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南陈玉》第531章

    下午上班，听刘峰等人说周经理和杨经理等管理人员安排传菜员和服务员吃了午饭出去散发传单，老板吴韬开车去监督。
    刘峰说：“吴总是老江湖，跟着去监督发传单。”
    萧南回到厨房对陈兵说：“陈师傅，早上罗超蒸热的小吃没有问题，只是不像才做好的小吃味道好。”
    陈兵说：“有些能吃。有些不好吃。”
    陈兵的声音很小，不想让人听见他议论火锅店的早餐。
    萧南说：“杨经理安排你每天把小吃拿给罗超。”
    陈兵说：“打工仔拿人家的钱吃人家的饭，没有办法。”
    李建华进厨房玩，脸色红红的，李珍等女孩也进厨房玩，议论吴韬要李建华长期在火锅店上班让她当经理，李建华没有同意。
    刘峰说：“李建华是火锅店之花，吴韬肯定希望留下她。”
    吴韬决定开会，火锅店的员工站在开架式自助餐台子前面，围着各种菜品听吴韬训话，周姬站在吴韬旁边，不敢跟萧南眉来眼去，因为众目睽睽之下不能让过来人老江湖杨璐等人看出来。萧南知道周姬漂亮，好像纣王的妲己，可以远观而不能近玩，她做他的情人，但是不会推心置腹对他。
    吴韬训话：“这段时间生意好，省长都请我去推广经验。西都市所有的餐厅生意都不好，只有我们火锅店的生意好。今天安排服务员和传菜员出去散发传单，我开车去看了下，都把传单发出去了。服务员要学会和顾客勾兑。不要你们出卖身体，走出校门了，要学会适应工作适应社会。”
    杨经理进厨房来了，语气稳重地下令：“陈师傅，把前天的小吃都拿给罗超。”
    陈兵马上说：“好。”
    杨经理说：“刘峰，你也把不能上出去的菜拿给罗超做员工餐，明天员工餐的菜少买些。”
    刘峰说：“好。”
    杨经理出去了，萧南想到老板为了自己的利益做出违背良心的事，这就是著名企业家的手段。
    万锋进来了，陈文也进来了：“老板说很多打工仔来自农村，家里穷得揭不开锅盖，连泡菜都吃不到。把我们形容得那么贫穷。”
    刘峰轻声说：“你是打工仔他是老板，钱在他手上，你有什么办法？不想上班可以辞职。”
    陈兵准备小吃，去拿出冰柜里面的几袋小吃，挑选前天的小吃。
    陈文和万锋说：“把不能吃的扔掉。”
    陈兵说：“我不敢扔，罗超蒸出来你们不想吃就在外面吃了才来。有些还是可以吃，只是不好吃而已。“
    殷泽群走进小吃厨房：“把包子拣出来，吴总要吃包子，我给他们端去。”
    陈兵忙找了个干净的小瓷盘，揭开蒸笼盖子，包子面皮鼓胀，散发出腾腾热气，伸手去拣包子。
    殷泽群忙说：“拿筷子夹出来，手拣出来不干净。”
    殷泽群这样说提醒了陈兵和萧南，陈兵没有文化，在餐饮行业工作多年，有职业习惯，平时注意卫生，但是没有学会科学操作，萧南出来打工也没有养成科学操作的习惯，殷泽群提醒科学操作，想起电影里看到的镜头，拿起筷子夹出包子。
    殷泽群端着包子出去了，萧南看着她的背影，感觉她不适合当领班：“殷泽群是哪儿的人？”
    陈兵说：“殷泽群也是重庆市的。”
    萧南惊讶地问：“殷领班也是重庆市的？”
    陈兵说：“殷泽群和陈玉、周姬、颜波都是重庆市的。”
    萧南现在感觉到颜波的口音跟吴韬的口音不同了：“想不到他们是重庆市的。重庆出美女，但是殷泽群不是美女。”
    陈兵说：“殷泽群不是美女，她是民族。”
    萧南问：“殷泽群是少数民族？”
    陈兵说：“她是少数民族。”
    萧南说：“很少接触少数民族。”
    吴韬想吃包子，拿着包子直接塞进嘴里咀嚼，马上有品尝效果。
    殷泽群很快转来了，走进小吃厨房把小瓷盘子放在案板上：“吴总说包子好吃。”
