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谋后:邪王太腹黑凤南瑾林衡芜》第125章 吓唬

    林衡芜微微一怔,她也不知道,从前也没仔细地追寻过,今日被问了,仔细的想了想,就是想不起来自己从何处学来的医术,只是有记忆起,她便懂了,银针该怎么用。
    他见对方神色有些不好,以为自己问了什么不对的话,连忙说道:“我不过是随嘴一问,不说也罢。”
    林衡芜是真的想不起来,所以也没有推辞,含着一丝歉疚的笑意说道:“表哥受伤了,是我不好。”
    他扫了一眼那婢女,声音之中透着一丝冷漠:“划伤我的不是你,而是刀子。”
    林衡芜仔细的整理了他一下衣袖口,轻声细语的说道:“无论是刀子,还是刀子的主人,既然伤人了,便不能留了。”
    他明白对方的意思,在蘅芜的肩膀上拍了拍,温柔的说:“我知道你什么都处理得好,便不掺合了,若是遇到什么危险,只管来找我,无论什么时候,郝连家就是你的后盾,我就是你的保护神。”
    林衡芜扬起灿烂的笑意:“我知道。”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都知道,保护自己的人,只有郝连家,值得信任的,也一直有郝连家,这是唯一一个不会伤害自己,又肯对卑微的自己伸手的一户人家,是自己至亲的人。
    所以更是因为如此,她不准许有任何人伤害郝连奕,便是她自己都不能伤害,何况旁人?
    将表哥送走之后,林衡芜站在原地,手里把玩着那个小盒子,漫不经心地说:“婉月姐姐受伤那么久,我似乎一次都没看过呢!”
    春意看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回答:“小姐一直在屋内为老夫人抄写佛经,聊表心意,以尽孝道,自然没空去看,想必婉月小姐也能体谅。”
    林蘅芜扑哧一笑,看了春意:“你很好,无论什么时候都滴水不漏。”
    春意得了表扬,不见任何的高兴之色,只是越发的恭敬,知道分寸。
    本来对于林婉月,林蘅芜已经厌倦了,那么一个东西已经掀不起什么风浪,可谁知道,她竟还是不安分,这不安分的东西,便不能活着。
    林婉月的院子和林衡芜并无太多的差别,只是光线的不同,但院内的布置基本上都是一样的,这也是荀大奶奶的厉害之处,至少从表面上,她不会让任何人挑出任何的毛病。
    不过仔细一看,便能看出与林衡芜院内的不同,如今这个时机,早已经到了,换置花卉的时候,然而,她院内的花草还是夏日时的准备,一些小花已经败落了,枯萎的样子,着实有些让人心酸。一些藤蔓累垂可爱,穿石绕檐,到成了院内最后的点缀。
    林婉月已经养伤半个月,额头上还缠着纱布,靠在床上,可见屋内萧条。
    屋内的摆设和林衡芜的并无不同,只是在细节上没有差了许多,比如摆着的桌子,案台,还有一些悬挂的书画,皆是下等,一些摆设也不尽是什么精细的东西。
    东边便设着卧榻,拔步床上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的纱帐也显得有些过了时节。
    她的脸色尚且有些苍白,青丝散落,有些枯黄,身着一身绿绣蟹爪菊薄纱裤,在绿色的映衬下,肌肤毫无血色。
    林衡芜一步一步的走过去,身后是赤色随着,一步一跟随,脸色如土一般难堪。她看了言赤色,淡淡笑道:“还不滚出去。”然后,随意的对着那些婢女摆了摆手,婢女们便老老实实的退下。
    赤色也灰头土脸地离开。
    待出了门,春意对着贴身婢女樱色道:“先去给你们家主子熬点儿药吧!”然后眼刀子一剜赤色:“太阳底下跪着去,主子的药撒了,还烫伤了贵客,真是该被打死。”
    赤色不敢反驳,老老实实的跪到太阳底下。
    两句话便将那人都给打发掉了,门口只有春意,一人在守着。
    屋内的景象她看不见,却能从声音上辨别。
    “这是我的房间。”
    林婉月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心,很久以前,她才能这么指示林衡芜的婢女,现在竟然换了过来。她成了弱的那一方,被动的那一方。她不甘示弱:“怎么有空来看我?”
    “刚刚你的婢女烫伤了我表哥。”林衡芜开门见山的说道,他不喜欢虚伪,而林婉月现在也没资格让她这么做。
    林婉月便知道她是为这个而来,所以笑得很不屑:“哦,那可真可惜,毕竟原本的目的也许不是他。”
    这边是变相承认了,是她指使婢女,要烫伤林衡芜。
    有些事情实在是没有隐瞒的必要,毕竟你知道我,我清楚你。
    若有一日我死了,像杀手的人必定是你。
    林衡芜随意的坐在紫檀木大桌边,面带微笑的看着她:“身子可好了一些?”
