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斌徐哲》第436章 突如其来!

    这个时候肯定要吃药,不然的话就没办法过关。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后面忽然伸出一只手来,“唰”一下就像提小鸡一样把人从徐哲的腋下掏过去,只听“滋滋”几声,急忙转头看那人时,他已经变成了人形木炭,头上和肩膀上还冒着青烟
    徐哲忍不住就哆嗦了一下:刚才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这下变成了尸体不像尸体,木乃伊不像木乃伊的东西。
    这老头居然有这么大的功力!他是用的什么手法?
    而且,这是徐哲第一次见到杀人,而且杀得如此凌厉,如此利落。这老头究竟是什么人?
    正当惊讶地说不出话时,那老头忽然意外地照着徐哲的胸口“啪”就是一掌,然后像一只大鸟一样迅疾飞了出去。
    徐哲的身体被打得飞起来,扑通撞到了后面墙上,立时只觉得五脏翻腾,浑身感觉像碎裂了一般。
    万万没想到,这老头不仅摆布了他,而且对他恩将仇报,下了毒手!
    现在,已经顾不上他了,只觉得体内是各种翻腾,难受地想去死。刚才那个看守的命运,是不是就是自己的命运?他已经变成了木炭?
    正在挣扎着,只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叫嚷着:“怎么了?人呢,人呢?”
    这时只见一个看守探进头来,又看了看开着的门,瞧了瞧在依着墙角的徐哲,骂了一句:“这个臭小子,送完药,连门都忘了关,这是要作死吗?”说着啪一声关上了门。
    那个变成木炭的看守尸体在门后面,没被对方发现。
    徐哲精神越来越不行,只觉得想吐,又觉得头疼,五脏六腑没个安放的地方,各种难受,而那种难受又说不上来。这是要死了吗?这是要死了吗?
    想想那个老头,徐哲是五味杂陈。想着想着,嘴里竟忍不住笑出声来。
    自己做的事情,怪不得别人。谁让自己多管闲事来的?有的人,大概就是不能救助的,不是所有人都会是有报恩的。总在小说和影视剧里看到有人会恩将仇报,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但这次居然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这个鬼地方啊,真是什么人都有。
    潇潇叫道:“你被打死了吗?被打死了吗?”
    没被打死,或许也快了。这个时候根本没什么力气说话,也不能理它。
    潇潇在徐哲脑袋上到处乱爬,一边爬一边说道:“你别动,我用浪冰给你治治。”说着,就往徐哲头上不知道喷了什么东西,只觉得头部发凉,立刻觉得冷静了许多,但是过了一会儿,头上就像是结了冰一般,只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
    徐哲想喊出来,却没有丝毫力气,只喘息着说道:“你这小子给我乱治什么,他打得是我的胸口,又不是头部,你弄我的、弄我的脑袋干嘛?”
    潇潇听了,忙说声“不好意思”,又说:“你给我看看他打过的地方。”
    右手已经不听使唤,左手也是费了半天力气才抬起来,扯开衣袍,一见之下,潇潇似乎受到了惊吓,叫道:“哎呀,这个地方已经烧糊了!”
    “该怎么办?怎么办?”潇潇拿着它的小脑袋使劲撞徐哲。
    徐哲要是知道该怎么办就好了。这老头下手也太狠了,几乎把胸口的肋骨统统打断了。
    潇潇说道:“我在这这个地方给你治治吧。”
    这个时候,徐哲一口气都提不上来了,连话都不能说,任凭它在那里捣鼓。
    还是不行!
    胸口一会儿凉一会儿热,一会儿肿胀得像个皮球,一会儿又压抑的就像是城墙压倒在胸口上一样。
    徐哲使劲最后一点力气对潇潇说道:“你、你就别瞎弄了,你再、再这样搞,我只能死得更快。”
    潇潇只是在徐哲身上乱转,说道:“那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徐哲怒道:“你给我闭嘴!”
    徐哲努力一点一点提气息,一点一点从丹田部分聚集力道,本来那里应该是热的,后来,因为学了一点洪荒大人的术道,丹田部分一用力就是一冷一热,而现在,却觉得十分混杂,徐哲也说不清楚到底有几种力道,只觉得十分杂乱。
    费力地坐起来,再去慢慢意会,把全身的意念全部放在丹田之上,聚力,聚集还阳之气。但奇怪的是,总有几种力道在牵扯它,徐哲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一道,两道,三道,四道,五道,费了好大功夫才慢慢摸清,再对它们进行疏导。
    它们一开始就想是脱缰的野马,根本不听使唤,徐哲抓了这个,又管不了那个,就像是熊瞎子掰棒子,根本不济事。
    大约半个时辰过去,仍然不行。徐哲开始焦躁起来,脑门上也急出了汗。
    而越是焦躁,就越没个头绪,那些五匹野马原先是脱了缰绳,现在就像是吃了疯药一般,根本拦不住,也无从下手。它们在徐哲胸腹内部到处乱冲撞,到处踢踏,徐哲的肠子、肝脏和胃部乃至于小腹,一一都被它们踩了个遍。
    忽想起师父的话,要心如止水,要让意念调动一切,万万不可用强,否则很有可能走火入魔。想到这里,徐哲才又一次静下心来,任由那五匹野马四处奔腾。
    慢慢地徐哲抓到了那匹火热的野马,驯服它,引导它,捋它的毛,让它慢慢听徐哲的话。
    这一招果然开始奏效了,徐哲让它往东,它就往东,徐哲让它往西,它就乖乖往西。这一下让心里开始有着落了。
