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已去,人未知余七徐离依啸》第92章 酒后乱性

    憋不住!
    “哈哈哈哈哈……”笑的前仰后合。
    三人脸色一白。你看我,我看你。这丫头在笑什么。该不是以为我家殿下死了,高兴的?殿下是仇家多,可是,死没死,你这个罪魁祸首还没看出来?方才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我家殿下还真是去见阎王了。
    “咳咳咳咳……”余七继续憋住。想着这不是该笑的时候,回首淡淡的问道,“他什么时候醒来?”
    三人纷纷摇头,哪个晓得哦!
    余七扁了扁嘴,一群饭桶,“明早应该会醒来?”
    三人继续摇头,等等看呗。
    “那要何时?”余七有些焦急,眼看着天就要亮了,这丫的还在这里装睡不起,那明日还怎么回皇城,若是这一拳头打的他连自己的皇帝老子都不认识了,这一次舍弃自由救身边所有人的交易不就泡汤了?!
    想着,余七伸手使劲的掐了一把徐离依啸。
    胳膊瞬间青紫了一块。
    徐离依啸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再来一把。
    我掐!
    我再掐!
    我掐,掐,掐!
    黑棋看出了背对着自己的余七一些端倪,连忙上前阻拦,“余七姑娘,这……”你这下手太狠了。
    余七眉头打结,你拦我是何意?
    黑棋扯着嘴角,“余七姑娘,天色不早,不如早些歇息,也好明日赶路”
    “他没醒”我掐一掐兴许会起作用。
    “是的,殿下受了内伤还在昏迷中”
    “弄醒他”装睡也逃不过明日赶路的事实。
    “不如余七姑娘先回房休息,明日赶路黑棋自会通知余七姑娘”
    余七眉头一挑,“果真要赶路?”
    “正是,殿下有交代。”
    “何时交代过?”
    “方才疗伤时”
    想着方才拍出去那一掌徐离依啸确实是醒来过。不过,那张嘴脸,只要醒着就要讥讽自己一番,余七伸过手,我掐!
    不死心,再扭一下。
    黑衣额头冒汗。这丫头真狠!
    余七扭身出了房门。
    黑棋回首一看,心脏差点跳了出来,一只白白净净的胳膊上瞬间多了七八个青紫的印记。
    余七随后吧嗒一声关紧了房门,拐进长廊向着自己的房内走着,远眺一楼,看见尚邑农独自一人坐在偏僻的角落饮着闷酒。她先是扭身要走,好似在忌惮着什么。忽地又一想,我可有什么可要忌惮之处?!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一入座,“尚兄,为何独自饮酒?”难不成还有谁来陪?
    “为何还不就寝?”因为那个该死的徐离依啸。尚邑农继续灌了口烈酒,打量着面前的余七。
    余七笑笑,接过酒盏,“尚兄与徐离依啸是旧相识”还是唯一一个见了面没有直接喊打喊杀之人。
    尚邑农也笑笑,“自是,从小便相识。”并且是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哦?你还活得很好”余七问道,忽觉得不对,讪讪地笑,“呵呵,嘿嘿……”
    尚邑农举杯仰脖而尽,“是,命大。”想要活的好,就是要命硬。
    眨眼的功夫,余七已经连喝了几杯,脸颊绯红,说话也开始含糊不清,“此话……”余七竖起了大拇指,接着道,“杠杠的!”
    尚邑农好似没听清,又好似听清了没听懂,“何意?”
    “呵呵,我的意思,想要比徐离依啸活得长,就要命硬,不然,眨眼的功夫就一命呜呼了。对了……”余七低头看着已经被自己喝干的酒壶,晃了晃。
    “小二哥,再来壶酒”
    “好嘞!”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屋内。
    “嗝……”一个酒嗝,余七又问道,“不知尚兄为何来此啊?”好酒冲头,余七感觉有些头晕目眩,却仍然思路清晰。
    尚邑农腼腆的笑了,看着余七脸颊绯红竟然一时间忘记了要说什么。
    咦?那是什么?看着余七脸上一块凸起的东西,尚邑农好奇的打量起来,正琢磨间,余七手指甲抠着那个凸起的东西。
    挠挠!
    扣一扣!
    痒得很,再抓一抓。
    什么东西如此痒?
    余七没有酒品是从现代就有的,不想到了这个异世界也有,见酒没命,却不喝正好,一喝就醉。难得遇到聊得来的酒友,聊得正酣,腮边怎么这么痒,怎么就这么痒?挠挠!再挠挠!
    咦?
    何物?
    突然脸上一凉。
    余七睁着迷蒙的眼,看着眼前从自己脸上掀先来的一张已经破损的人皮面具。
    尚邑农双目圆整,易容?为何一直不曾发现余七是易容?
