象中的还要早,才不过是晚上五点半左右,天就已经快黑到看不见的地步了。
    雾樱高的路灯早早的就被打开,在校门口和主要过道上照耀出晃眼的光芒。而在雾樱高曲折的枝干小道上,则是放置着一些光线柔和的地灯,走在其中仿佛童话故事中才会出现的精灵小道一般。
    雾樱高的电子铃声渐渐响起,随着诸位班级导师将注意事项全部交代清楚,班级里渐渐的响起了刺耳且参差不齐的椅子拖拉声。然后在惨白的走廊灯之下,一个又一个年轻人从班级里走了出来,然后汇聚成一股洪流向下流去。
    到了楼下,那股巨大的洪流在主干道边分割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直接往校门口的方向走,另一部分向则走向位于学校另一边的社团大楼和外置运动场。
    林社长则不属于以上任何一个。
    现在的她正坐在教室里看梅里美的《卡门》,收拾好书本的书包放在桌子的一边。周围的同学对她这种不合群的态度见怪不怪,一边和自己的好友聊天一边把手里的言情小说塞进书包里。
    今天值日的学生虽然对林社长坐在那里打扰他们打扫卫生有些不满,但是林社长那里干净的完全不用扫,他们也干脆闭上嘴了。
    刘进辉有点慢。
    当林社长看到何塞因为一些原因成为了走私犯和强盗的时候,心里不由的抱怨起来。
    刘进辉明明没有什么事情却迟迟不出现,亏自己还以为他是个可靠的人。
    从D组到C组的直线距离不超过十米,就算绕个圈子从最远处来到这边也最多不过是三分钟的事情。现在已经过了将近十分钟了,还是看不见刘进辉的影子。他干什么去了,去上厕所了吗?三三两两的穿着各色棉袄的学生从眼前经过,或者和有人勾肩搭背商量着一会儿去那个网吧玩,或者独自一个人去上补习班,又或者是着急的回家准备干一些自己的事情。
    期间也有人和坐在班级门口附近的自己打声招呼,自己也下意识的回了一句,但是具体是怎样的人,到底和自己有怎样的渊源,为什么要和自己打招呼,这些都没有想过。
    应该说是自己不想把精力花费到这些东西上面吧。
    林社长想着把书翻往下几页,又看到何塞高声询问卡门,问她是否愿意和自己生活在一起——
    「最后问你一句,」我高声说道,「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不!不!不!」她连声回答,还连连跺脚,并且把我从前送给她的戒指从手指上捋下来,扔到荆棘丛中了。
    我捅了她两刀,刀子原先是独眼龙的,我自己那把已经断了。捅到第二刀时,卡门一声未吭哼就倒下去。现在我还恍若看见,他那双大大的黑眼睛死死的盯住我,接着眼神涣散了,终于闭上了眼。我心如死灰——
    「林社长!」
    「!」
    林社长吓的哆嗦了一下,然后迅速从书中的世界脱离出来,有些埋怨的转头观望,想看看是谁在自己看到精彩剧情的时候打断了自己。站在窗户旁边的那个男生肯定就是罪魁祸首了,恩,是谁来着——
    留着短寸头,穿着厚实的棉大袄,围着有些轻薄的棕色围巾的年轻人。
    是刘进辉。
    「抱歉,我不是故意吓你的。」
    刘进辉靠在窗户边框上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事。倒是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呢?是因为放学后老师叫你了吗?」
    「啊呀,我是班里的体育委员,副的,所以让我去整理一下运动场地的检修人员名单,好不容易才整理完的。」
    刘进辉苦笑着解释道。
    「那个,我们去搬书?」
    「嗯,走吧。」
    少女在那本《梅里美选集:卡门》中夹入一张画着鹦鹉螺的书签,随后小心翼翼的把书塞进书包里。走出已经快空无一人的教室,和刘进辉一同往社团大楼走去。
    夜色如墨,平日里繁星似雨的景色被单调的黑夜所代替,不过就算是可以看见繁星的晴朗夜晚,在如此明亮的灯光下,就算是再怎么明亮的星也无法进入人类的眼睛中吧。
    「林社长,要搬的书是在什么地方啊。」
    「在仓库里面。」
    林社长领着刘进辉走过了明亮的主干道,渐渐的走向了放着拥有柔和灯光的地灯的枝干小道,然后走过一段由细碎的鹅卵石铺成的道路,来到了学校的一个不算是偏僻的建筑物前。
    建筑物门前的老伯看见林社长想要进仓库,连身份验证都没有就放行了。
    「那个老伯难道不查吗?」
    刘进辉对此非常吃惊,那次自己来这里领取运动器材的时候,这个老头子可是问了老师,看了学生证之后在放行的。
    「那是因为我已经来过这边好几次了。」
    也就是说书已经多到一天搬好几次都搬不完的地步了吗?!
