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谋后:邪王太腹黑凤南瑾林衡芜》第199章 小鱼

    朝廷开始重新洗牌,一场刺杀牵连出了无数的人,就连林家人或多或少都被贬去了官职。
    然而,若是有心人查看,便会发觉,这些人其实并没有触及到根深蒂固,那些大树依旧苍天,除去的只是一些小草,依附着的小草。
    然而即便是只有这些,也足以给人敲响一个警钟,太子不是白当的,十几年的储君早就练就了波澜不惊,即便是拿人开刀,也做得井井有条,一件件都让人挑不出错了。
    这些被弄下去的人实际上都是杀鸡儆猴,小鱼,小虾被就饭吃了,而那些大鱼大肉还在饭桌上摆着呢。
    太子这么做,一个是给众人敲响一个警钟,不要下手太黑。第二个警钟,便是提醒众人我回来了。
    这两次在外巡游,代替陛下,已经将这整个天下都巡游个遍,便是皇上也很难再有借口将太子指使处去,太子这一回来,肯定会继续,在朝中做事,就需要一些不开眼的人赶紧把道路让开。
    然而之前的小鱼小虾只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想要对其他人产生微震,还需要一个分量足够的人。
    郝连奕无疑就是那个人,又跟七王子走得极为的近,对他动手技能起到警戒的作用,同时又能让众人知道,太子的手段并不单一,也会不讲道理。
    凤南瑾就是知道这一点,才会先行将场面弄乱,将蘅芜带走,其次也是为了方便太子的人下手。
    林衡芜甫一消失,郝连奕肯定着急的寻找,守卫也会散开,这个时候下手,会极为的容易。
    凤南瑾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让郝连奕吃点儿苦头,太子也是聪明人,只会派杀手刺杀,作为警告。并不会真的有人命出现,所以,凤南瑾才会这么做。
    他当然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林蘅芜,因为心知肚明,郝连奕对于林蘅芜来说就是逆鳞,触之必亡。
    他非常讨厌这一点,所以才和郝连奕相对。
    这一次的刺杀郝连奕一定会受伤,至于伤得多重,就不知道了。这也算是替人受过,人人皆知,七皇子和郝连奕走得近,而七皇子又与太子争储。
    市井间的贩夫走卒都想做天子,何况生为皇子,两个人争斗起来,难免会派出一些杀手一类的东西,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来作为击杀对方的手段。
    其实很多人心里都在思考,怀疑这一次的杀手是由七皇子派出去的。
    所以太子去刺杀郝连奕作为警告,警告的便是七皇子。
    都说天家无亲情,但亲兄弟之间,也落得如此地步,当真也是让人惋惜。
    在权力面前,亲情仿佛单薄的一戳就破,就宛若那泡沫。所有的感情不值一击,连藕断丝连都做不到,是如此的决绝,如此的狠辣,如此的相对。
    同父同母尚且如此,同父异母呢?
    如此看来,林衡芜和林幽若之间,也是应当的。
    都说血浓于水,可是还有一句话叫做远亲不如近邻,可见这血浓于水也是掺杂了水分的。
    郝连奕待林蘅芜好,不乏是因为亲戚,而更多的也是因为这个人,他觉得对方好,值得对她好。
    就因为值得这两个字,所以他在前世的时候不遗余力的帮忙,从而产生了那么让人觉得可悲的事情,林蘅芜正是因为觉得愧疚,所以想要不断的补足,然而这种东西,是根本没办法补足干净的,总会有所亏欠。
    那是源于心底的一种情绪可言。
    所以林衡芜在出了这个小巷之后,第一眼所看到,郝连奕就那么捂着自己的胳膊,坐在墙角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飞快地奔了过去,任由头上的发钗落地,青丝散落,她的神色惶恐,看着那鲜血的颜色,惊恐地问:“伤到哪里了?”
    “蘅芜,原来你在这儿。”郝连奕断断续续的说道,却能听出喜色,今天捂着自己的手臂,摇头道:“你不用管我,顺着小道离开,外面有侍卫和刺客在搏杀!很危险!”
