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斌徐哲》第381章 吻合!

    哦,这件事情徐哲倒是知道,这不是自己在回忆·录上看到的那个男女主角吗?刚刚,在全能神教那里,以徐发能为中心,几个女人互相吃醋,然后大闹订婚日,其中就有这两个人。
    徐发能在那个偏室里跟他那个准岳母,就是段福寿的老婆,两个人缠绵腻歪,我不就在隔壁的房间里偷听吗?原来,这两个人也进了洞里面。
    听这木萧的意思,他们两个人跑到洞里面去幽会了,而且,似乎还当着木萧的面,两个人干那种苟且之事。这两个人,果然不要脸!
    不过,听这个木萧说了半天,徐哲总觉得这段荒唐的故事似乎在哪儿听到过。在哪儿哦?此时却一时想不起来了。
    “我看了又觉得好笑,又觉得羡慕,又觉得沮丧。原先玩世不恭那些心态,似乎都被打破掉了。一个人在活生生的风景面前,是不可能无动于衷的。我于是在想,是不是以前的路,真的选择错了?好了。上面说的,这是我在坐牢的时候,编出来的另一个我。”
    徐哲问道:“什么是另一个‘我’?”
    “我在牢里面太无聊,所以哪,就编出另外一个人来跟我对话,这样哪,我就可以有事情干。懂了吗?”
    “哦,这个倒是可以理解,就你一个人编戏剧玩呗。”
    “哈哈,这没错,这没错。徐发能那小畜生跟他岳母通奸,我在旁边看了却无能为力,心想天下为什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所以就像跟他们曝光一下试试看,所以,就把他们的影子往外推,往外推,一直推到瀑布这边,然后再到水潭。只是我自己没有亲眼看过,不知道效果怎样。”
    徐哲刚想说,你怎么不吹说推到镇上去?
    这家伙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于是问道:“这个影子我看到过,但没想到是你搞的鬼,当时我和我、我的朋友,在这里洗漱,忽然就看到了这个东西,还吓了一跳。”
    那木萧得意地说道:“不光是你们吓倒了,还有其他人大概也吓到了呢。”
    “你这个人大概就一直没存什么好心。”
    那木萧听了这话根本不在意,说道:“嗯?人要是有好心,那就准没好报。你说是不是?”
    徐哲哼了一声,不置可否,过了一会儿,说道:“你说的倒也对,我把你救出来,你却反而要折磨我,看来,是有些时候,真的是好心没好报,不过也得看什么人。哎?对了,你别打岔啊,你刚才编的那个故事,后来呢,那女孩怎么样了?就是追求你,然后怀孕的那个。”
    那木萧答道:“你要不说,我都差点忘了。我们接着说。”
    “先前,或者说是小时候,我没现在这么愤世嫉俗,也没有现在的本事,父母把我养的好,周围所有人都宠着我,但是经历过那一次事情以后,我就彻底变了。后来,找到了我的位置,然后经历了很多事情。”
    徐哲大声说道:“你别绕圈子,那个女孩!重点是那个女孩!到底怎么样了?”
    木萧笑道:“是这样的。自从我从家里走出来以后,我开始找祭坛,找我的归位位置,那个……”
    “屁话!我不想听什么祭坛,什么归位,那个女孩,说女孩儿的事情!!!!”
    “好吧。我接着说,你知道,我们家虽然是大富之家,但是呢,平日里与人和善,对人一律热情周到,怎么会有仇家。”
    “自从大管家出去查这个女孩的身世,回来以后,我们大伙儿又聚在一起商讨,商讨来商讨去,却没有个结果。这时候,有人说,那女孩已经逃走了。我当时对她感到好奇,不知道她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我?设计种种的路数,从祭祀那里开始,就谋划着进入我家,然后呢?跟一个什么人怀孕了,然后呢?就这样逃走了吗?”
    “于是,我就对她的前前后后开始上了心,一个人没事儿在屋里的时候,就开始琢磨她,家里还有她的照片,那是办事的人专门拿过来的,说是要通过一些细节来研究什么的,一开始没在意,就放在大厅堂里面。”
    “后来,我就偷偷把这个照片拿到自己屋里,仔细的端看,仔细的琢磨。但没想到,在一天晚上,我正在屋里的时候,窗户有人在轻轻敲打,我打开以后,那女孩现身在我跟前。”
    “她也不说话,直接翻身跳了进来,见我的桌子上放着她的照片,一下子感动得哭了起来,一下子泪流满面。她说,她已经把孩子生下来了。那孩子是我的。”
    徐哲说道:“你果然隐瞒了真相,你们两个果然有一腿,刚才你还不承认!”
    木萧说道:“不可能的,我们两个连手都没拉过,怎么会有孩子?那是不可能的。”
    徐哲脑子里如同电闪一般想到什么,叫道:“是机器,是机器!对不对?是机器!”
    木萧像是立刻明白了我在说什么,急转头看着我,问道:“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是机器?”
    “我……,我,哈哈,我当然知道。我见到过这个机器,就是那个会造人的机器!”回忆·录里确实有这一段,白道长就曾经提到过。
    没想到,那木萧却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件事当初我们谁也没想到,她跟我说了当初是怎么进入的祭祀场所,又是怎么通过假装佣人,想要试图接近我的。我问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她却总是不肯说具体细节,只是说这是我和她的孩子。我怎么肯信。这时候,我家里的晨钟暮鼓就响起来了,家人到我房间来做功课,所以,我就先把她藏了起来。”
    “晨钟暮鼓,好像这是寺庙里的东西,怎么?你们家也有吗?”
    “我有跟你说过我们家不是庙吗?”
