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当嫁:腹黑夫君太会宠沈栖迟云舒》第40章 睁开眼睛

    男人详熟她心中所想,也不恼:“我家落樱想要任何东西...都可向我讨要不是?作甚要去仰他人鼻息...不过是点缀妆面的东西...还用藏着掖着吗...”
    她再一次将他当做傻子愚弄的心眼儿被踩在了脚下,身不由己对上他泄去后稍显疲乏的桃花眼,狭长的眼角颓红毕现。
    云舒曾说过,他无辜的瞳仁清澈如小鹿,但落樱明白这清澈的下方是与自己互为凝视的深渊巨口...
    不...不可跌进去...她身子一软,缩进了门边的角落里。
    “怎么...我就那么可怕么?”他好像弱弱笑了一声,极不情愿的从案后起身。
    越靠近,落樱越抑制不住身躯的颤抖,从前言听计从尚要被他无尽的阴狠扫毁,现下仅一日便违了他诸多忌讳...她不知...他究竟还能如何苛待她...
    “...不...不是的...五爷乃天之骄子...落樱...小小女子...自怀敬畏之心...”男人见她娇嫩的唇上唇脂斑驳,因持久的开合摩擦又微微发肿,甚是可怜,便俯下高大之躯,缓缓向她伸手,“好孩子...你哭什么...我何曾说要责罚你了...”
    毒舌的信子在眼睑下方游移,落樱颤栗更烈:“...五爷宽容...落樱铭感于心...”
    “别哭了...五爷帮你把眼泪擦擦...好不好...”代替冰凉的指尖抚触的,是他损运数伤人命的薄唇。
    女子的双眼最终被一片黑影扩散笼罩,二人肤间孔隙相互契合,男人的嗓音极近,近到每个音节都能引发她肌肤的震动。
    唇齿纠缠在她的面颊上,破碎的余音绕至耳畔:“...我的落樱...这双眼睛最是漂亮...”
    他开始清舐女子落下的薄泪,一双臂弯将她光滑的身子环住,只有一片抹胸遮蔽的饱满前胸在她艰难喘息时,不停碰触男子躯体...
    “快睁开眼...让五爷瞧瞧里面啊...”口中津甜在她上下眼睑表面扫了一遍又一遍,长睫被迫粘到了一块儿,再不能轻盈扑闪。
    落樱感到男人的舌尖一直在试图顶进自己的眼内,而迫于外力她始终无法睁开眼,“...五爷...有...有点疼...可不可以不...”
    “啊...”隔着一片薄布,男人用力将其中一处柔软揉捏生疼,“...落樱可以对五爷说‘不’吗...”
    落樱强忍紧窒的痛,喘的更急了,“...落樱错了...落樱不该问的...不敢了...落樱再也不敢了...”
    “这样才乖...”
    男人痴迷的将口唇贴上女子的眼球,复生出极大的吮吸声,“...这只漂亮的眼睛是五爷的...对不对...”
    “是...”
    “...那这一只呢?”
    “也...也是...”
    “睁开眼...让五爷进去瞧瞧...”强大吸力使落樱的眼球有剥离的痛感,根本不可能如常睁开,然而违抗男人的指令,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强行睁开的结果是让脆弱的瞳孔迎接一条“庞然大物”顶戳剐蹭,巨大的异物感刺激她眼眶四周热泪横飞,双手不自觉攥紧了男人的衣领,无比难受!但她依旧不敢眨眼,不仅仅是被“擒住”的那只,连另外一只也定定睁着,如同被挖空了一般。
    接下来他开始辗转吸取那些源源不断的苦涩。
    ......
    煎熬持续了多久她自己也很困惑,直到男人满意退却,她的一只眼已布满鲜红的血丝,泪水穷极止它不住,在这昏暗的阁中,是那样恐怖瘆人。
    男人模糊的身影浅白不清,落樱被他抱起,安置到了床榻上,“多好...红红的更可爱了呢...我家落樱花名贯耳...当真不是人吹嘘的...”
    痛...除了痛...便是针刺刀割般的感觉,每眨动一下,这种感觉便将她凌迟一次,体表完好...亦可叫她生不如死,他...好狠...
    对于他的“狠毒”,落樱只能以勉强的笑容回之。
    “好了...现在落樱可高兴了...方才问的...也可作答了?”
    不说实话,她的另一只眼睛会让那恐怖的体验重现。
    暗影再次压下时,她防线崩溃:“我说...我说...”
    “乖了...”他坐在塌缘温顺的抚了抚她的头顶。
    “那男子是...是相府沈家的二少爷...沈...沈栖迟...”
    “沈栖迟...”顶上纤手一滞,他显的郑重其事,“那小子竟是阿流的弟弟,呵...当真稀罕了,不过...云家的东西,怎的要他沈家人去夺?”
    “落樱...不知...”
    “呵...好孩子别怕...”他轻拍女子光裸的肩头,让其放松,“不知者无畏...你也不必知晓...”
    沈栖迟抢夺玉玦的用意,他心里明白就足够了。
    “难得沈公子肯用那名贵之物来与你交换,你便戴着吧...五爷不怪你...”步摇一事翻篇,是落樱坦白从宽的结果,她僵直的躯体也软了下来。
    但后一句即刻叫她脊背发寒:“但若往后再蓄意欺瞒,我家落樱喜爱的那些金光闪闪的物件,可就只能乖乖入腹了啊...”
    “...五爷...”
    “听懂了便歇了吧...五爷就在这儿看着落樱睡...”
    一张丝被掩住落樱后怕的脸,还有她瑟瑟蜷缩的身子,男人习惯性让无辜装饰的浅眸,还在昏黄的房中幽暗浮动...
    ......
    相府。
    后半夜,沈为打完了更暂时下去小憩,一主一仆按照原路从侧门闪进,晃晃悠悠穿梭在相府的小径中,虽都是醉意朦胧,但敏柔认路的本领还不算退化,到了寝殿前,云舒咋咋呼呼的赏了敏柔去院中的客房就寝,敏柔也实在意识不清,浑浑噩噩的便应了下来。
    用身子宣开房门,云舒拂着额头眩晕无比。她迫不及待的朝内室走去,一心想念那张足以容四人横躺的床榻。
    “奇怪...”
    云舒敲了敲脑袋,望着从内室隐约透出来的烛光,她心生疑虑。
    这么晚了,是谁来过她的寝殿,连烛火也忘了熄?
    忙不迭进入,眼前所见令她大吃一惊,并不可置信的晃动脑袋以求清醒,“你怎么来了...”
    寝殿的男主人...从不曾在此过夜的男主人,此刻竟无比懒散的坐于桌边...
    那边有了回应,云舒才敢相信自己见到的并非鬼魅,“你还知道回来?”
    男子的声音不喜不悲,听不出情绪,但讽刺意味尤其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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