    余七这才惊醒,已经过了四日,易容面具只能有三天的寿命,如今已经与皮肤分离,此刻被自己掀了下来。
    余七尴尬的看着面前的尚邑农,“那个,呃,呵呵……我……”随后放在了一旁,很是不自在,这酒劲也少了半分。
    尚邑农拿起人皮面具,仔细的瞧着,“出自延法之手?”
    余七眼睛瞪圆了,酒劲彻底过了,“你也知晓延法大师?”
    “大师?呵呵,还是老样子……”自称为自己大师想要登入极乐世界的假和尚。
    “尚兄与延法大师相识?”余七继续斟满酒盏。
    “恩”尚邑农点头,想着那些个炼狱一般的日子,不知如今的延法过得可好。
    “不知余七姑娘,为何来此入山城?”转头,尚邑农想打听打听面前这个女子的来历了。
    “为了找人。哎!你可认得一个叫飞雨的男子?”余七已经到了见人就问的地步。
    “飞雨?认得!”印象中那个喜欢使用宽刀的男子,出手狠辣迅猛。
    “当真?”余七有些不敢置信。
    “当真,我行走江湖多年,自是认识练就一手好刀法的飞雨。只是,近些年……”想着近些年不曾踏入入山城便也没了飞雨的下落。
    “那你可知晓他还有个妹妹?”
    “飞雪”
    “对,对,对。”
    “恩,记得那年我们在此处比试,飞雪就一旁观看”尚邑农又灌了一口酒接着道,“飞雪是飞雨的同胞胎妹妹,两人相依为命,无论走到哪,飞雨都带着她。”
    “那你可知晓他们的住处在哪里?”
    “住处……跑江湖的哪里会有固定的住处,虽然之前有去过一处,想必如今那里早已成了废墟,不过,因为当年的一起冤案入狱后便没再见过飞雪,也不知去了何处”
    “冤案!”余七第一个想到了徐离依啸。
    “具体来由我也不知情,传闻罢了。余七姑娘怎么会与飞雨相识?”想着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不曾遇到过内力如此深厚的女子,并且还是徐离依啸的‘内人’。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当年我刚入荒岛,若不是有飞雨在,我早就死了……找飞雪也是想替他照顾飞雪,并且……”并且飞雨的尸身还在徐离依啸那里,也好给飞雪一个交代。
    “如此……”尚邑农想了想,“飞雪样貌平平,个子高挑瘦弱,且,跛脚……因为一次比武伤及到了飞雪,飞雨便不再与人比试”
    “……”余七低头未语。
    贫苦之人,自是命途多舛,只是一个女子能去何处?
    “飞雪可还有朋友家人?”余七试图再去找一找。
    “这个便不知”尚邑农想着,江湖之人自是有个规矩不问来路不问出处,朋友家人更是不知,“不过,他们是早些年从北朝迁来到此。”
    “北朝人。”余七想着自己是不是也是北朝人。
    “你……”尚邑农端着的酒盏顿在半空,痴傻的看着面前的余七。
    余七愣住,先是不安的在脸上扫来扫去,是不是还有没有除尽的人皮面具,半晌,仍旧看着面前的尚邑农,“尚兄……呃……我,哪里不对?”
    “呃……”尚邑农一愣,摇头,“不曾,不曾……”“……”余七疑惑,却也因酒后头晕便不愿意再追究,摆摆手,“我上去歇息了,尚兄告辞。”
    “告辞!”尚邑农起身,欲要扶起余七,哪想双臂刚伸出。
    啪!
    余七已经亲像了地面。姿势优美,呈垂直落下。
    “呵呵,嘿嘿……”余七傻笑,继续攀爬着要起身。
    尚邑农摇头,扶着余七要走,“呀!”双手松开,男女授受不亲,且她是徐离依啸的内人,这……再回神,余七不见了。
    “咳咳……”循声望去,桌子底下传来了余七的咳声。
    “余七姑娘,我……在下……哎呀!”顾不了那么多,尚邑农拉过余七,扛在了肩上。
    “公子!”迎面走来了白枕,有些目瞪口呆。
    尚邑农肩上的余七胡乱的说着酒话,时而傻笑,时而哭闹,尚邑农脸色差极了,尴尬的点头,“余七姑娘的房间是哪一间?”
    “由白枕送余七姑娘回房”白枕拦在尚邑农身前。
    尚邑农脑袋一热,随口道,“不用,抬步便到了。”话一出,顿觉不对,余七是徐离依啸的人,这可如何是好。
    “白枕,我偏不叫你送,呵呵……嘿嘿……”余七攀着白枕的肩膀摇着指头。
    白枕脸一红,“是”。
    伸出手臂,“左手边第二间”白枕给尚邑农指路,回首望着尚邑农上楼的背影,紧追两步,“就在殿下房间的隔壁,殿下内伤已除,不消多会便会醒来。”那意思你得识相,不然殿下可不会轻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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