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里的扛把子,鞍马先生。
二进宫的好朋友,徐君房。
死鱼眼的倒霉势力,狱卒甲。
上述三人,正穷极无聊地用地上的稻草玩着挑棍子游戏。
“那棍子动了。”
来自鞍马先生有气无力的提醒。
“没有啦,刚才是时臣的错哦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耶。”
来自徐君房有气无力的狡辩。
哐当。
就算是再怎么个有气无力法,要把徐君房的脑袋塞进铁栏杆之间,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救命。”
连呼救都这么有气无力的话,可是得不到人家的同情和援助的啦。
“本来以为当个囚犯还是蛮有趣的,没想到会这么无聊耶。”
一脸忧郁的狱卒甲,正用那根用来挑稻草的棍子杵自己的太阳穴。
“果然这就是围城定理吗,外面的人想进去,里面的人想出来……之类的。”
……不要用你这么肤浅又无聊的行为,去污蔑一句千古名言的成色!
“既然这么无聊的话,那咱们要不就试试刺激的事儿吧?”
“比如说?”
狱卒用眼神和口型传递过来的信息里,夹杂了姑且全是敏感词的词汇。
越狱。
“这可是你说的。”
鞍马低头,迅速从自己的鞋底掏出了一把钥匙。
并且,三下五除二就捅开了眼前的铁门。
“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你哪来的钥匙?”
面对徐君房疑惑的询问,他是这么回答的。
“废话,我可是特级的囚犯啊!”
拍着自己的胸脯的鞍马先生,超自信地发表了“无朋友宣言”。
“当然是用一百年的时间磨出来的……但放在平时的话,只有一个人越狱实在是太无聊了!”
在那之前,用一百年的时间做这种无意义的事儿,就已经有够无聊了啦!?
而且讲道理这也就是一普普通通的监狱而已,能随随便便就把人脑袋按进铁栏杆里,一拳把结界阵打得近乎报废的人,是随随便便就能从“这破烂房子”里离开的吧?
“那么我们走……”
“反而,要从正门出去才更有挑战者哩。”
这么说着的徐君房,友情地指了指他的前面。
满脸阴沉的守卫们,正排成一排堵在门口。
——
徐君房和狱卒甲,正有气无力地玩着游戏王。
“我将场上的三只天鹅绒解放上级召唤奥贝里斯克的巨神兵……”
“没用的,神宣。”
“我的奥贝里斯克可是TV版效果的假卡,就算是神字辈也不能阻止它的降临……然后,再发动场地魔法「修姆贝洛克的黄金城」”
“用你妹的ZZ版啊”哐当,徐君房的脑袋被狱卒甲摁进了铁栏杆间的缝隙中。
“怎么你们都这么熟练的,还是说是因为按我脑袋的手感太好了?”
怎么说呢。
“习惯成自然,吧。”
倒是把这乱七八糟的习惯给我改正啦,现在立刻马上改正!
“……我说啊。”
终于,看来是从被守卫收缴掉一百年劳动成果的痛苦中恢复过来的鞍马先生,用餐叉戳了戳正收拾着地上卡牌的狱卒甲。
“我们越狱吧。”
“之前不是试过一回,被狠狠教训了一顿吗……那,这次又是个什么理由?”
理由的话。
“我实在不想和这个白袍子的傻○待在一个监狱里面了。”
啊。
“只有这一点我同意,不过你还有什么越狱的方法吗?”
“嗯。”
被问及这个尖锐的问题,先前还壮心不已的鞍马先生,在脸色上生出了些许尴尬。
“容我三思……”
正在这进入孙权模式的当口上。
“有人来劫狱啦,快去支援啊啊啊”
作为突破这尴尬气氛的,一只穿着守卫服的天狗,冒冒失失地冲进来做了汇报。
——这是什么展开?
“……难不成我也习得了名为‘心想事成’的逆天技能吗?”
看着鱼贯而出的守卫们,徐君房抽着嘴角嘀咕道。
“或者说,就是所谓小说的【强行】方式吗”
“别在这儿说浑话了。”
来人敲着铁门,朝他使了个眼色。
“文文还在外面拖着守卫们呢,你们赶紧逃吧。”
穿着天狗服的姬海棠羽立,脸上多少挂着几分焦虑。
……你们啊。
总是在别人完全不需要的时候,来做这些画蛇添足之举耶。
从敞开的铁门处踏足出去,徐君房咳嗽了一声,拾起了挂在一旁墙上的道袍。
“难道你就不怕被你们老板开除吗?”
怎么说呢。
被问及这个问题,少女“欸嘿嘿”地傻笑了几声。
“因为以前也有受到你们的帮助,想着【滴水之恩】什么的……”
明明是被射命丸逼着才过来的吧,你这个取材都不愿意出门的家里蹲。
一眼就看穿了对方借口的徐先生,瞪了少女一个白眼。
“那么,我们走吧。”
“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现实吗?”
鞍马踹来了床板,露出了下面的大洞。
“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说得就是现在这么个状况喔?”
