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西南对苏新》第127章 这种女人啊总是一种败类

    是夜,很平静,但又是掀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波。
    因为,夏家夏老爷子要宣布的订婚仪式却因为未婚妻无缘无故的消失而终止,还有,夏家股盘跟打了鸡血似的往下跌,有人说是昨晚那满身是血的女人的家属做的事情,但他们好像都不知道苏新的身世,夏家力挽狂澜,花了很大的金钱去压制这件事情,所以,又有人说一定是西凉大人以那个他所自述的未婚夫的身份。
    不管怎么说,虽然压下了那件并不光彩的事情,但是夏家也是失去了很大的信用,金钱,以及他们的新晋少奶奶。
    但总是觉得不过瘾呢……
    凌西南坐在苏新的床边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手扣着墙壁,咚咚的声音很有规律,像是音乐打的节拍。
    他独自欣赏着苏新的睡颜,她的睫毛长长的,在快要升起的太阳的照耀下一闪一闪,好像在照应着无限的光芒,她的面庞温暖而和谐,是凌西南所触及不到的港湾,随着呼吸身子而上下起伏,微微动弹着。
    怎么那么可爱呢?
    凌西南看的入了迷,都等到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干什么的时候,就偷偷的羞红了脸,将脑袋搭在自己的手臂上,不好意思的将红彤彤的脸转了过去。
    然后又转了回去,他默默的看着她,然后缓缓伸出手来,用手指勾着熟睡中苏新那柔软的长发,一丝一缕,纠缠着凌西南那躁动不安的心。
    果真像只小白兔一样软绒绒的呢,他淡淡的笑着,他喜欢此时这样的气氛,让人是忍不住的心暖。
    他的目光打在苏新那泛白的小脸上,有些微微心疼,想着夏老爷子那丑恶的嘴脸,凌西南就青筋暴起。
    猛地攥住自己的手,在心里暗下决心,“夏像酋,你一定不会好过的,一定!”
    夏像酋,就是刚才我们所说的夏老爷子。
    他又用温柔的目光看着苏新,腾出自己的手在她小巧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好笑道,“傻瓜,小笨蛋,说好的那迷惑的小狐狸呢?”
    然后,迷迷糊糊中头就靠在苏新的脸旁睡着了。
    当杜悦来到病房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和谐的一幕,凌西南的头靠着苏新的睡着了,苏新微微的转脸,好像马上就要将自己的唇送到凌西南的脸上。
    她微微一笑,感慨着两人的关系,然后默默的掏出手机,在两个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拍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他俩,就像是夫妻一般,相互依偎着,和谐,安宁,让人看了就是很温馨。
    她笑凌西南,在半夜明明自己也说好留下来照顾苏新的,可硬是被凌西南给炮轰走了,他说他会瞪大眼睛,寸步不离的看着苏新的,于是拗不过他,就先回家洗了个澡,又小睡了一会,洗漱之后,这才又赶过来。
    明明自己也撑不下去了嘛,她笑凌西南的倔强。
    她站着,发现自己站在这里好像有一些多余,于是就下楼去买些早饭给这两个人。
    飘荡在走廊间,慢慢的摆着手指算自己应该买些什么东西。
    “唔,苏新啊,刚醒来是不能够吃油腻的东西的,最好是清淡的,买些粥好了吧,至于凌西南那个杂食动物,相信他吃什么都可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跟着苏新吃粥好了,哈哈哈,我怎么那么善良呢?”
    杜悦爽朗的笑出声,就差没有叉着腰在马路中间了,她很利索的按了电梯的楼层,电梯很给力,刚按按钮,就打开了门,杜悦一头扎了进去。
    当她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就有些傻眼了,介那个混蛋怎么在这里。
    她看着他,不解。
    介默默的瞄了一眼正在打量着自己的杜悦,就转回了头,冷漠道,“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喔。”
    杜悦听他说完,对着他那冷冷的语气不屑的瞥了一眼,然后无奈的回答他。
    电梯里是诡异的气氛,杜悦按了一下,电梯就缓缓向下降。
    “18楼。”介淡淡的说。
    “哦,我去一楼。”杜悦拉着她特有的死鱼眼回答介。
    “我说我去18楼。”介的语气颇是不耐烦,好像和杜悦多说一个字都会因为缺氧而死掉似的。
    “关我什么事。”
    杜悦耸肩,无所谓的说,“反正我去的是一楼。”
    “你,果真还是原来那个娇纵任性的杜悦啊!”
