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嫡女太妖娆秦辰宫璃落》第121章 吾心依旧

    “何统领?”
    来者却是被钱多收做姬妾的碧荷。原来刚才宴席中,何清借拨弄琴弦之际,以上乘武功把声音压成丝线,传到碧荷耳中,“来找我。”
    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那一瞬的淙淙乐声上,竟没有留意何清嘴唇微动。
    黑暗中,男人的声音沉凝迫切,“她现在被分开关押反而好办,告诉我,柴房在哪里?”
    清晨,饭后,璃落随秦辰来到临川的正门湛玉门,北国军队经过一夜的修整。精神抖擞的站在城外掇战。
    湛玉门的城楼上密密麻麻站满了军士。人多势众,但是背后轮替的士兵却让璃落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些人看起来并不像是久经沙场的战士,而仿佛是刚刚集合起来的乌合之众。
    北国耶律洛天在十丈开外地地方列阵,黑压压的士兵望不到头,将临川牢牢围住,感觉插翅难飞,气势上就胜了许多。耶律洛天并不出列喊战,第一个来到城下的反而是一个南朝人。
    他以敌国来使地身份请见,递上劝降书,无非就是耶律洛天念在两国多年交好的份上,表示如果他肯投降归顺,一定请示北王厚赏秦辰地意思,金银财帛,权势美女应有尽有。
    秦辰看了看降书,递给璃落,“军师怎么看?”
    “杀无赦!”璃落冷冷地吐出这三个字,表面上是痛恨叛徒,但是心底却是明白的,这是他南朝的人,和他们北国可是一点关系也没有,再说了,此等叛徒,今日可背叛南国投靠北国,明日也定可背叛北国,这样的人,留着后患无穷,只是此时说来不过是借机发泄昨夜的怒气,谁让他不告诉她的。
    “好。”秦辰颔首。
    当士兵走上去绑住那个叛徒的时候,他开始挣扎,“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你怎么会是来使,你不过是个叛徒。”璃落口气不好的道。
    士兵来请示,以何罚行刑?秦辰望望璃落,璃落冷静的吐出“五马分尸”。这战场上,用此法最是方便,马匹都是现成的。璃落一是自己心里有事,一是狠那叛徒的小人嘴脸,还有就是没见过传说中的五马分尸,所以断然说出了这种惨无人道的刑罚。
    “如军师所说。”
    秦辰和璃落并肩站在城头,看那人的残肢,被扔下城楼,但是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秦辰还让人从临川城里拉出了所有这人的亲戚,统统斩杀,将尸首扔下城楼。“全军听令,叛国者,有如此徒。”
    那阎王似的冰冷震慑了在场所有的人。
    璃落一直觉得自己还算残酷,却忘了一山还有一山高,比心狠手辣,她从来就不是他秦辰的对手。
    接下来有士兵抬来许多巨大的箱子,箱子打开,全是白花花的银子。秦辰举起佩剑,“银子放在城上,能中敌与不避艰险者,即时赏银一锭。”
    士兵开始群情汹涌,跃跃欲试,钱,果然是能使鬼推磨的。但秦辰何时这么有钱了,璃落却是不知道的,莫不是他将国库搬了个空,看来是存了生死存亡在此一举的心了。
    秦辰一直在湛玉门当靶子,不断的吸引北国军队猛攻湛玉门,此战只要能擒得秦辰,自然就算胜了。
    璃落虽然自认心如铁石,但是当战争真的摆在眼前的时候,她却不敢看那被鲜血染红的护城河,不敢看那被鲜血染红的草地,不敢看那些前赴后继,又不断倒下的士兵。
    秦辰却如阎王一样,冷玉一般的脸看不出表情。
    北国军队正攻得火热的时候,背后突然遭到袭击,他们都大感意外,并没有情报显示,他们有援军,但是背后又是谁在偷袭?