    刘进辉心中不由得吐槽了一句,但是在表面上还是维持着不苟言笑的表情。
    仓库的体积比想象中的更大,四周灰白色的墙壁往上延伸至最高的房顶,由门口往里面看,可以看见无数的运动器材,高三生用的习题集书籍等等在此处无限延伸仿佛要延伸到人们所看不见的彼方。
    高大的墙壁上看不见一个窗户,只有一些换气扇坐落在墙壁的高处缓缓呼吸着里面的空气。而在那些人们难以凭借自认力气爬到的刁钻角落上,则放置着一些高清监控摄像机。
    比起仓库,我更觉得这里更像是一个监狱。
    刘进辉这次没有发动脑洞,而是认认真真的思考。虽然这个思考对于现在的状况来说没有半点作用。
    转眼看看林社长,刚一进去就去找要搬运的书箱了,和无所事事的刘进辉简直就是鲜明的对比。
    「找到了。」
    林社长指着一个非常大的纸箱子对刘进辉说道。
    不是吧。刘进辉一脸纠结的看着那个明显已经突破常规纸箱规格的超大纸箱。这个像军用集装箱的纸箱子是怎么搞到的啊,是那个搬运公司自己订做的吗?
    「这个……要搬走吗?全部?」
    「是的。」
    林社长说着把那个明显超过规格的巨型纸箱打开,然后从里面费劲的搬出来几个小一些的纸箱和一些散装精装本,连带着一些棉花也被带了出来。。
    棉花?刘进辉突然间觉得自己那个尚且属于正常人领域的大脑有些不太够用了。难道说为了防止书籍磕着碰着要塞入大量的棉花吗?
    「这些,」少女拍了拍拿出来的三个小纸箱说道,「是要搬走的,拜托了。」
    那么大的纸箱只搬运这么一点书籍?刘进辉疑惑的想道,然后下意识的开口询问。
    「其他的我早就搬走了。」
    刘进辉瞬间对林社长肃然起敬。
    「嘿咻!」
    接着刘进辉干脆利落的把三个小纸箱垒到一起搬起来,和林社长一同走出看起来有些像监狱的仓库。林社长走在后面顺手把明亮的灯关上,随后和看门的老伯打了声招呼就和刘进辉一起往社团大楼走去。
    三个小纸箱加起来的重量意料之外的沉重,就算是体格比较健壮的刘进辉都觉得有些吃力,真不知道林社长这个瘦瘦弱弱的女生是怎么搬走那么多书的。
    难道说林社长意料之外的强壮吗?就像小说中那么写的,瘦瘦小小的女孩其实有着超出常人的力量,只不过瘦小的外貌让别人误以为力气不大什么的。不过这只可能是小说中的啦,现实生活中要想找到那种人真是太困难了,一般来说肌肉大小和身体所能爆发出来的力量是成正比的,经过锻炼而充满活力的肌肉和长时间不锻炼而惰性的肌肉是完全不可比的。
    「刘进辉。」
    「嗯?!怎么啦?!」刘进辉连忙从自己的胡思乱想中挣脱出来。
    「请教个问题。那个舞将在你们眼中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
    「奇怪,今天关于舞将的事情有点多啊。」
    「也许只是巧合。」
    「随便啦……总之舞将在我眼中是一个能说的过来话的家伙,说是损友也可以算的上挚友把,可以一起看电影也可以一起看教育片,伤心的时候也可以陪我出去喝酒。总而言之还是个不错的家伙啦。生活上也没有什么特别让人无法忍耐的东西。」
    「那你......见过舞将发火的样子吗?」
    「发火的样子……?」
    刘进辉狐疑的看了林社长一眼,但是从林社长那平淡的好像平静湖面一样的面庞中看不出来任何想法,心中的活动就好像被掩盖在那深深的平静湖水之下。
    「舞将平日里总是一副想吐槽想玩梗的样子,总是活的快快乐乐的,无法想象他生气发火到要揍人的地步,所以想问一下你。」
    「哦呀,生气到发火,有,他那次跟我们说过啦。」
    「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这个嘛……我就不说了,关系到他的秘密呢。不过他生气起来的时候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一段时间内脾气会非常的坏,而且冷静的让人害怕,坏点子一个接着一个的蹦出来。」
    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倒是在社团内听舞将说过他有时候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人在跟他说话。」
    「不是吧,那种背后灵一样的东西怎么想都不会出现吧,脑袋里有第二个意识说话,恶魔的低语,这些放到舞将身上想想就觉得有种违和感。」
    「之后呢?舞将有和你说其他的胡话了吗?」
    「说过一些,但是我已经忘记了。那关于舞将性格大变,看起来很违和的事情还有吗?」
    「这个嘛,因为平日里混的太熟了,突然说这个我反倒是想不起来了。」
    「林社长,你真的有好好记起来吗?」
    「咳咳,那是我和舞将之间的秘密。」
    「这个刘进辉,真是好奇的家伙。」林社长打开社团门的时候想到。
    「这个林社长,真是奇怪的家伙。」刘进辉把三个小纸箱放到地上时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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