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这个事情,徐哲也把一些事情似乎也想明白了,明白了,人在很多事情上的两难抉择。
有些人会说,那个人怎么那么笨,怎么会走那样一条路子。其实人人都不是他的当事人,谁又会知道他的无奈和痛苦选择呢。谁都代替不了别人,知道自己痛的,唯有自己。
而且,通过这件事情,徐哲也了解了,人不管到了什么样的位置,也不管拥有多少财富和能力,自己身上永远存在着漏洞和罩门,一旦身体弱,或者能力弱了,就会引起他人的觊觎和攻击,越是能力大的人,越是如此。
他们会最后遭遇惨败,也往往是被过去的强大的光环所掩盖,其实漏洞一直存在。像是郑通,有这样的家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一旦躺在了病床·上,就成了人人可以摆布的木偶,死到临头还不知道。真是可怕啊。
历史上的齐桓公怎样,还不是被内宫几个佞臣给饿死的,明明是春秋第一个五霸之一,明明是纵横寰宇,气吞山河,最后却落得个那样的下场。
武则天呢,也是啊,中国唯一的一代女皇,治国、治吏有方,手段层出不穷,但却在病床·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夺权,最后气死在床榻之上。
这也是自己引以为戒的地方。徐哲入道门这么久,知道自己的弱点在哪里。切不可被自己的所谓“强大”蒙住了眼睛,况且,相对于白玉宫主这样的人来说,自己还远远算不上是什么强大呀。
经过几个小时的飞行,徐哲刚从飞机上出来,打开手机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手机上有几十个未接来电,都是苏婵等人打来的,还有苏婵的短信,其中重要的一条上面写着:“快到终南山来,我们在终南小镇等你。”
怎么了?
徐哲把短信一个个翻着,姜斌给了自己答案,短信上写道:是白道长,白道长跑出来了!
呼!
麻烦事又来了。这个白道长不是让终南山道士们给收走了,怎么又跑出来了?这个可真是麻烦事。
没办法,只能再次买票,乘坐飞机过去。
对于白道长来说,自己能跑出来,这当然是幸运的,也幸亏真云子的气血大耗,才让他那些法器什么的显得松弛。白道长老奸巨猾,知道单单跑出来,跟真云子大闹一场也就那么回事,原先的老朋友脸面早就不在了,再闹,无非就是这老脸上再撕一层。
更何况,这位真云子老兄还把自己收了去,如果不是用自己的灵力来钻他的法器漏洞,自己恐怕就要一辈子呆在那些瓶瓶罐罐里了。
不过说起来,自己也并非真的能够看得上全真教。虽说全真教是北方第一大教派,但到了真云子手里,这个教门现在已经没落的厉害,光是上一次战斗,自己还没使出全力,就让真云子手下几个人伤的上、死的死。可以说,白道长这样一个几千年修炼出来的老家伙,随着岁数和灵力的增长,“眼界”也越来越高了。
俗话说的好,瘦子吃饱了,想成为胖子,胖子享受了,想要更多的票子。人的欲望是远远不能满足的。不光是人,就连白道长这样的老刺猬精也是如此。所谓欲求不满,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等徐哲等人匆匆到了全真教道观,白道长这才眼前一亮。自己的计谋果然应验了。
对于白道长来说,跟真云子打架,这是次要的,要通过这个事儿,把徐哲给引来才是主要的。徐哲手里面有自己想要的紫金葫芦,有了它,何愁不灵力精进?何愁不与天地同寿,自己已经活了三千年了,即便是不能永远长生不老,就是再活个三千年,那也是白赚的。
老头早就把这一步想好了。本来清心寡欲修炼了这么多年,但一瞧到好东西,这个清心寡欲立刻被贪婪所占据。
况且,这个白道长手上也没少糟蹋性命,只不过是在这个三百来年才安分下来,对于他来说,别说一个徐哲,别说是一帮全真教教众,为了这个奇珍至宝,再多杀几倍的人也是不会皱皱眉头的。
白道长笑道:“怎么了,真云子道长,咱哥俩的事儿您定要追究到底么?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从此一拍两散,你做你的人,我做我的妖精,有什么相干呢?非要逼人到绝路上么?”