    秦辰昨日布下的大胆计划。就是集旗下乌合之众,并召集城里所有百姓,都拿起武器战斗。但是最精锐的部队却由霍青统领,连夜翻山,抄到了敌人的后方。进行突袭,目的不过是敌军粮草库。
    这一次秦辰赌大了,本来兵力就不足,还要分一部分精英抄路偷袭,临川城将会很容易被攻破。那时一切都将前功尽弃。但是如果不赌,困守危城,迟早也是要败地,就算等到其他边线的援军到来,到时候也一定是场血战,南国其他的防线,也难免被其他觊觎地国家趁机偷袭,尤其是同样位于西北,一直持观望态度的月落国,还有南边一直虎视眈眈的大理国。
    不能胜,就只有败。秦辰倾向于豪赌。
    耶律洛天拿不准这支背后的奇兵从何而来,再见后营起火。鸣金收兵,无心恋战。而秦辰一方则是越战越勇,不知是金钱起了作用。还是爱国地情操起了作用,临川无论是将士还是百姓都勇猛异常。
    耶律洛天集全部兵力空大营而出。却不料秦辰大胆如此。居然分兵偷袭,现在回兵急援时。秦辰却命令开城门,所有兵士出城追赶。秦辰如阎王一般站在城下,用利剑划下一道界限,“如有退回此线者,斩无赦。”
    前有凶猛的敌军,九死一生,但是当逃兵是肯定难逃一死,杀敌还有军功和银子,自然要拼一拼的。秦辰终于成功的为偷袭的士兵争取到了宝贵地时间退回。
    在两头夹击的情况下,耶律洛天因为轻敌而兵败垂城,粮草损失严重。二十万兵力折了三四万之多。
    秦辰一方虽然大获全胜,但是损失也不可谓不大,损兵折将达三千左右。秦辰一面命将士好好休息,一面命人加固城墙,打算采取坚守不出的战略。
    很多投机的机会用一次就够了。
    耶律洛天气急败坏的重新整兵而来,却不料遇上秦辰龟缩不出,无论如何叫阵,只是一味的死守,北国军队仿佛怒气无法发泄的猛兽,横冲直撞,却无什么斩获。
    耶律洛天真是个草包将领,如果当初他能正确判断形势,在秦辰命士兵空城而出时,他就该立时掉头,对付秦辰,即使粮草损失,但是那也是能打败秦辰的最好时机。秦辰如果不是为了保存后方的精英,又怎么会愿意冒大险,弃坚固地堡垒而不用,反而以弱强攻强,只是耶律洛天终究是错过了。
    这样想着,璃落只是恨得牙痒痒,她这个三哥自小无能,是出的名的,只是对她却是真心疼爱,所以她倒也不将他的过分无能放在心上,反而仗着自己是父王最为宠爱的小女儿,时时替他说好话,毕竟是一个母亲生的,她怎么可以让他过于受冷落,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不争气,这样下去,他与二哥的夺位之争根本就毫无悬念,他这样怎么能有胜算。
    但转念想到二哥,璃落心中还是划过一抹暖意,二哥耶律洛奇与她虽不是一母所生,但自幼对她也是疼爱的很,所以在夺位之争中,她向来是谁也不帮的,只是如今看她这个三哥,就算是她帮他,他也不见得会胜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些年过去了,她这个三哥真是越来越不成器了。
    只是她这个三哥虽然草包,但并不是说他手下无良将,那天,也曾有个叫胡政的将领劝过他不要管粮草,专心对付秦辰,但是他不听。这一次胡政带领北国军队攻打临川东北角的玄机门,着实让秦辰感到吃紧,眼看城门之破已经摆在了眼前。
    秦辰淡淡对身边地赵奇说了句什么,他领命而去,其实这赵奇,璃落也是在今天早上才看到他的,之前并不知道原来赵奇也跟着他们来了,不多久璃落他们便听见耶律洛天鸣金收兵,让全临川城的人都松了口气。
    “他们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鸣金收兵?”璃落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玄机门北角上已经被撞开地洞。他们明明可以破城而入的?难道是天助南国?