    林衡芜见其中气还是很足,应该只是伤到了胳膊,故而将对方的手用力扒开,然后将那伤口露了出来,因为随身并未带着止血的东西,索性就抽出银针来,在附近的穴位上扎了一下,暂时性的将血止住,然后又撕下自己的裙摆,用布条将胳膊包住。
    这些只是暂时性的处理,如果不及时上药,很有可能会伤及胳膊。因为那上面的刀痕并不浅,可以说很深,所以才会流出这么多的血,即使查了一下穴位,也只是暂时性的,并不能持续太久。若是失血过多,虽然不至于致命,但很有可能会致使胳膊,用起来不如之前。
    外边的兵戎相见的声音越发的大,但刺客迟迟闯不进来,估计便池早会被拿下,刺客讲究的是突袭,一旦拉锯线被加长,那么十有八九这次刺杀就失败了。
    林衡芜知道对方没有事情之后,声音变得十分的冷静:“在等半盏茶的时间,对面就应该解决了。”
    习武并非自己所擅长的事情,但是有点判断力还是有的。
    郝连奕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之色,她竟然知道这些?
    虽然早就清楚自己这位表妹不凡,但没有想到,竟然连这些事情都明白,也不知都经历了什么。
    他伸出手,林衡芜搀扶着他站了起来,整个人的脸色惨白:“无论如何,这个地方太过于危险,这些人是冲着我来的,不会伤害你。”
    “这些人究竟是谁?”林衡芜听他的口气,竟然是知道对方是谁。
    而问完之后,自己便反应了过来,这话问的太蠢,放眼整个京都,谁会无缘无故的刺杀郝连家的当家人?
    除了太子谁有这个胆量谁有这个气魄?
    况且这次刺杀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并不严重,显然是一个警告。
    这才是真正的杀鸡给猴看,给看的是陛下。
    太子素来是宽和沉稳之人,这一次能下这样的手,肯定也是气急了。
    郝连家历代所被灌输的都是忠君爱民,只要太子有一日登基,那么郝连家必定会为陛下所驱使,所以他根本就不担心,会留下什么憎恨仇敌。
    而且太子知道最清楚的一点,就是郝连家根本不愿意掺合进黄土争斗之中,既然你不愿意掺合,我帮帮你又如何?
    这一次刺杀,郝连奕,不知要休养多久,这休养的时候就足以脱离在外,而又在漩涡中心,谁又都挑不出来毛病,郝连奕被刺杀着,甚至都要感激太子。
    他有些无奈的苦笑,这真是不得不领的一个人情。
    放眼整个京都,其实看着皇权争斗,都不大愿意掺合,却又不得不掺合。除了那些想借机爬起来的家族,大部分根深蒂固的家族都希望这个国家是平稳的,是温和的,只有在盛世,文人才能出头。只有在盛世,武将才不需要抛头颅洒热血。
    这一次,郝连奕被刺杀,意味深长。
    林衡芜在想明白了这些事情之后,不免叹了口气:“当真是无妄之灾。”
    郝连奕摇了摇头,倒是颇为乐观:“也不一定,至少经历了这次刺杀,可以证明一点,太子对于郝连家,并未产生厌恶,也清楚我其实是身不由己。”
    听他这么一说,林衡芜顿了顿,问道:“表哥,对于七皇子,当真没有寄予期望之心?”
    “说来你可能不信,真正对于皇位没有期望之心的,是七皇子。”郝连奕这般说了一句,掩住嘴,轻轻咳了一下,顿时便咳出了一些鲜血。
    她这才意识到对方受伤,并不仅仅是在手臂上,顿时松开了郝连奕的手,向那个方向走去,他一惊讶,连忙问道:“你要去哪里?”
    其实在问之前,这心里便有了数清楚对方要去哪里。
    林蘅芜没有回答,有些事情不需要回答,只需要做就可以了。
    郝连奕看着她的背影,忽然觉得心口一痛,很担心对方会有什么伤势,然而自己本身的伤口已经恶化,根本没有时间去担心别人。
    他靠着墙面,看着她的背影,很快就在下一个转角处,看不见了。
    快速的出了小巷巷那个兵戎相见的方向走去,刚刚一踏出那个地方,便有剑挥过来,林蘅芜向后一躲,然后抽出银针在对方的手臂上扎了一下,然后手握成拳头,打在对方的胸口,飞快的向前又飞快的后退。
    杀手立刻袭来,紧追不放,就像是如蛆附骨,如影随形,林衡芜以腿为轴,另一只脚狠狠的抽了过去,像是一个鞭子,抽在对方的胳膊上,对方顺势捏住她的脚裸,那锋利的匕首就要划过她的小腹处。
    她双腿用力,蹬了过去,如同兔子蹬鹰,在力的作用下,使得杀手放开了她的角落,然后整个人在地上轱辘了一圈,顺势站了起来。
    杀手还要过来纠缠,然而侍卫已经冲了过来,跟他击打在一起,纠缠杀手,防止对方靠近林衡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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