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谋后:邪王太腹黑凤南瑾林衡芜》第200章 会武

    林衡芜在他的穴位上点的那一下,很快就发挥了作用,杀手开始发觉他的手臂不足以发挥出太大的力量,而导致被侍卫击杀的节节败退。
    局势已经开始一面倒,杀手处于被围剿的状态,眼看着侍卫拿下了大多的杀手,他们面面相觑,突然嘴上一用力,然后相继倒地。
    侍卫根本来不及控制,因为那些人已经将毒药放在了嘴里,而且是那种一击致命的毒药。
    “仔细查看,是否有没有死的,一旦发觉,立刻补上一剑。”林衡芜冷静地吩咐道,这些人根本不能查,即便是查也查不出来什么,然而若是做这样子去查,只怕容易惹的太子不悦,落在其她人眼中也无非做戏。
    那首领侍卫迟疑了一下,然后就听到身后一声传来:“按着表小姐的意思做。”
    原来是郝连奕扶着墙,缓缓地走了出来,眼眸之中流露出复杂的意味。妹妹竟然善武,这可是从未说过的。他强打起精神来说道:“今日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许给我声张出去。”
    众人连忙道是。
    林衡芜过去扶住他,见他整个人已经没了力气,都靠在自己身上,越发的着急吩咐道:“还不赶紧将少爷扶回去?!”
    这便又是一趟折腾。
    郝连奕趴在林衡芜的怀里,小声的嘱咐:“不要让别人知道。”
    这里的别人所指的自然是郝连老夫人和柳夫人等人。
    林衡芜点了点头,在回府之后便静悄悄的没有惊动任何人,人也是亲自照顾,并且嘱咐了下人不许多嘴,至于吃药什么的,都是按着自己的药方来,没有请大夫。
    回来的时间已经很晚了,故而也没有惊动谁,倒是平安县主,得知林衡芜回来了,亲自过来看了看。
    外面人通报的时候,林衡芜迟疑了一下,给郝连奕盖好了被子,然后便走了出去。
    平安县主其实心中也是有差异的,毕竟回府之后,按理说也是林衡芜去郝连老夫人那里,可是派人去打听了一下,回禀却是说,表小姐在少爷那里。
    纵然是亲戚,也该有个避嫌,毕竟是可以通婚的表亲,这大晚上的,怎么好相处在一处?
    平安县主有些坐不住,便来看看,见林衡芜走了出来,脸上有难以磨灭的憔悴之色,头上的青丝也有些散落,不免惊讶:“蘅芜姐姐,这是怎么了?”
    林衡芜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编织出来的谎言说了出来:“表哥找到我的时候,我受了不少惊吓,而且还遇到了危险,幸亏表哥搭救及时,不过也稍稍受了点伤,现如今已经睡下了。我见表哥睡下,才准备离开,没想到平安妹妹来了。”
    平安顿时有些紧张:“堂哥伤的重不重?都怪我,非得要拉着你们出去逛夜市。”
    林衡芜温柔的笑了笑:“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明明是好意,若是要怪罪谁的话,只怕要怪罪我了,若不是我来,你怎么会想到要去逛夜市呢?”
    平安县主因为她的温柔细语,微微舒服了一些,视线往里面看了看,低声问道:“表哥伤的严不严重?”
    “并不严重,连大夫都没请,只是睡一觉就好了。”林蘅芜怕她知道了也会担心,干脆一起瞒着:“无非就是在保护我的时候,稍微磕着碰着了,并不碍事。”
    平安县主这才松了一口气,笑着道:“没事就好,没事我就放心了。”
    蘅芜在她肩膀上拍了拍:“既然你都放心了,那还是回去休息一下吧。这么晚了,明日有什么事情再说也好。”
    她点了点头,问道:“那你今天晚上要在哪里休息?”