    介听完她的话梗塞了一下,然后又带着不屑的笑容,不屑的话语,不屑的眼神不屑的回答杜悦。
    “你这是什么意思。”闻言,杜悦立马将头偏过来,怒目圆睁的看着介,好像想要用眼神将介杀死似的。
    “没什么,呵,你这种女人啊。”
    介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若无其事的耸肩,手里的大箱子也跟着上下波动。
    岂料杜悦看他很不爽,一脚踢开他那宝贝的箱子,介一放松,箱子就从自己的手中脱落摔在地上。
    这一摔正好按键碰在了地上,箱子就“啪嗒”一声打开了。
    里面干净的手术器具全部散落在地上,手术刀明镜的发光,透过窄窄的刀面,照印着杜悦愤怒的表情以及……介不能隐忍的爆发。
    介死盯着地上狼藉一片。
    杜悦看着箱子里面的东西吓了一跳,里面尽是一些危险的东西,还好介是医生,这要是做杀手,那得有多么可怕啊!
    “介,你……”
    杜悦的话还没有说完,电梯就降到了一楼,杜悦跟他说了声“借过”,就准备从旁边绕过去。
    却被介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胳膊,力道很大,让杜悦疼得皱眉,看着介,一字一句的说,“你让开!”
    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样子,介沉这头狠狠的将杜悦往电梯最里面一摔,杜悦相对于介来说那单薄的身子就撞在了电梯上面。
    痛的有些撕心裂肺。
    “你疯了是不是!你疯了!”杜悦扶着自己的身子对着介喊着,然后再次准备走出这个狭小的空间。
    再一次的被介推到一边,介在杜悦还没有过来的时候,按到了顶层。
    电梯门就在杜悦面前缓缓合上,杜悦警戒的往后退,用手挡在前面,尽力保护自己,她蹙眉怒吼,“你干什么!介,我告诉你,你不要碰我!你不要以为上次你救了我,我就要感激到对你痛哭流涕,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恶心你,如果那次我要是醒着的话,比起被你救,我更愿意去死。你看过自己那副恶心的嘴脸吗?”
    说到最后,杜悦就开始轻笑了起来,对着介不屑的挑眉。
    介因为自己的宝贝被摔了原本就不开心,杜悦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让介更加厌烦自己。
    介一手掐住杜悦的脖子,用手抵着杜悦的咽喉,仿佛只要自己轻轻一用力,杜悦的头就会脱离她的身体。
    介的力气越来越大,掐的杜悦已经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了,身体里的氧气好像迅速的在向外面流失。
    她张着自己的樱桃小嘴,祈求触碰到外界的氧气,她的手搭住介的手臂,然后使劲一扭,虽不能立即摆开介的束缚,但也能使他感到疼痛,好歹也能松一下自己的手。
    果然,杜悦能够缓慢的微弱的说话,“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当做我昨天没有救你,现在来送你一把去西天的路。”介淡淡的说着,平淡的如沉淀了很久的白开水,当初不去喝一口,等到过了夜才会发现原来还是已经变了味。
    “介,你原来不是这样的。”
    杜悦斩钉截铁的说,介听后一怔,松弛了一下自己紧绷的神经,但表情还是没有太大的变化。
    “杜悦,我想你还是不要过问那么多的事情比较好,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我真的很想送你去死。”
    杜悦无所谓的答,“随你便,反正也是你救我的,现在拿回这条命,我也不能阻拦,不是吗?”
    “可我不能,我不能让你毁了灏在地底下的清净。”
    提到那个名叫“灏”的名字后,介的眼神里透露出痛苦,挣扎的很痛苦,像是已经坏掉的氧气触碰到自己光洁的皮肤。
    杜悦听到记忆深处那个久违的温和的男人的名字也是同样的痛苦与挣扎,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不在说出任何一个字一句话来回答介。
    介看着她,露出自嘲的表情,“怎么?你还记得他吗?”
    杜悦两眼无神直直的盯着他。
    “原来你还知道啊!我以为你早就已经将他遗忘的一干二净了呢!可惜啊,你这个女人此时想起他,是因为愧疚吧?也许不是呢!就你这样的女人啊,也只是我提起,你才迷迷糊糊的想到这么一个人的吧!也是,你最好还是遗忘了他好,不然你就会想起你真的是一辈子的罪孽你都洗刷不掉。”
    杜悦无出一言以复,沉默的低着头,眼泪簌簌的掉下来,像嫦娥仙子往地上撒的花粉一样密集。
    滚烫的大珠的泪水打在介的手臂上,灼烧着介的肌肤,他冷眼瞧着这个女人,心里是很矛盾。
    这种女人啊,总会是一种败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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