真云子虽然前段时间灵力受损严重,但仍然有一股精气神在,开口厉声说道:“你说,白老头,你是怎么从我的宝参瓶里跑出来的?”
白道长哈哈大笑,说道:“你那些瓶瓶罐罐我瞧真的是该扔了,都是些上了年头的废物,那些东西,要装个蛐蛐、蝈蝈的玩意儿逗乐还行,要装下我?哈哈,恐怕还没这么容易。我再给你瞧瞧一个人,来啊,高远,出来吧。”
只听墙后面应了一声,高远从里面走了出来,这一下,不光是真云子大感意外,就连刚刚赶到的、几丈之外的徐哲等人也都吓了一跳。高远什么时候……,他不是已经被收了么?怎么忽然出现在这里?
徐哲疑惑地看了一眼云英,云英也大惑不解。
白道长放佛一件什么大作忽然展示在人们面前,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忍不住得意地哈哈大笑,摇头说道:“你们呀,哈哈,还真是太嫩呀,光长年纪不长脑子,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就早已经知道怎么把一个母刺猬耍得团团转啦!”
这话说得十分的粗鄙,根本不像是得道的仙灵,云英忍不住使劲“呸”了一句,早就红了脸。她这次前来,是白玉宫主特地嘱托而来的。
本来,白道长跑出来,白玉宫主是不知道的,她让云英前来,就是想来谈谈虚实。而苏婵等人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于是怕云英一个人抵挡不住,就急忙联系徐哲,让他马上过来。
徐哲见了苏婵、姜斌以后,确认了这个消息,让他们先呆在酒店,毕竟,他们身上没有什么灵力,徒然前去,只会造成不必要的意外。所以,这次前来的,只有徐哲、云英和黎芯。
而黎芯见了高远,更是心驰神摇,快要站立不住。云英看了黎芯一眼,心想说:幸亏丁薇没有一块来。
这边,白道长精光乍起,一声呼和,一道气声飞出,直奔着真云子而来,那真云子全神贯注,生恐上了上次的当,反应十分灵敏,“咻”一声,还没等众人看清楚,身影就已经到了徐哲的跟前。
那白道长哈哈大笑,捋着胡子说道:“这下好,正好一网打尽。”话音未落,忽扬起一阵白雨一般的东西,徐哲叫了一声:“不好,大家小心!”
那是白道长的看家本领,刺猬的刺就是多。那哪儿是雨,其实就是他身上的刺。
那黎芯和云英岂是吃素的,早就有所准备,双双越起身体直直侧飞出去,而云英更是在空中变了招数,甩出捆妖锁来把高远瞬间捆绑住。
趁这个机会,白道长却手持拐杖,早就对着徐哲的肩头冲过来,只听“扑”的一声,那拐杖头已然把徐哲的肩膀扎出一个小洞来,立刻血液喷出来。
云英只有一条捆妖锁,但现在要用它来捆住白道长,须先要放了高远才行。正犹豫间,那白道长却哈哈一笑,身体早已经到了几丈开外,对于高远是死是活,他好像并不在意。
真云子捏住身体内的灵力,凝神不动,不知道白道长到底玩什么把戏。而黎芯则赶紧拿出药来给徐哲敷上。
过了半晌,三方都不动,白道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只是等徐哲说话。
瞧瞧这情形,这不是上次在这个道观里的情形的重演么?这是怎么回事?时光倒流?
果然是重演,徐哲说话了:“云英,还是把高远放了吧,咱们下山。”
“啊?”
“这……”
云英瞧了瞧白道长,又瞧了瞧真云子,心里嘀咕着这里面一定有古怪。到底是什么古怪,她也说不上来。
瞧了瞧黎芯,但黎芯哪儿还有什么主意,一切都唯徐哲马首是瞻罢了。上次已经放过高远一回,还是在白玉宫内把高远折腾了一番,但这家伙是怎么又一次出现在这里的。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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