    林婉月死死瞪着对方,有些干燥的嘴唇一张一合,带着一些讥讽:“在你没看我之前,我一切都好。”
    林衡芜笑得很欢快,笑得花枝乱颤,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那我得多看你两眼,好让你死的更快些。”
    她冷冷一笑,不甘退让:“嘴巴这么毒,你心里有多苦?”
    林衡芜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抚摸着自己的小盒子:“总不会比婉月姐姐更加的辛苦,毕竟受着伤,肯定难受,说起来你入了林府,已经受了好几次的伤,可见适合这府里的水土不好,听说你在庄子里的时候?可是半点伤都没受?!”
    她当然是没受伤,是吃了苦,吃了很多的苦头,以至于林衡芜一提起来的时候,就想起了自己吃的那些苦,眼神很凶狠:“你用这些话来刺激我,一点用途都没有,父亲已经答应我,让我留在林府了。”
    “哦,那你想不想知道,父亲为何突然留下了你?我为何丝毫都不反对?”林衡芜摇了摇自己的小盒子,含笑问道:“你猜猜看,毒医双绝的我,调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林婉月一瞬间屏住呼吸,那些不好的东西都从眼前回荡过。
    她笑得很灿烂,站起身,一步一步的靠近,缓缓地将盒子打开,用指尖勾勒了一点点,那白色的乳膏,更像是致命的毒药,她伸出手来,笑得像是一个魔鬼:“婉月姐姐,这可是好东西,平白无故的我都不舍得给人用,今日便给你用一些吧!你可得记住了我,回头阎王殿里,别忘说是谁害死了你。”
    林婉月这些日子身体虚弱的很,又因为心神不宁,备受折磨,身上的肉不停的往下掉,显得有些骨瘦如柴,自然看着林衡芜会有些惧怕,她一边后退,一边高声道:“来人,快来人!”
    然而任由她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任何一个人过来。
    林衡芜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轻易的将头上包裹的地方掀开,露出了还没长好的伤口,将那白色的乳膏抹在了上面。
    林婉月不停地挣扎着,可是没有任何的用途,林衡芜在抹上之后,便将人松开了。
    她居高临下,神情淡漠:“原本我这膏药是疗伤的圣品,不过想着姐姐伤到的是脑袋,伤口还没长好,我便在其中加了一些铁锈,这东西你知道吧,抹在伤口上,最容易感染,置人于死地。姐姐觉得,我为你费尽心力,是否值得感谢?”
    林婉月死死咬住下唇,眼睛虽然有些红,但没让一滴眼泪泄露出来:“你别以为这么吓唬我,我会害怕,杀了我你难道有好果子吃?”
    “应该有吧!”林衡芜讥笑道:“谁让我是郝连家的女儿,而你只是一个母亲与人通奸的妾室所生!”
    林婉月忽然爆发出了很多的力气,蹭的一样,像是一只豹子蹿了过来,那锋利的指甲照着林衡芜的脸蛋便化了过去。
    林衡芜是生有武功的人,一个尚且在病中的女子,又怎么敌得过她,她轻易地便将人再次撂倒,狠狠的捏着那双如苦枝一般的手臂,仿佛她用力一折便断了。
    林婉月不停地挣扎着,尖叫着:“你怎么敢?”
    “嘘!”林衡芜看着她的额头,小声的说:“你流血了。”
    因为这暴起的举动,和刚刚被掀开了纱布,伤口开始迸裂开来,流出鲜血,很快便滴在了眼睛上。
    她显得狰狞吓人,然而在她眼中,神色淡漠的林衡芜更加的让人恐惧。因为对方正在欣赏着,这副狰狞吓人的面孔,语气平淡的说:“看来药开始起作用了!”
    林婉月似乎真的感受到了,那蔓延开来的疼痛,在一点点的吞噬着自己的生命,她像是一个濒死之人,在不断地求生,拼命的挣扎喊叫:“快来人!!!”
    林衡芜欣赏着她疯癫的样子,随意的松开了手,退后了好几步,指了指桌子上摆放着的盒子,笑着道:“这是我给你留下来的药,若是哪一日你想不开了,想要自尽,记着多往自己的伤口上摸两下。”
    说罢,转身便离开。
    在她离开之后,那贴身婢女樱色也赶了回来,手里还端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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