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当嫁:腹黑夫君太会宠沈栖迟云舒》第41章 兴师问罪

    自己做的糊涂事儿被抓包了,一瞬间总会有些不知所措,撇去二人如此尴尬的关系不谈,便是一无关紧要之人,也未必站在自己这一头。
    从小到大,唯有兄长对其的错处包容接受并无条件的信重她,此刻换成了沈栖迟,再怎么也不会给她好脸的。
    然,恣情随意的性子,稍稍为她撑了些场面。
    云舒宛若一个被“宠坏”的人儿,只怔了半刻,便晃着酸软的身子从他跟前略过,只字不应。
    羞愧不过三秒,她岂会因一顿酒席的间隔便忘了晨起时分,这个男子对她所施的亵辱...当着沈栖流的面,将她塑造成轻浮求欢却不能及的女子!
    现下再见,没有即刻将他驱赶出去已是她长久以来拥有良好修养的表现了。
    见她无视自己,沈栖迟恼的并不明显,嗓音也被压的闷闷的:“你去哪儿了...”
    “......”
    “你又去喝酒了?”
    “......”
    又?云舒宽衣的手停在了腰间。
    回首,纳入她飘转不定的秋瞳中的,是沈栖迟复杂而隐忍的视线。
    这个人连同周遭繁物杂乱的穿插交错着,沿着无数条相似的路径与角度周而复始的运转,令云舒的脑袋嗡嗡作响。
    她喘出一口焦灼,仿佛在沉默无言之时,便更觉头痛烦热。
    沈栖迟拂上自己的太阳穴,额前一只白皙纤长的手将他眸中的失意尽数掩盖,“为什么去喝酒...”
    他又问。
    从云舒的角度瞧不清他的眼神喜怒与否,仅一张薄唇翕合两记,吐出了那问句。
    “喝便喝了...要什么理由...”她以为他细想过白日的种种,此刻能平心静气的与她交谈至少是心存歉疚的,至少...也应该明白她饮酒消的是何许愁也...
    可是...云舒错了。
    沈栖迟的安静并非为她,或许只纯粹因夜深的缘故,“...你这是什么话...”
    云舒解开帷裳,正欲褪下,“什么什么话...沈二少是听不懂还是怎的?”
    “呵...”一声寒津津的笑,已叫云舒蹙起了眉,“夜半醉酒而归,还自觉带理吗?”
    深刻意识到沈栖迟是来兴师问罪的了,云舒抓住衣料的手紧了紧,方才由她描绘出的温情蓝图瞬间被男子撕扯至粉碎。
    当真是讽刺了,她怎就奢望这浪荡之徒能体恤谅解她的苦处?从嫁入相府的那一日起,她便不能用寻常夫君的要求来归置他,这个男人,何尝放过一点儿心思到她身上,她如此孤寂的排遣,又何尝得到他一丁点儿的怜惜?
    他早已心有所属,她猜的出。
    既如此,仅彼此单独之时,她又何须对他客气?
    “我有理无理不需沈二少来评判...若你来只是要质问我...那你可以走了...”
    云舒行至妆台处将发间饰物取下,不具好气的将它们丢在妆奁盒上。
    目光触及镜中的自己,倾泻而下的青丝万千根,簇拥着杏面桃腮的女子,如同光感绚烂的丝绸,一层一层覆盖至她的胸肩腰背...被酒气熏染过的双颊显现出异样的红晕,从中央较深的色调逐渐迁延至颈间耳畔,都扫上了一圈极淡的粉红。
    本以为自己酒量不差,怎知到了这酒劲儿翻涌之时,也还是落了下风。
    美目扑闪,里头是微醺的惆怅还有微不可见的咸涩。
    后头没了回应,想来应是知趣的接下了云舒的逐客令。正当她要将身上浅色的帷裳褪下时,腰背一热,从身后笼罩纠缠上了一具炙热黏腻的男性躯体。
    饮酒过量越易盗汗,男子嗅到了醇酒与闺阁少女的粉汗互相交融的味道。
    他没走?隔着各自身着的衣物,男子结实有力的心跳速率,携带他体内纨绔不羁的气息,重重拍打在云舒的后背。
    沉浸在自己制造的酒味儿中,云舒不仅麻木了舌尖,连自己频频加快的呼吸在鼻腔间流窜时,她也几乎没有感觉。
    半晌,她才为此亲密之举面热不已,“别碰我...”
    赌着一口气,她软软的挣扎起来。
    “说实话你去哪了...”
    “放开...”云舒寡淡的眉尾沉下,更添一份楚楚可怜,“我...我去何处与你何干...”
    沈栖迟的两条长臂自她腋下穿过,游移进了她饱满挺实的胸前,“说真的...难道不该告诉我么...”
    来自粗鲁的袭击,令她挺翘的圆润痛痒并存,止不住的,她娇呼了一声:“...啊...”随即无比羞耻的咬住舌尖,愤愤斥回去,“...凭什么告诉你!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管!放手!你...放手!”
    一边说着一边小手覆上男人的,想方设法要将它们掰开!
    “无赖...”
    男子的大手紧贴她的身子用力揉捏,那点子抗拒之力在醉酒的状态下更显软绵虚弱。如此厌恶他?幽深的媚眼中掠过一缕嫉恨,理所当然的奚落她道:“...好歹挂了夫妻的名,不要我管...你还想翻天不成?”
    “是又怎样?纵是掀了你沈家的天,也不要你沈栖迟...啊...”
    沈栖迟烦乱的将脑袋埋进云舒颈间,张口咬住了她娇嫩的肌肤。
    此番用劲定在她肤间留了齿痕,云舒吃痛娇躯剧烈扭动违抗,“沈栖迟!你无耻...”
    女子羞愤中带了些哭腔,整个人被紧紧桎梏不得动弹,颈间滋生的刺痛无疑是他给她的又一次羞辱,无论人前人后,他都是如此没有轻重!
    而于沈栖迟而言,仅仅是拒绝他的触碰,足以叫他窝火了,“不要我管?还无耻?云舒...你简直是放肆...”
    “放开我...混蛋...”她试图偏移至别处来躲避他的纠缠。
    怀中的人儿拼命要逃离他,这画面...何其熟悉啊...便如那个曾陪他抖落青涩的女子一般,她们都...那样急切的要远他而去,墨玉狠了心嫁作他人之妻,云舒虽日日近他咫尺,却每每都以此情形收尾...
    不...为什么...
    “云舒...云舒...为什么...”沈栖迟被自己的臆想挫伤了脆弱的防线,幽腻了一双上天赐给他的妖娆美眸,闯进一片阴霾中怎么也走不出。
    从前人生偶有不如意,也不那么严重,这次...真真是被那绝情女子击溃了。
    舔吻上云舒颈后的肌肤,较往常略微升高的体温,仍向外散渲着少女的清甜,直直熨烫在他薄情的唇上,令怨而不得的男子颓唐到无以复加。
    他的声音闷闷的,轻阴阴的...字里行间轻重相连的音阶磁性不减,却再不复初见时那般傲娇肆意,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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