    秦辰笑笑,“耶律洛天好大喜功,怎么能甘心让胡政抢了他地功劳,本帅不过是让人通知他胡政的功劳而已。”
    璃落暗自感叹,阴险啊,阴险。对她这个三哥的性子摸得如此透澈,实在让璃落觉得惊惧,北国军队里他什么时候插入的间谍呢?璃落感到一阵寒冷。
    昨日夜里,何清打探到玉翘被单独关押在柴房之中,为避免打草惊蛇,何清一直在旁监视,只等到常瑞王秦陵飞鸽传书,说今晚将会率军抵达乐阳郡县城乐阳县,嘱咐何清务必等他,切勿冲动。
    紧紧握住双手,何清如一只焦急的猛虎般在房里来回踱着步,他可怜的玉翘,此时正不知在柴房里受着什么样的苦呢,今日,若非他偷偷递了些食物给她,那么玉翘今天一天恐怕都吃不上饭,他是不能等了,再等简直就是在要玉翘的命啊,这样想着,何清拉开了房间的门。
    虽人还在远处,缝隙又极小,但何清眸目锐利,一下便看清前方的柴房的门实是虚掩着的,月华无法照到的地方,便把灰暗的影子拽了出来,那种感觉很不好。
    待到走近了,便听到粗喘低吼的声音传来,他虽没做过那种事,但那种声音他心中大骇,猛地推开门又极快地用轻力关上。
    凌乱的禾草堆上,趴伏在女子身上的男人惊惶失措地返身瞪视着他。
    眼前的情景……何清只觉一股烈火嚯地腾上心头,一下烧上咽喉,灼痛得无法止息。
    昨晚那个矮小猥亵的三当家正压在衣衫被撕裂半裸着的玉翘身上。
    玉翘双眸紧闭着,眼皮搐动,脸上尽是破碎的泪痕,她脂白如羔的身子虽满布红点却依旧不掩风姿,此时正一动不动,双腿被分开,褒裤的束带被攥在那男人干枯的手上。
    她甚至无法动作,这个男人甚至制住了她的穴道对她进行侮辱亵渎!
    似乎听到声响,玉翘打开眼睛,眸光木木,瞅着何清。
    “何公子”那三当家讨好地叫了声,却随即睁大眼睛,那种出乎意料的恐惧,痛苦定格在无法再也合拢的眼睛上。
    他的喉咙上拢着一只不属于他的洁白的手,修长有力,指节分明。
    喉骨破裂,无法支撑脑袋,一声轻响,那头颅歪斜到一边,耸搭下来,微微摇晃着。从嘴角的溢出的鲜血嘀嗒着把那只手染红。
    玉翘犹自怔怔看着,眼神木讷。
    柴房角落里搁放着一只木桶,桶里有些清水。
    玉翘失去焦距的眸光便映着年青男子的身影。
    他走到木桶边,手浸入桶中……麻木的脑袋,居然还会分析,他必定洗擦得很用力,并没有溢满的桶,水珠却散溅出来。
    他洗了一会,似乎确认已经洗干净了,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却随即放了回去,手按到青衫上,拭干。
    玉翘记得,那块帕子是她曾经初初学刺绣时,因绣的难看丢弃了的,上面还有她的闺名玉字,只是她知道自己丢弃的东西却被何清捡了去,还示若珍宝的收藏了起来,是在宫里一次两人闹别扭之时,没想到那次她生气,他竟还将着帕子收着。现在想起来,他那天的动作,一如眼前的小心翼翼。
    他沉默着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子,把她身上的穴道解开。她的肚兜已教那个男人半扯下来,露出一侧胸脯。
    他仍是默声不响,替她把肚兜的带子系好,又轻轻把外衣拢好。他的动作像他平素为人处事一样,有条不紊,但一双手洁净的手却颤抖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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