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尔斯泰曾说过:“我们最容易犯的错误,就是轻率的断定别人为好人还是坏人,愚者还是贤者。人像河川一样在不断流动、不断变化,人并非每天都以同样的面貌存在,人是有各种可能性的:傻瓜可能变得聪明,邪恶的人可能变成善良的人,反之亦然。”
林蔓柔缓缓放下手机,心里却在忍不住想:人会变,由好变坏很容易,但是由坏变好,她不敢打包票。尤其是对叶家的人。
司机将车停在路边,对她说:“陵园到了,前面左转。”
林蔓柔点点头,付过钱后轻声道谢。司机以为她不认路,却不知道这条小路她已经走过了多少遍。
陈大爷给过的地址,就在这大门的附近。权薇曾经来过,但是却不敢和叶家提及的地方,就在这里。
也许,这里就是权薇最大的秘密。
今天的天气格外好,时不时飘过一片澄净的云。
如果不是要来墓地,今天恐怕是最适合在家晒太阳的。只有冬日里的阳光才最和煦,最温柔。
但是现在,不是贪图享乐之时。
这墓地的每一处修饰都不同,所以找起来也不是很容易。林蔓柔一步步走上台阶,颇为费力的沿着石子路看了许久。最后,终于在一条小路的尽头看见了那块深灰色的墓碑。
她本以为会有一个陌生的名字出现,却不料低头一瞧,竟看见“赵谦”三个字赫然在列!
怎么会这样,赵谦当初下落为明,难道真的死了吗?林蔓柔诧异的靠在一边的树上。
难道说,赵谦就是权薇的父亲!权薇已经知道了事实吗!?还是说,她只是一知半解,没有掌握全部的真相?
林蔓柔此时的思维已经支离破碎,在承受不住这么反复起伏的画面了。她看准了墓碑上的名字之后,努力的维持着自己的神情,保持着冷静。
“你怎么在这!?”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林蔓柔身后响起。
是权薇。
林蔓柔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只好回过头,看着权薇也不说话。
可是权薇此刻却既是惊讶又是害怕,她手里捧得花不住的颤抖着花枝,好像她现在的心,不安、紧张。
林蔓柔看着她,忽然不想再周旋。
“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里。”
“那又怎么样?”权薇毫不在乎。
“我没想怎么样,只是好奇:你会因为谁,竟然会欺骗待你如此好的叶家。”
权薇放下花,很是平静的说:“即便是最亲密的家人,也会有秘密。从这个角度,你和我都是一样的,谁也没好过谁。说不定,你比我更悲惨。”
林蔓柔看着权薇的表情,权薇似乎不知道叶清然是自己母亲这件事。林蔓柔握紧了手里的包带,反问:“赵谦是你什么人?”
权薇一抬眼,冷笑道:“怎么,墓地都找来了,却没调查出来我和他什么关系吗?”
林蔓柔不语,只是警惕的看着她。权薇这个人,她越发的捉摸不透了。
权薇点头道:“也是。你要是查出来的话,就不会出现在这,大概早就和我哥说了,哪里还会给我留余地。”
林蔓柔不想和她周旋,直接了当的说:“你一直以来针对我,是因为叶清名,你喜欢他。”
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听此,权薇居然很平静。只是眼睛里渐渐变成了红色。
“是,我喜欢他。从小就喜欢他。”
“不论他是谁都喜欢吗?”
“是,不论他是谁都喜欢。哪怕他不是现在的叶清名,不是叶家的叶清名,我都喜欢。我和你不一样,”权薇轻蔑的看看林蔓柔:“你是有备而来,他不过是你手里的棋子,可我不是。”
林蔓柔看着她的神情,忽然有些彷徨。
“可是……如果他是……”林蔓柔呼之欲出“舅舅”两个字。
话至嘴边,她必须忍住不能说。
“如果他是什么?”权薇反问。
林蔓柔摇摇头:“没什么,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
权薇拉住她:“你想怎样,今天来了,不会这么容易的就走了吧!”