    萧南听见吴韬的声音：“这段时间做的包子好吃。每样小吃都做得很好。陈经理亲自教你们做包子，都学会了。”
    吴韬稳步走进小吃厨房，萧南感觉到强大的气势，心里想几次跟这位西都市赫赫有名的企业家同桌吃火锅，而且还是他请客，吴韬也是武林高手，自己打不打得过他？为了陈玉跟他打架，能打败他吗？他有气魄让陈玉跟自己走吗？
    萧南还记得吴韬拿起菜刀砍在砧板上的场景，在心里留下深刻印象，那天吴韬打周姬也让人难忘。他抬头看墙壁上的图画，图画是素净的素描画，每张餐桌旁边的墙壁上都有张装在镜框里的图画，据说这些图画都是吴韬画的，看着线条优美表现含蓄的图画，真难把它跟企业家兼武林高手吴韬联系起来。
    沉稳的脚步声进来了，一个个儿高高气质成熟的年轻人走进厨房，笑着对刘峰等人说：“我读书的时候都开玩笑教我鲁迅。”
    刘峰笑着说：“你是大学生，有学问，能跟鲁迅比。”
    刘峰是初中生，不知道鲁迅的历史地位。
    鲁勋有自知之明：“谢谢。我是大专生，鲁迅是著名文学家，专业不同，不能比。”
    刘峰笑着说：“你来应聘传菜员，怎么不应聘经理？”
    鲁勋热情地笑着说：“我想应聘传菜员。体验生活。”
    鲁勋是西都大学的大学生，而陈文是自考生，同事对鲁勋更有好感。按照惯例，娄琳坐在萧南身边吃饭，夏燕却没有像往天坐在他身边吃饭，曹海燕坐在他身边吃饭，娇弱的身体靠着他的身体，他感受她的娇弱和温暖光滑的身体，感觉她喜欢他，却因为已经有男朋友了，只能这样表达爱情。
    殷泽群领班看着曹海燕和萧南，很想问他们是什么关系，却一直没有说出来。夏燕和高眉高菱坐在另一张餐桌吃饭。只有娄琳陪萧南吃饭。
    吃了饭，娄琳安排传菜员和服务员做好卫生工作和本职工作。萧南换上便服像往天急着回寝室，走到外面，兰欣坐在保安室前面休息，跟他打招呼，刘峰出来了，他跟刘峰同路回寝室。
    在风中行走，天空星光闪烁，天上的星星好像距离近了。看着骑着自行车赶路的本地人和外地人，想到一句歌词：你我匆匆皆过客。
    现在想创业，几年后有能力在西都市安家吗？再过几十年，跟我打过交道的西都市民还记得我吗？我和许多构成历史的某个部分，如果我不是西都市的名人，史书不会记下我的事迹。
    街上有几个市民闲逛，衣服朴素，满脸风尘，看样子不是本地人，可能拥有小金库，住在大杂院，可以长期在西都市谋生了。
    回到寝室，鲁勋也回来了：“红辣椒在西都市很有名气。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里面的火锅好吃。”
    刘峰好奇地问：“你毕业没应聘其他工作？”
    鲁勋开始铺床：“我毕业队长请我当支书，每月给我几千，我不干。就算请我当镇长我也不会同意。看不起农村，农村的条件太差。读大学读了几年，就是为了回去当支书吗？”
    陈兵和几个同事打牌赌钱，大专生鲁勋躺在床上拿着打印出来的文件研究，文件是他的第二职业。
    戚昉回来了，站在床前笑着说：“我们出去玩。”
    萧南兴奋起来，那天遇到詹瑜，睡了詹瑜，也睡了戚昉，是意想不到的事，想起来至今心里都开心兴奋。看着戚昉，想到鲁勋为了第二职业看着文件苦思的样子，心里想这就是大学生的优势，可以找份发挥知识的兼职工作。穿好衣服，和戚昉出去玩，罗超的床空着，他找到个女人就搬出寝室，没有人知道萧南和戚昉出去玩。
    走到马路上，距离红辣椒的同事很远了，萧南问：“鲁勋找了个兼职工作。”
    戚昉把身体给萧南了，她是大学生，但是父母亲是菜农，她的思想跟生活在城市的女大学生比有很大差距，跟萧南在一起，就像跟老公在一起，不过，心里没有想到对他说想嫁给他，没有说发生关系可能怀上他的的孩子，在她心里，想到已经有了他的种子，就是新的生命，而没有想到把种子消灭，以后没有牵挂地生活奋斗。
