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已去,人未知余七徐离依啸》第93章 梦中惊醒

    尚邑农脸热,顿时气血上涌,闷头应道,“恩”。
    头也未回的起步而去。
    推门而入,尚邑农闷头向着床榻走去,哄!余七整个人摔进了床榻之内。
    尚邑农七手八脚,忙的满头大汗,折腾了许久也没有盖住被子,索性起身,双拳握紧,“告辞。”扭头就要走。
    “不许走,不许走,你们都不能走,都不能离开我,爸爸你回来,我好想你,后妈要杀了我,后妈他杀了你……”余七开始胡言乱语。
    已经到了门口的尚邑农左右为难,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独留一个酒醉的女子终是不放心。
    “余姑娘,我,在下,在下去给余七姑娘打盆温水来。”尚邑农疯也似的逃出了房门。
    不多会,尚邑农端着温水立在了门口,“呃……那个,余七姑娘,在下,尚邑农,呃……我要进来了”
    余七已经昏昏欲睡。
    尚邑农间床上无动静,想必已经熟睡,想着放下盆子就出去,哪想床上的人动了一下,“我好想你……”
    尚邑农手有些抖,险些打翻温水,哆哆嗦嗦的道,“呵呵,余姑娘,在下是尚邑农。”不是徐离依啸。
    “呵呵,真的好想你,就是你,想你,想你想的睡不着……”歌词铭记于心。
    “啊?”尚邑农面红耳赤,手脚发软,年方二十四五的血气方刚的男子汉何曾如此被女子表白过,当即气血上涌,真气乱窜,抓耳挠腮。
    “那个……余七姑娘,在下为姑娘准备好了温水,告辞!”尚邑农转身,这眼睛却不曾离开余七半分,突然,身子失重,这就要率先地面。
    腿脚灵活,双掌击打地面,半空一个转体,稳稳落了地,尚邑农擦了擦额上的汗,“好险!”呼出一口气,想着平时也就罢了,摔了就摔了,如今在女子面前出丑总归是不好。
    站稳,尚邑农的眼神继续肆无忌惮的看着熟睡中的余七,“真美!”
    睡梦中的余七扁了扁嘴,口渴,“呜……”撅着嘴巴要水喝。
    尚邑农小心脏乱跳,扑通扑通的,马上要从嗓子钻出来般,使劲的捂着胸口,“余七姑娘告辞。”嘴上如此说,却不见脚下动过半分。
    “哗啦!”椅子被绊倒。
    尚邑农起身,摸了摸被撞痛的后脑,傻愣愣的不知要如何,一时间摔傻了。
    扶好木椅,尚邑农继续向门口走去,咦?为何今日的腿脚如此不好用?咦?为何如此近的距离越走越远?喝醉了不成?恩喝醉了!正琢磨着,门口进来一人。
    白枕一脸冰霜的立在门口,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属下,表情都一样。
    白枕道,“尚公子,为何还在此?”赖着不走?一时间想到了萧蓓一事,白枕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内心在挣扎,是不是你个尚邑农也要用此招拆散我们家殿下的心上人。
    尚邑农挺了挺身,点头道,“正要回房。”
    尚邑农前脚迈出,后脚跟来的白枕露出半个身子,鼻子翘的老高,立在门口自言自语“若是我告状,不知道尚公子还还有力气跑。”转头。
    看见一双大眼。
    白枕吓得不轻,连跳三下,这才瞧清,余七立在身旁。
    “余七姑娘,殿下命我来保护……”
    “保护他大爷,我也用得着保护吗?”余七僵着脸,“嗝……”晕乎乎的摸着桌面,想要找水喝。
    白枕上前,“呃……”不知要如何。
    “他醒了?”余七想要清醒清醒,一时口渴,摸索着起身,方才小睡一会清醒了不少。
    “不曾!”
    “没有醒来,谁给你下达的命令要看着我?”余七只是喝醉了,并没有烧坏脑子,骗人的伎俩不够高明。
    “是,殿下之前就有交代。”白枕如实说来。
    “哦!”余七摇着茶碗,叼在嘴边看着门口的白枕,一个?两个?一个半?晕乎乎。
    白枕有些晕乎,平日里的余七不是这副模样,今日怎么……抬首看着余七埋头趴在桌案上熟睡,不禁摇头,酒害人。
    抬起步,心想不行,此屋是余七姑娘的房间,切不可冒冒失失进来。可是着凉了可如何是好,喝酒暖身不假,可是入山城夜间着实寒冷,不如进去拿件衣衫披在身上也好,想着又抬起了步子。又一想,万万不可,若是此时被黑棋他们看见可不太妙,虽说上一次进萧蓓姑娘的闺房是因为在做正事,可是闹出那么一事,白枕这心思也变得不再单纯了,左思右想,只见白枕的步子进去了又退回来,再进又退回来。
    门外观看了许久的黑棋摇摇头,这小子在做什么?魔掌了不成?
    欲要上前,余七隔壁的房间门开了。
    黑棋脸一黑。
    “你在作甚?”
    白枕身子一僵,不敢回首,“殿,殿下,余七姑娘她,她……喝醉了……”还是如实招来好办些。
    徐离依啸扶着围栏,肿胀着面,顿感这伸出去的胳膊怎么一阵阵的疼痛,低头一看,“只是内伤,为何如此多的淤青?”在看另一只胳膊,却不曾有。
    白枕立在一旁,眼观鼻,鼻顺气,生怕哪个喘息不对,被徐离依啸发现,会吃不了兜着走,你们太子殿下处在昏迷中有人暗算竟然不去制止。
    “喝醉?”徐离依啸未去理会,想着我挨了你一掌如今卧床,你在这里喝酒庆祝不成?
    这怒火噌的就窜了上来。
    “殿下,余七姑娘已经熟睡。”白枕想说不知该不该去盖张毯子。
    徐离依啸几步就走到了余七身亲,看着那熟睡的样子,手里还捧着茶碗,脸颊微红,咦?面具何时取了下来?一小撮碎发在鼻前忽高忽低,徐离依啸对着桌面猛地一拍。
    啪!
    桌面晃了三晃。
    余七未动。
    扭过头,换了个姿势接着睡。
    再抬手,可见着那小模样较小可爱怎么也下不去手,突然气血上涌,头晕目眩,看来内伤不轻。忍了忍,回首问道,“可看见她与何人同饮?”
    “尚公子”
    “……”徐离依啸内心那团火又燃了起来,举起双拳。
    哄的一声,圆桌碎裂。
    余七这在惊醒,揉着睡眼,“天亮了?”可是为何见到了那个可恶的家伙。
    徐离依啸拉起地上的余七,“你给我滚到床榻上去,成何体统,你一个女子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背着我与男子对饮,喝醉了酒,你岂有此理……”徐离依啸酷似一个受了委屈的小怨妇。
    门外的白枕轻轻的关上了门,随手掏出一张银票,递给一旁一脸睡相的店家,“赔!”便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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