    “我待会儿还是回祖母那里,你不用担心我。”
    听着林蘅芜这么说,她微微有些羞愧:“姐姐受惊,妹妹恨不得感同身受,只叹不能保护姐姐,今日姐姐担惊受怕,还是早些休息的好。”
    “你也莫要再担心了,咱们回去吧。”蘅芜牵着她的手,一起离开。
    知道两人在路口方才分别,分别之后,林蘅芜站在原地久久不动,直到看不清楚对方的背影,方才转身原路返回。
    “小姐为何不直接说你要留下来照顾表少爷?”云雀跟在林衡芜的身后,十分不解地问道。
    她眉头微微一蹙,转瞬开展,声音中透着犹疑:“不知为何,总觉得平安的态度有些古怪,总觉得自己这么做方才妥当一些。”
    这种说不出来的古怪,着实让人心惊。这也是这么多年养成的一个习惯,一旦有自己看不破的事情,总会放在心里不停的琢磨,然而潜意识告诉自己这种事情不能去琢磨。
    女人都是有第六感的,而且极为的灵敏,会预感都一些看似是无稽之谈的真相。
    而这种东西也往往说不清道不明,就像是空气,存在于身边却又怎么都抓不住。
    这种感觉十分的微妙,林蘅芜参悟不透,又因为心中事情太多,索性不再去管。
    回了院子里,嘱咐下人们不要多嘴,她便进了屋子,屋里面还有一股子药味儿,虽然已经被熏香给遮挡住了,但是细细品尝还是闻得出来。
    是婢女在为郝连奕药,对方已经睡着了,只是有些昏睡,喂进去的药多多少少会流下来一些。
    林衡芜接过药碗,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然后又让云雀将人搂着坐起来,这般果然顺畅了许多,郝连奕也无意识的配合。
    这伤在手臂上,流血颇多,人也憔悴,而身体上,也有掌打过的痕迹。
    虽然没有到伤及内脏的地步,但也不轻松,至少要喝两天的药,好好的睡上一觉。
    这一碗药终于喂了进去,而郝连奕似乎有转醒的意思,手无力的在眉心揉了揉,虚弱的问道:“蘅芜,你怎么样?”
    “我一切都好,你别担心。”林衡芜想要抽出自己的绣帕,给他擦嘴,却突然想了起来,自己的绣帕已经给了凤南瑾,只能冲着云雀要。
    将嘴角的药痕擦掉,便将绣帕放在了一边,云雀收了起来,女子的绣帕,轻易不得给别人。
    郝连奕似乎是恢复了一下,挣扎着坐了起来,是以云雀不用扶着自己,他对于男女之事上面,极为的保守,迄今为止,房内还没有通房。在一个云雀乃是自己妹妹跟前的婢女,虽然知道传不出去什么,但自己心里也别扭。
    云雀看出来了,干脆站起身来,欠了欠身,先请辞了。
    林衡芜告诉她先在门口等着,自己一会儿便出去。在待人离开之后,便温柔地问着郝连奕:“表哥可还觉得哪里身体不舒适?”
    他身后靠着抱枕,神色微微有些萎靡,在昏暗的烛光照射下,越发憔悴:“我哪里都好,只是让你看到了这样的场景,未免有些吓到你了。”
    “妹妹从小到大,见过的惊险场面无数次,亲身体会也不在少数,这种场面着实不会吓到妹妹。”林蘅芜顿了顿,起身倒了杯水,递了过去:“这药虽然不算苦,但总归是有些涩,深夜里喝茶水不好,所以喝点儿水润润喉吧。”
    “蘅芜体贴。”郝连奕也如她所说,润了润喉咙,便将茶杯捏在了手里,神色显得有些凝重,似乎是想要问什么,但又问不出口。
    林蘅芜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非常干脆地说:“我是被人流挤到小巷子的,并未遇见什么人。”
    这的确是撒谎了,但是郝连奕并不知道凤南瑾,所以她想问的绝非凤南瑾,而是想问一问太子,自己的确并未见过太子。
    这次的刺杀为了防止林衡芜受到伤害,又为了给郝连奕添堵,所以凤南瑾才会将人调离开,但这样的举动很容易会被人误认为是太子所为。
    说到底,太子既然想要纳林蘅芜为侧妃,那么就是对她有意思,保不准想要在这方面保险一下。
    当然这只是猜测,所以太子并未理会林蘅芜。
    这些事情都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两个人都并未再提起。
    郝连奕仔细想了想自己这无妄之灾,忍不住一笑:“今日的事情说不定还有蘅芜的功劳,若非是你,我也没办法脱身,太子估计也不会准许我脱身。亏得临近新年,今天便是我上朝的最后一天,从明日开始便可在家养伤了。”
    “伤害着别人,别人还得感谢着他,太子这份恩情恐怕也是天下独一份儿。”林衡芜摇了摇头,显得神色不算太在意:“太子显然没将我放在眼中,当初说要纳,只怕也是一时兴趣。”
    “其实,若非太子现在处境尴尬,你嫁过去做侧妃,倒也不算辱没。”郝连奕也一本正经的看着对方,严肃的说:“我并非是为了让你去攀龙附凤,只是与太子曾接触过。他待太子妃其实很淡薄,充其量就是相敬如宾,身边并无妾室,又常年行走在战场上,对待属下极为温和,不乏慈爱之心,是一个难得的人。”
    这样的思考,很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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