林蔓柔还在想赵谦的事,没心思同她周旋。
可是权薇不想让她这么轻易的走了,用力将林蔓柔拉回来之后,却不料她身体重心前倾,猛的向后仰,几乎就要栽倒在权薇身上
权薇动作快,几乎是同时一闪,眼睁睁的看着林蔓柔整个人摔倒在地。
权薇傻眼了。
她反应过来后,连忙拿出手机,快速的拨打了120。
林蔓柔此时大脑一片空白,由腰间到小腹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她连喘气都不敢用力,生怕会伤到孩子。
权薇打完电话,磕磕巴巴的说:“你,你怎么倒下了。这里这么偏僻,救护车大概要过一会才来。”
说完,权薇下意识的看看一边的墓碑,脸色苍白,打了一个寒战。
“林蔓柔,我帮你打过电话。生死有命,我也不能被叶的家人发现这件事。现在我得走,不然的话就解释不清楚了。”
林蔓柔意识模糊,但还是用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气,抓住权薇的衣袖,费力的说:“你不能走,你……如果走了,一定会后悔的!”
权薇将她的手一把打落在地,又无意中看见了那条长长的伤疤。
“林蔓柔,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你以为我会怕你?如果你有命活过今天,才有资格说以后的事!”
林蔓柔双手滑落在地,关节上磕出了一道道挫伤、血痕。
权薇冷笑,站起身后环顾四周,见无人,立即离开了这里。
林蔓柔彻底灰心,她无论如何都不该相信权薇。见状,她只好趁着身体不那么疼,状况好一些之后,努力的坐起来,然后扶着一边的树干站起身。索性她四个月的肚子还没有太大,不是十分阻碍动作。
起初,林蔓柔还以为自己没事。但是当她走了几步之后,便慢慢感觉裤子上似乎已经湿透了。
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也逐渐沉重不受控制。直到最后她晕倒之前,终于可以确定,自己距离赵谦的墓碑很远很远了,才体力不支的倒下。
她这么做不是为了权薇,而是自己。倘若赵谦的墓地被发现,那么将牵扯出许许多多的旧事,包括自己和父亲的事。所以,她不能冒这个险。天忽然阴沉的可怕,晴朗的天空转瞬即逝。
林蔓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所以感受不到这瞬息万变的天气。
叶清名不悦的站在一边,他身边是叶清芝和叶清然。
见她醒来,叶清然匆忙叫来护士医生检查,问诊。
“孩子已经四个月了,胎相也很稳。你送来时,好在出血量不大,孩子暂时是保住了。但是还要在医院观察,如果三天之内没事的话,就没事,但如果孩子最终还是停育的话,就要引产了。”
医生解释完,看看叶清名后便适时的离开病房了。叶清芝和叶清然见状,也随着护士离开病房。
众人离开,房间里只剩下叶清名和林蔓柔。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叶清名阴沉着脸开口。
林蔓柔将连转到一边,面无表情地说:“没有。”
叶清名几步走到病床前,将她的手从被子里拉出来质问道:“手腕是怎么回事?”
林蔓柔这时反应过来,这应该是权薇当时硬要拉着她的手时,留下的勒痕。
她猛地收回手臂:“没什么。”
叶清名一股火冒上来。
“你现在这样到底是为什么?从我们在一起开始,你就从没有一件事对我坦白过。我好像每天都在和一个巨大的谜团生活在一起,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难道,这就是你和我的相处方式?”
林蔓柔反问他:“那你呢?你又是怎么想的,难道你当初和我在一起,就是为了所谓的爱情吗?叶清名,别怀疑了,我们在一起,本身就是个最大的笑话!”
叶清名一愣,想起了那时他碎掉的调查报告,心里还是有点发虚。
“好,我们不谈之前的事。就是这个孩子问题,我能感觉到,从一开始你就不想要这个孩子,今天你……”
“所以你认为我是故意的?为了不要孩子,故意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林蔓柔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么想,荒诞的可笑。
叶清名没说话,只是失望的看着她。
表情说明一切,林蔓柔不能解释,也不想再解释了。
叶清名不语,当那层纸被捅破,两人之间第一次回荡着这种阴沉、诡异的气氛。
叶家出了这件事,叶清城作为大哥,还是要来问候一下的。
他姗姗来迟,一进门便看见了叶清名极其不好的脸色。
叶清名见状,打开病房的门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叶清城冷笑,对林蔓柔说:“有时候,还是不要太自以为是。不然到最后,吃亏的只有自己。”
林蔓柔说:“自以为是?你错了,我从没那么想过。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是叶清名更悲伤一点。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他有一天知道真相,会不会疯掉?”