    看来这些家伙也并非是发了疯,只要仔细训导,还是有规律可循的。
    然而,另外四匹野马仍然是不守规矩,不断的冲进来乱冲乱撞,有时候它们是故意冲过来,有时候是挡在徐哲前面,甚至有的时候还形成一个包围圈子,各种踢踏。
    徐哲只好拽着火马快马加鞭,让它们赶不上。就这样转了十几圈,除了能够驯服火马,其他四匹仍然是不在徐哲的掌控之内。
    这时候,其中一匹没头没脑地向徐哲冲撞过来,徐哲干脆就用火马去撞它。撞死它算完。没想到,那匹马却临时跑开了,似乎在怕,徐哲就策马去追它,追了半天,终于让徐哲追上了,最后抓住了它的缰绳。
    那匹马一开始并不听话,徐哲就用火马去撞它的头,狠狠地撞,几下下来,那匹野马终于也慢慢听话了,这个时候,一下趁机抓住了它。
    现在,已经有了两匹马了,似乎已经找到了办法。再用这两匹马依照此办法去找其他那三匹,费了半天劲,用个个击破的方法,慢慢也都归拢了过来。
    把这五匹马聚集在一起,终于大功告成。
    这个过程就像是在现实当中经历了几天几夜一样,身上已经被汗浸透了,再去瞧身边,流淌在汗水就像是刚刚被泼过一般。
    徐哲正暗自欣喜的时候,忽然觉得小腹部慢慢僵硬起来,低头看时,却吓了一条。小腹现在已经鼓得像一只皮球,而且看样子还在慢慢鼓胀。再这样下去,徐哲的肚子非要被撑破了不行。
    他吓得不知所措,不知道这时候该怎么办。
    肚子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如果说刚才是小皮球,现在已经变成了大皮球。
    徐哲难受地叫道:“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只听潇潇叫道:“又怎么了?又怎么了?你没事儿吧?”
    我……,怎么能算是没事儿?
    是马的问题吗?
    那五匹马不能让它们停下,要让它们跑起来,试试看。
    徐哲先策动火马,紧接着,其他四匹也跟着跑走。小腹部不像是刚才那么难受了。这时候徐哲才模糊意识到,这是五匹马在里面作祟,既然如此,那就让它们动起来吧,起码不会让肚子撑破了。
    让它们到胸部,然后再到腹部,再行走到腰部,有一匹想要窜到徐哲的手臂,但被徐哲生生拉住了,那个地方太窄,不知道是否能够装得下它。
    这个时候小腹部的臌胀也在慢慢消失,看来这个思路是对的。尽管它们跑到其他地方徐哲还是觉得难受,它们在不断冲撞徐哲的胃部,冲撞徐哲的肝部和脾部,不行,不能就让它们这么跑下去,不然一定得内伤,因为它们每冲撞一次,肝脾就像是被人在里面狠狠踢了一脚一般。
    还是让它们回到腹部,那里比较空旷,先让它们跑起来,由火马带着,慢慢集结成一个圈,用意念把它们往腹部移动。
    这一下果然有效。腹部似乎空间大,对于它们来说,就像是几个足球场那么大小,足够它们来回奔跑的。
    他密切注视着腹部的变化,发现这次并没有真正臌胀起来,而是在慢慢消失。这五匹马首尾衔接,在腹部这个地方上下左右翻飞,形成一个球状。
    这下终于舒服了,身上也不像是原先那么难受了,反而觉得一阵轻松,只是觉得腹部一会儿发热,一会儿发凉,一会儿又感觉木木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心道:“刚才吃的那些药果然威力强大,也不知道那个老头子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不过他是皮糙肉厚的,常年吃下去,大概也没什么感觉了。这个药是绝对不能再吃了,再吃我还要再受一遍罪。”
    正筋疲力尽时,只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又听到开门的声音,原来一个小时时间这么快又到了。
    潇潇小声道:“要隐身吗?要隐身吗?”
    徐哲说道:“别动,别说话。”
    那看守照例拿着一个杯子,另一只手捧着药,看门后见徐哲坐在墙角,接着冷冷地说道:“老头,你了吗?快来吃药!听到开门也不赶紧的,还要老子来叫你。”
    见徐哲连动都不动一下,那看守陡然大怒,把药和杯子往桌子上一扔,过来伸手就朝徐哲脸上“啪啪”抽了两个大耳光,又抬起脚来朝脸上踹过来。
    徐哲心下怒极,伸手抓住了他的脚腕,只听“咔咔咔”几声,那脚腕似乎被他捏断了。那看守一下子跌倒在地,“啊!”“啊!”大叫起来,声音有如杀猪一般。
    这一下徐哲倒是怔住了,没想到现在徐哲的力气变得这么大了,尽管刚才是徐哲用力抓住,但是如果放在以往,想要仅仅用手上的力道把一个人的脚腕捏断,那是万万不能的。
    过了一小会儿只听走廊上有人喊:“怎么了?怎么了?”
    这守卫一边喊疼,一边叫道:“快来!快来!这老家伙要造反了!”说着咬着牙跪在地上,伸手就要过来抓徐哲的脸,他哪能让他得逞?伸手抓起他胸口的衣服,往前一拉,然后一掌打在他的胸口上。就像是一个小时以前那个百松子打徐哲一样。
    那看守却“呼”一声从门里倒飞出去,扑通撞在对面的墙上。那墙离着徐哲这里足足有七八米的距离。
    而徐哲仅仅只是用了七分的力气。再看那守卫,已经全身像是红烧肉一般,浑身上下通红,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这时候早有人飞奔过去,蹲下去看他,叫道:“死了!死了!一点儿气都没了,杀人了!杀人了!”
    徐哲不禁一下子呆住了,心道:这人死了吗?这人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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