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倒映出了二人互为痴缠的躯体,明明都志不在此,纯粹因身处现实中的无可奈何,不得不将自己追求的东西抛去千里之外。
她抗拒他强势,跳出各自坠入的坑洞,为何不能为彼此舔舐伤口?
云舒慌了,因为沈栖迟在褪她的外衫...
不是撕扯不是剥落,是一双手在轻抚揉搓间让那件浅色轻纱缓慢焦急。男人让其仿若有了生命般...恋恋不舍的从少女圆润滑嫩的肩头簌簌而下。
于半空飘落,有着绸缎的光亮...触地是蚕儿吐丝似的轻盈弹润。
美肤过于顺滑,她来不及拉拢遮蔽,便让自己娇艳撩人的春光纳入男人的眼。
是清秀的眉下嵌着的...眼眶四周是青涩蠢懂,眼瞳中央开始弥漫起深邃本能的原始效应...
“为什么...为什么...”质问交织她醉醺的气哼,多么和谐悦耳的天籁?
云舒被沈栖迟从身后拥住,同样浅色系的襦裙正在他紧绷的腰腹上来回点擦,“别...”云舒忍不住溢吟。
光洁的肩胛背线正在他唇下熠熠生辉,呢喃散碎却很刺心,他在不满她的不守门规,还是在埋怨横在二人中间的女人?或是某个不起眼的男人...
一缕青丝粘合成绺垂向她胸前,吸引了她的视线,云舒依旧弱弱挣扎,她暗讽此截青丝被他含绕进口的一瞬,不知他抱着如何不痛快的心情...更有甚,上头沾染的不仅是他唇齿间的甜腻之物,还有不经意掠过眼眸时的产物。
频喘渐沉,云舒脑内发晕,头重脚轻,但她仍不愿静躺在他怀,被他如此柔情的亵玩...
“沈栖迟...停...停下...”她扶上额头眼皮很沉重。
不过男人似乎爱上了她甘甜的体表,从浅尝摩挲沙哑过度为啃咬吮吸...
“...为什么...”他重复问着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叫云舒似懂也非懂,轻舔至耳廓,他才紧着嗓子道:“为什么...你也要逃...云舒...为什么...”
也要逃?
一个“也”字叫心思细腻的云舒霎时了然于胸,心中所爱弃他而去了呢...所以...沈栖迟会懒散不振,所以沈栖迟破天荒的没有饮酒?所以沈栖迟敢捧着男主人的面孔来质问她?所以沈栖迟会留宿在此...
云舒不知那女子是谁,但不管是谁也好,自己都不该成为她趾高气昂下的替代品。
是非对错皆是在他二人之间流转,不该牵扯到她这无辜的池鱼。
云舒扭动娇躯向前逃脱,又被沈栖迟紧紧抵在妆台的边角,“啊...”腿部撞击木质的桌缘,硌得她隐隐生疼,“放开我...好痛...”
“哪里痛...”沈栖迟的一条手臂从她右颈外掠过,反手钳住她的下颌,强行将她小脸向左后方转动,“别叫...云舒...别让他听见了...”
他?又是谁?
还未思虑半秒,他的唇便从后头压下,“唔...”
他依靠自己身高的优势轻易吮住了她的唇,一只手在她脑后紧紧按住,云舒逃脱不得,又因为二人方位的一致,令她觉得这个吻勉强又艰难...
不得已转过偏转上半身,获得空间后她气急败坏的推开他,沈栖迟一个不稳,向后退了两步...
继而他灼热的视线使她意识到,自己胸线以上几乎光裸,她仓惶俯身想拾起轻纱避体,上头又传来男人无喜无悲的冷漠:“怎的...知晓了他在外头...方才觉得羞耻吗?”
身子一僵,她在眩晕中感到一丝后怕:“谁...你在说谁...”
朝她迈进一步,沈栖迟迎来的是她身躯抵御性的后仰,“自然是你心仪已久的...大哥了...”
“...大哥?”云舒反射般看向闭合的窗子,不敢置信,“你...胡说...大哥不可能...”
“不得了...你都不否认喜欢他了啊...”
“...沈栖迟...!”
“哼...”男人嗤笑般气哼,怎会不知她想说什么,可他偏就要她兑不过去,“品性温良,恭谦俭让,他是如何如何的好啊,你说什么都行了...”
前一刻的哀怨已看不见了,云舒惊异他为何在轻薄自己之后,会是如此玩世之态,“满口胡言...你休要随意污蔑我与大哥...”
“何至污蔑?”沈栖迟屈膝下来,尽量与俯身的云舒在同一水平位,“任他在你心目中是何姿态吧...我也不是非要阻碍你,只不过...”
隐去伤痛的深眸似海,探无止尽,云舒舔了舔酒香的唇,终是不敢对视。
眷恋不假,然眷恋的对象绝不会是大哥,沈栖迟错以为她爱慕他的兄长,倒无形中为她对外流连的心思掩了一块遮羞布...
也罢...眼见是不必争辩了。
男人本也想说随她痴傻钟情都无所谓的...反正他的心思也不在她,但见她酒劲儿上脸后的娇娆模样...无意扫过唇瓣的小舌粉嫩柔软,他又...
云舒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作甚要拱手让给旁人?即便他不喜欢她,也轮不到兄长将她当物品般收纳进房。
看了一眼窗子,沈栖迟敛收无谓的俊颜,逼云舒跌进他颇有深意的媚眼中。
听房是吗?
感觉到他身躯制造的黑影蔓延上自己的脸,云舒跌跌撞撞的向别处倾身,“你要干什么...沈栖迟...”
“过来...”沈栖迟长臂一揽截住了云舒的路。
“不...”
“快点...方才的话还没交代完...”他圈住她同时向前凑的更近,“听好了...你喜欢他不要紧...不喜欢我也无所谓...但往后碰你的...只能是我...”
“云舒...”
女子实是抵抗不住他强有力的桎梏,被迫再次奉献上了自己的绯唇...
为男要强在任何时候都泯不去他们的控制欲,这是生来便携带的人性根基,是除去生存需求...最典型的性别区分。
控制...他们会觉得快乐,欲求的接收方便会觉得屈辱,就如此刻的云舒...没有情爱的调剂,每一次触碰都令她愤懑横生。
可她醉的不轻,尽管意识很清醒,也不存在多余的力道来支撑身体,不过三两下,她已完完全全被他擒拿在手,肆意侵犯。
沈栖迟的舌灵巧知进退,光是封住她一室聒噪远远不够,偏要夺了她的喘息迷了她的心智,才能给窗外那人一记警醒。
云舒回府之前,沈栖流已经遇见愤愤而归的弟弟,然二人只是敷衍的寒暄两句,便见沈栖迟大步走进云舒的寝殿。
沈栖流知晓弟弟发现了他妻子的“秘密”,并且准备等她归来兴师问罪,他唯恐他不知分寸伤了云舒,竟鬼使神差的决定在这深夜,独自守护在寝殿外。
云舒也是饮酒过量,黑灯瞎火并不曾发觉他在附近。
只是...谁又能想到知礼善守的沈大公子会夜半无眠,还不自觉行了“听房”这档低俗的举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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