叶清城眯着眼看向林蔓柔,她的脸白的像一张纸,嘴唇变成了泛白的紫色。再看看她的表情,很是有些玉石俱焚的样子。他一想到叶清名知道这件事后的反应,不由得一凛。
“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叶清名呢?”叶清然手里提着袋子问道。
叶清城看了她一眼,起身说:“清名回办公室,我去找他。”
说着,叶清城走出病房,向楼上叶清名的办公室走去。
叶清名心烦意乱的站在办公室窗前抽烟,烟灰缸里不知不觉的就堆满了烟蒂。他心里又乱又烦,所以连叶清城进门也没听见。
抽了半根之后,叶清名忽然被烟呛的咳嗽起来。他泄了气,将烟头狠狠的在烟灰缸里扭了几下。
“抽烟的毛病还是没改。”叶清城忽然出声。
叶清名表情毫无波澜的看向叶清城,坐在椅子上。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这样。”
“不明白?你们生活这么久,还是不明白?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是她根本不想让你明白。”
叶清城也拿出一根烟,他已经很久没有抽过了。外科医生不能喝酒,所以抽烟,便成了大部分医生排解烦闷的方式。
“你知道你们之间的问题,究竟在哪?”
叶清名回过头,又重新看向窗外的乌云。
“以前不知道,但是现在知道了。”
叶清城的表情略显微妙。
“那你准备怎么办?”
“没想过,眼下还是先保住孩子要紧。”
说完,叶清名又看向叶清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我和她结婚之前,你见过她?”
“什么?当然没有。”
“哦。”
“怎么问起这个?”
“没什么,只是想起来,她曾经向我问过几次关于你的事。”
叶清城吹了吹茶杯里的热水:“她都问什么了?”
叶清名摁灭烟头,手指又将烟头捏了几下。
“她曾经问过我,如果手术室里躺着的,是我的仇人,我会怎么做。”
叶清城品了品茶叶,叹道:“好茶,不过味道有些陈旧,总归是要淘汰。”
叶清名看了他一眼,抿着嘴,没说话。
叶清城忽然笑了,放下茶杯对叶清名说:“你认为我会怎么做?”
“你?”“我不知道。”
他回答的不假思索,也没有去想合不合适,婉不婉转。
叶清城竟然一边笑一边点头:“那我该说你了解我,还是不了解我?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尽人意,但是也不是没有道理。”
叶清城很平静,但是叶清名有些急了。
“她一定有事瞒着我。大哥,这件事是不是和你有关?”
叶清名目光炯炯的盯着叶清城,那种眼神带着质疑和拷问,使得叶清城也颇为犹豫了一下。
他反问:“你认为呢?既然能这么问,那就说明你已经选择相信她了。再怎么问我,不过就是想找点证据支撑你的观点、你的猜想,而不是想要试图证明我的清白。说起来,我总归是最了解你的人,难道你还要在我面前套话耍心机吗!”
叶清城的表情明暗不知、阴晴不定,令叶清名觉得心里一寒。
“我去病房看看她。”说完,叶清名匆匆离开办公室,顺势坐上了下楼的电梯。
他一打开病房的门,竟然看见权薇坐在一边。
“你怎么在这?”
权薇站起身,有些不开心的说:“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她生病了,我总要代替大姐二姐看看吧。”
林蔓柔撇了她一眼,无力的点点头。
叶清名见状转而又问:“大姐二姐呢?怎么就你自己来。”
“大姐生病了,最近正养身体。”
“生病?怎么了。”
权薇让开座位,看看林蔓柔,又看看叶清名,耸耸肩道:“不知道,我没问过,估计是心病。”
叶清名也看看林蔓柔,看来权薇的意思是叶清芝生病和林蔓柔有关。不过,叶清名对于权薇的话一向不会完全相信。
他敷衍的点点头,先坐下然后对权薇说:“今天没上班?”
话音一落,林蔓柔看向权薇,见她十分镇定,丝毫看不出撒谎的样子。
“哪有,我怎么会不上班,请假可是要扣奖金的。我又不像某些人,不上班也有人养。”
林蔓柔此时半坐着,对权薇说:“看也看了,问也问了。你要是忙的话,可以走了。”
她的话虽然没有感情,但是在权薇这个有心人听起来,倒是更像是在“威胁”。
出事之后,权薇认为林蔓柔已经对自己没有任何威胁。相反,现在她们似乎是同一类人,若是再细细想来,似乎林蔓柔的情况更加糟糕。因此,权薇料定林蔓柔会替自己保密,那也是在为林蔓柔自己保密。所以,权薇不满于林蔓柔此刻的态度,怎么还能如此嚣张,简直不将她放在眼里!权薇的叛逆心理被激起,反而放下手里的包对林蔓柔说:“不着急,我坐一会再走。”
林蔓柔放在被子里的手紧紧握着,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权薇的见死不救、不知悔改,和权薇的身世相比,这都是她做的孽,根本不值得可怜!