    “哦。原来是这样。原来,你是个和尚。”
    木萧怫然道:“不知道就别胡说八道,我们家先前是继承的庙堂的资产,所以,跟庙宇有一定的关系,虽然未必一定是在家里招收信徒,但是家里的习惯有些却跟庙宇差不多。”
    “懂了懂了,快说那个女孩怎么了。”
    “她就这样,一直躲在我的卧室,她睡床下,我睡床·上,然后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就聊天。通过长达一个月左右的聊天,我慢慢才知道了一个更令我恐怖的事实。”
    “什么事实?”
    “她亲口跟我说,当初,安排她混入祭祀,把我们世交家里的那个本应该做祭祀的女孩换下来,不是她自己的主意,而是……”
    “嗯?”
    “我渴了!”
    “我擦!你是说书吗?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就停住不说?”
    “你不是不想听嘛?”
    “现在又想听了。”
    “等会,我去吃点东西,再回来。”说着,他跳入水潭里,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冒上来,一边吐着水,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
    徐哲远远喊道:“你是下去吃臭鱼烂虾吗?”
    “不是!”
    “哦,那就跟苍苍一样,下去吃黄饼!”
    “哎,你猜对了。正是黄饼。”说着,他纵身一跃,跳上岸来,身上湿淋淋的,一身的破布裹着,就像是刚刚掉进水里的公鸡一样。
    “黄饼到底是啥玩意儿,我听苍苍说了好几次了,貌似不吃黄饼,就没力气。你也是龙族他们家里的吗?怎么饭菜都一样?”
    “黄饼是水底的玩意儿,我跟说说了你也不懂,以后让那个小泥鳅跟你说吧。”
    “人家是龙,不是泥鳅。你不说拉倒。刚才那个,接着说啊。到底怎么了,是谁?是谁让你大吃一斤?”
    “吃什么一斤?你别以为自己绕了弯骂我,我就不知道。接着刚才说,那个女孩告诉我,一开始,她虽然非常仰慕我,但是,却远远没到跑到我家里来跟我在一起的心愿。她也听说过我,但是,她也知道,她是永远不可能和我在一起的。”
    “但是,后来,有个人找到了她,然后说起了整个计划,准备让她用种种手段,混进我的家里,不仅有可能会得到我,而且还有更大的报酬。”
    “她想来想去,后来就答应了,因为她也听说了先前在我身上发生过那么多荒唐的事情,也知道许多女孩以及女孩的家庭非常非常关注我。这样一个机缘,对一个普通女孩来说,这是难得的,所以,她思来想去,决定接下来。于是,就有了后来发生的那一系列的事情。”
    徐哲皱眉道:“怎么了?还没说到那个人是谁?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她!快说!”
    “嗯,这件事,要从头说起……”
    “我操!”
    “嗯?”
    “你直接跟我说是谁不就完了?干嘛要从头?我不想听从头,就喜欢听这个人是谁?”
    “嗯,这个人,就是我家的大管家。”
    “大管家?”
    “不错。”
    “那不扯球嘛?这个大管家不是去调查那女孩的事情吗?对了,那女孩叫什么?”
    “叫若柳。先前不是跟你说过?”
    “若柳,名字,嘿嘿,算了,不说了,你接着说,那大管家自己调查自己?”
    “我跟她聊了很长时间,她每天住在我的房间里,来人的时候就躲在床底下,我还怕她凉着了,特意在床下给她加了一个床垫。”
    “哦,那你对她还算是不错。不过呢,两个人,啊?孤男寡女,天天深更半夜共处一室,我就不信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那木萧嘿嘿一笑,说道:“还真的是有事情发生。在一天晚上,我们正在聊着天,忽然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听上去像是夜猫子,咕咕叫个不停。”
    “我们家那里树林比较多,也临着水泊,所以,经常会有鸟在那里停驻,这本不奇怪,但奇怪的是,那夜猫子叫起来没完,我只好打开窗户往外瞧,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时候,只见在树梢上,停着一只巨大的夜猫子,那天正好是月圆,月亮就在它的背后,那个光环笼罩在它的身边,别说有多恐怖了,那夜猫子眼睛极大,两只眼睛几乎占了脑袋的半个,熠熠闪光,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吓了一跳,刚想关门,那夜猫子忽得飞进我的房间里,站在桌子上,不知道要干什么,我左瞧右看,此时才发现,它的脚上帮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卷轴,我小心翼翼地把卷轴拿下来。那夜猫子就无声无息地飞走了。”
    “不用说,卷轴上一定有字,上面写的什么?”
    “嗯,聪明,上面写着很多字,写的是我的家世,还有我的祖上。”
    “奇怪,你的家世,不就是你们家吗?还有一只大夜猫子来告诉你?”
    木萧摇头说道:“那夜猫子肯定是有人派过来的,或者说,是某人的宠物之类的。我打开卷轴看,发现里面藏着我的大秘密,一个原先我从来没想过的大秘密。”
    “这个秘密完全颠覆我的认知,也完全颠覆我对我家庭的理解。但是,仅仅凭借一个无缘无故而来的卷轴上面的字,我又怎么会相信呢。我把卷轴放在一边,也就没当回事,虽然心里面有些疙瘩,但尽量不去想它就好了。”
    “那,那你和那个若柳呢?两个人没发生什么事?”
    “你这个小色鬼,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们两个没有发生什么,那女孩非常尊崇我,不敢擅自靠近,哪怕是拉一拉手。按照她自己的话来说,我是很多人爱慕的对象,是很多女孩要死要活嫁给的人,是她以前的时候听到就觉得如雷贯耳的名字,又怎么会对我有一丁一点的亵渎?”
    “亵渎这个词儿也能用在女孩身上?我第一次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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