    萧南这几天感觉戚昉的神情怪怪的，今天出去玩，看着她的绯红的脸色，看着她的峰，好像她是他的女人了，伸手可以搂着她接吻发生关系。
    戚昉说：“有兼职工作很辛苦。上班时间累，下班也累。”
    戚昉没说嫁给萧南，他没说爱她娶她，她比他大二、三岁，跟李建华和李珍比心理素质好很多，也成熟很多，对于爱情和婚姻有很成熟的看法，而他没想过怎么结婚。
    每幢楼下面都站着上年纪和年轻的市民，还有小孩，天气热，闷在家里要开空调吹风扇，出来站在楼下，空气流通，温度稍低，看到街上的行人，心里又是另一种感受。
    市民拿着蒲扇摇着，跟街坊交谈。有的老人看着萧南和戚昉，说小俩口去玩。他听见心里舍不得陈玉，她比戚昉漂亮，身材也好，气质也好，心理素质成熟，戚昉的优势是学历高，陈玉来红辣椒打工，吴韬把她当成情人培养，很多企业家知道她，很多西都市民知道她。
    红辣椒的所有员工都认为萧南没有女朋友，认为陈玉是吴韬的的情人，她高兴地顶着情人的光环走到每个打工仔面前，我行我素，大款伸手给她钱，她就拿着大款的钱去实现理想，坚定不移地走向梦想的世界。他听打工仔议论陈玉借吴韬的钱从来不还，佩服她很有见识很有胆识气魄。
    戚昉说：“很多大城市的人喜欢去茶坊品茶，我也喜欢去茶坊品茶，品茶陶冶性情。”
    萧南说：“我也喜欢品茶。但是不是经常去品茶。”
    戚昉说：“你知道玉林火锅店吗？玉林火锅店比红辣椒出名得多。”
    萧南说：“我知道玉林火锅店。”
    戚昉说：“玉林火锅店有很多分店，遍布全国。”
    萧南说：“我知道很多大型餐饮公司在国内开多家分店。”
    戚昉说：“红辣椒跟那些火锅店比差远了。”
    萧南说：“跟原味豆浆店比也差远了。跟我在一起开心吗？”
    戚昉看着萧南，眼神热烈：“开心。我体会到做女人的乐趣了。”
    萧南笑着说：“你把第一次给我了。我很开心。”
    戚昉红着脸笑着说：“你得到我的身体里。”
    萧南看着戚昉的脸说：“之前我们就像夫妻相处。“
    戚昉娇嗔：“谁跟你是夫妻。“
    萧南的年纪稍微小点，没有经验，看不出戚昉的真实想法，以为戚昉的确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其实，就算他明白她的芳心，都不可能马上娶她，一两年内，她可以找个合适的男人结婚，在他眼里，她能随时飞走，詹瑜联系她就变成金凤凰了。
    萧南说：“你太漂亮了。”
    戚昉笑着说：“我漂亮不是我的错。”
    萧南笑着说：“你漂亮我就想入非非。”
    戚昉的脸色绯红：“我们保持距离你就安静了。”
    萧南说：“不要保持距离，保持现状。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是男人，肯定会喜欢上你。你是女人，遇到我，看我喜欢你，你肯定心潮起伏。”
    戚昉笑了：“我心潮起伏不已，心里想小弟弟太帅了，这么小就出来打工，是不是在家里太调皮淘气，爸妈才要你出来打工锻炼？”
    萧南笑着说：“我那样小吗？”
    戚昉问：“你多大年纪了？”
    萧南说：“十九岁了。”
    戚昉说：“我已经二十一岁了，叫你小弟弟很合适。”
    萧南说：“我们是姐弟恋。”
    戚昉笑了：“谁说跟你恋爱了？”
    萧南笑着说：“我等待机会。美女已经让我睡了，我等待美人抛出红绣球，跟美女结婚。”
    戚昉笑了：“想穿越回古代？”
    萧南说：“我穿越回古代做什么？我留在这里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