叶清名不解她又怎么了,似乎是在和林蔓柔斗气。
他劝道:“今天情况特殊,你能不能别闹了?”
权薇眉毛一挑,手指点点林蔓柔的方向:“可不是我闹,你要问她。”
林蔓柔一愣。
本来这次出事之后,叶清名就已经对林蔓柔颇有微词。再加上现在权薇看似模糊,实际上又欲盖弥彰的说法,便更是雪上加霜。
叶清名探究的看向林蔓柔。
“你今天到底去了哪?”
说着,他又看看林蔓柔的手腕,红色的勒痕尚未褪去。
林蔓柔的手越握越紧,细密汗珠浸湿了一小片床单。
“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怀疑我?”
叶清名深吸口气,疲惫至极:“我只是想问问你,最起码,你应该让我知道为什么你会在墓地里受伤?”
林蔓柔紧紧的抿着嘴,余光扫过权薇得意着看热闹的表情,她忽然一瞬间冷静下来,看着权薇对叶清名说:“我本来是去墓地祭拜舅舅的,结果不料在那里看见了权薇。没想到,说几句她就又发起脾气,最后……”
叶清名震惊的看向权薇,眼中尽是诧异和厌恶。
“你怎么瞎说!我今天一天都在办公室,怎么回去墓地那么晦气的地方!再说了,我又没有朋友亲戚葬在那里,我去哪干嘛!?”
权薇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挥动着手。她的表情说明,此刻她已经不单单是惊讶,更多的是惊恐和焦急。
林蔓柔苦笑,然后用指尖触碰到叶清名的手背。她的手极冷,此刻被碰到,惊的叶清名转过身。
他看着她,觉得陌生又不忍。
“算了,当时我们只是争执几句。她也不是故意要推我的,我们都那么激动,是我自己没站稳。如果这个孩子能保住的话,以后我多注意就是了。”
权薇瞪大了眼睛看着林蔓柔,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你敢说你没有别的事瞒着我哥!?你舅舅?哼,鬼才信吧!”
“你不能这么说,虽然被我撞见了你的秘密。但是我都答应你,不告诉你哥了,难道你还担心吗?现在还要说我舅舅的坏话?”
林蔓柔佯装生气,不过从心底里说,她也是真的怒不可遏。
叶清名被她们的话搅糊涂了,没办法,只得对权薇说:“你现在就说,她出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权薇看着叶清名的眼睛,想要辩驳,但是在他面前,她不敢。
“我……是,但是我……”
叶清名失望的打断她:“行了,我知道了,你先走吧。”
权薇憋着一口气还要解释些什么。
叶清名朝她挥挥手,不想让她再出声。
权薇越过叶清名,对林蔓柔狠狠的瞪了一眼,咬牙切齿的握紧了拳头。
“好,那我就先走了。”
权薇心里不甘,但是再不甘心此时都无从说起了。她一出病房门,就看见叶清城站在阴暗的拐角处。
权薇擦擦眼泪,定了定神叫了声:“大哥。”
此刻医院里的的光线略暗,叶清城整个人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只听他冷静到麻木的声音传来:“孩子出事,真的和你有关?”
权薇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强忍住了啜泣声,有些慌乱的对叶清城解释道:“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是她先到墓地那里找……”
她的话还没说完,只见黑暗中伸出一只手,幅度很小,但是用力极大的在权薇的脸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权薇怔怔的望向叶清城,不敢相信他会打自己,而且还下手这么重。
叶清城向前走出黑暗,依旧是那种语气,但是脸上的表情牵动着五官,他好像一个凶神恶煞,阴骛的说:“那是叶家的孩子,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对孩子动手脚的话。就给我趁早滚到国外去,这辈子也别回国!”
权薇身子一震。她是清楚叶清城言出必行、说到做到的性格的。以叶家的规矩,倘若她真的只身到了国外,只怕只能过的穷困潦倒,那无异于自寻死路。
她来不及多想,连忙恳求道:“大哥,我一定不会了,一定不会!”
叶清城撇了她一眼,目的已经达到,便没多说别的。
见状,他对权薇说:“一会天就黑了,快回家吧。孩子出生之前,你别去找她麻烦。还有家里那两个,一样。”
权薇如获大赦,自然明白叶清城说的是家里的叶清芝和叶清然。
她一边点着头,一边趁着叶清城没有再度发火之前,迅速的离开医院。
这是她第一次被叶清城训斥,却好似已经吓掉了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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