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诗潼罗俊清》第136章 酒精作祟

    “潼潼~”
    他痴恋的叫着她的小名,酒精烧灼着五脏六腑,身子摇摇晃晃,几次都要摔倒,纵使这个房间他睡过无数次,酒精上头,他依然分不清方向。
    ……
    “潼潼。”
    他又唤了一声,夏诗潼听着那忽远忽近的声音传入耳朵,眼泪忽然无声无息的渗出眼角,顺着她的脸庞,冰冷的渗入枕巾。
    她最受不了这个时候的他,受不了这个矮下身段,装醉酒的他,她依旧没有应,却依旧竖着耳朵听着动静。
    “咯咯,你不应,生我气我都认……”他话锋一转,变得委屈起来,“只要你不要离开好不好。”
    他说的迫切,脚下步子也变得浮躁起来,酒精在体内肆意作祟,他脚下已经感觉虚浮,踉跄着一步又一大步的前进,他腿却一下子发酸,终于连同他那薄弱的身子,倒在地上。
    “唔~”虽然是个男人,突如其来的倒地,也疼的他忍不住发出呻吟,后背与太阳穴紧缩生疼,可他心思全然在床上,一如他那藏的好好的精锐的眼神,她会可怜他的吧。
    等到这一句关心是多么不容易,罗俊清眨了眨眼睛,在夏诗潼的关切下,一把搂过她的身子,将头埋在她的胸口:“潼潼,我胸口堵,疼~”
    夏诗潼面上闪过一丝不忍,但是这条路早就已经做了决断,在纠缠下去,也是两败俱伤,她伸手推了推他:“起来。”
    罗俊清恍若未闻,将整个头埋在她的胸口,柔腻软糯的触感,让他舒服的呻吟一声。加上酒醉,他索性就装了糊涂。
    “潼潼,我舍不得你。”
    “罗俊清,你起开,你个王八蛋!”夏诗潼怎么推搡他,他都无动于衷,夏诗潼一气之下,没了理智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我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你要么放我走,要么你就给我起来,你这样算什么男人,装醉就可以代表这些事没有发生过吗,你真是幼稚!”
    纤纤玉手摇着他的肩膀,咬他虽然泄愤,但她却还不是个暴力因子。
    拳打脚踢,罗俊清只是紧紧的抱着她,不让她动了胎气。可是他也不是铜墙铁壁。方才她死死的咬的地方,虎口嵌入血肉,一动便扯的生疼。
    好在酒精麻醉,他可以不怎么在意,他只是钳制住这个似发了疯的女人,盯着她伤心欲绝的眸色,一字一句的问:“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原谅?”夏诗潼一愣,到底是静了下来,这样一滞,嘴里便尝到一丝咸咸的腥味,那是他身上的血?
    她惊讶的扫过去,只见他的肩膀处已经扯开一条缝,她的牙这么锋利么?
    见她看的痴了,罗俊清恍然一笑,眉梢微挑,凑近她的那张脸,察觉到她慌张躲闪的眼神后,强势灼热的气息全部喷洒在她的脸上,配着她一眨一眨的睫毛,动人极了。
    “潼潼可真厉害,这辈子一定是狗投胎的。”
    “啊呸,你是狗,你全家才是狗!”这一骂把自己和孩子都骂进去了,看着他调戏的眼神,她那双怨恨的眼眸再次升起。
    男人可不想将自己调好的气氛又弄差了,欺身而上,整个人覆在夏诗潼的身上,在她身子落地的刹那,用手背挡在了后面,毫不掩饰的霸道口吻说道:“你这辈子就不要想逃了,天涯海角,你走我追。”
    夏诗潼瞪着眼睛看着他,罗俊清微垂眼帘,将眼底深处的情绪遮掩,缓缓将唇落在她的唇上,下一秒,夏诗潼的身子剧烈一震。
    下意识的就要推开身上的人儿,罗俊清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眉,修长得手伸了过去,夏诗潼的眼前便彻底黑暗了,他冰凉的手掌将她的视野全部遮挡,她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随之,他的唇也离去,她张了张嘴想问做什么的时候,他的声音又落了下来,凄凉落寞。
    “你就当不是我吧……”
    夏诗潼的神情突然滞了一下,脑海里迅速闪过一双饱含痛楚的眼眸,连同他醉酒时的苍白落在心里,莫名的陷进了他打造的陷进。
    耳边是他清冷呢喃轻语的呼唤:“潼潼~”
    唇再次迎上抹冰凉,目光中的焦点慢慢散去,也不知道是情动还是彻底放弃了挣扎,她慢慢环上他的脖颈,一点一点回应着他。
    罗俊清见状,他一颤,连那一点的顾忌都没有了,直接抱着她摸着上了床,抚着她闭着的眉眼,缓缓说:“在让我醉一回吧。”
    以爱命名
    前方的路要是灯火通明,她就可以陪他走了,可偏偏前方黑不溜秋,路也蜿蜒,分不清东西南北。
    若是这样,她还要继续下去吗?
    爱情是什么,是含笑饮毒酒,还是同舟共济,她不想去纠缠,这辈子大抵就是这样了,情话难撑过半辈子。
    转瞬间就从相识走到了终点。
    夏诗潼轻轻的从他熟睡的身上跨过去,小心翼翼的穿上衣服走出房间。
    “泽言,泽言睡了吗?”
    夏诗潼偷跑到夏泽言的房间,推搡着睡熟了他,夏泽言立即就睁了眼睛,他根本就没有睡,眯着眼睛喊了一声“妈妈。”
    夏诗潼点了点头,把他拉起来,表情认真严肃:“我们就要离开罗家了,你愿不愿意?”
    夏泽言点了点头,夏诗潼领着他慢慢行走于楼下。
    谭友兰半夜起来倒水,见两个人影鬼鬼祟祟的走着,冷声朝着那个方向问道:“是谁?”
    夏泽言身子一颤,求助的看向夏诗潼,她表情凝固了片刻,随即抿着唇微微一笑,神情坦荡的看过去,对着那个端着水杯的妇人叫道:“妈。”
    虽然不乐意她叫自己,谭友兰这个时候也没追究,反而是拧着眉头问:“这么晚了,去哪儿?”
    夏诗潼紧紧攥着夏泽言的手,黑暗里,眸光闪烁,她晦暗不明的眸子就如同这墨色,看不到边际:“如你所愿,离开罗家。”
    谭友兰冷笑了一下,她可不信这个女人就这么放过了她儿子:“夏小姐,岂不是要给我家儿子戴绿帽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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