“……你到底在我的眼皮底下干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勾当啦!”
面对狱卒甲发出的抱怨,男人不屑地冷哼一声。
“也就挖个地道,弄把钥匙,修修天花板而已。”
“而已!?”
“走了走了。”
最后一个跳进洞中的徐君房,探出头对羽立说道。“虽然说不是必要的,不过还是谢谢了。”
“人家好心好意来救你,就说这个的?”
羽立别过头去。
“怎么也得给个238什么的,再不济233也行……”
“那这回是1080p的谢谢。”
“同样的字眼不要用两次!”
——
无缘冢(旧址)。
耗时了六个多小时的符卡战,终于渐渐进入了尾声。
“呐灵梦啊你说谁会赢呢?(咔哧咔哧)”
“我吧(咔哧咔哧),我觉得这个不好说诶,不过总之两边都很强就是了,都是毫无疑问的五面水平以上对决呢。
(咔哧咔哧)”
作为评论员,还特意搬了个椅子来坐着的巫女大人,是十分理智地分析着。
“维帕尔,如果你赢了的话我就特别允许你来红魔馆当御用神父哦!
月薪待遇超好的哦!
总之给我把对面那个猥琐的臭屁皇帝干掉!”
咔哧咔哧。
带着满腔愤怒的蕾米莉亚的威严怒吼。
“……咔哧咔哧咔哧咔哧的烦死了!”
忍无可忍的维帕尔在擦过了一发剑形弹后,对着一旁正啃着爆米花的众人大吼道。
“还有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们就这样无压力在这里围观了……这可是事关幻想乡生死的一战!”
嘛,反正不会输啦。
是啊,维帕尔先生很强的。
神父的话,可是会阳光普照这样很厉害的招数的喔!
——这无理由的自信,究竟是从何而来?
“军势「万箭豪雨」。”
“不要趁着我分心的时候放大啊……响尾「腐蚀尘世之毒」!”
漫天的光之箭撞上了紫色雾气中凝聚出的毒液球,发出了“嘶嘶”的的响声,相互消弭于无形。
“俺是最强的!”琪露诺兴奋的大喊道。
“名字征集中,那个……为什么只有我叫做大妖精啊!”
“是——这样吗?”
在不知觉间,围观的人数也在不断地增加着。
“雾气中的奇怪成分很容易让人兴奋呢。让对战者的神经处于长时间兴奋状态,最后不知不觉陷入自己的陷阱……不愧是蛇类的做法啊。”
“原来如此,铃仙——拿个扩音器过来。”
“公主大人你要做啥……”
“(深呼吸)喂那个穿着屎黄色衣服的家伙给我听好了,要是你输给那个爬行动物的话咱可是不会帮你猫车的哦!”
增加。
“啊,该说不愧是公主大人吗……”
“应该说不愧是辉夜大人吧。”
捂着耳朵的铃仙答腔。
“就算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完全不为所动地我行我素的存在,也就只有辉夜大人做得到啦。”
——
怎么说呢。
“人也太多了吧?”被幻想乡的民风给震慑得不轻的始皇大人,对对面那个看起来早就已经习惯这种场面的维帕尔嘀咕了一声。
“我可不适应这样的环境……主场作战的话,拖得越久我就越不利啊。”
“是啊。”
维帕尔金色的竖瞳已经有一只转化为了深红色。
“你的意思是……最后一张定胜负吗?”
“夫英雄者,所见略同。”
“「星雷命陨」!”
维帕尔抬起手掌,紫红色的大玉弹混杂着数之不尽的闪着荧光的碎片向对面站立的对手飞去。
象征雷神托尔与世界蛇陨落前的最后一击的弹幕群,这便是他自称如是的LASTWORD。
“「龙泉定秦」。”
而与其相对的,是这句波澜不惊的言语。
——朴素到极致,却又让人生畏的名字。
以龙泉宝剑作为依托,将自己横扫六国的军队召唤到此世,这便是该符的主体。
……但,意外出现了。
Q:原本的龙泉剑在哪儿?
A:始皇陵中。
Q:那么现在的呢?
A:魔理沙家的垃圾堆里。
茶几啊,悲剧啊。
没了载体的符卡自然无法被施展,而在这召唤兵刃的途中,因LSW释放失败而遭受对方直击的幸运E先生,就瞬间被漫天的弹幕所湮没。
——以这样的方式,给这场不长不短的异变,画上了突兀而停歇的休止符。
——
所以说,盗贼这个职业真心很有前途(无误)。
魔理沙:这就是我被记了首功的原因?
灵梦:别嚷嚷,还不快帮忙盖房子。
魔理沙:为什么我也要帮忙啦!?
灵梦:咱们是朋友吧?
魔理沙:在这时候倒是把关系搬出来了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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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国风起衣袂扬,飘渺青丝祭神龛。
九字单传擎落日,八方开海退沧澜。
客星璀璨人间寂,光火阑珊歧路谙。
守矢乾坤星脉渡,凭栏半倚耀绮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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